那樣的事情但是他卻不敢問。想來不懼怕任何事情的殺手居然有了害怕的東西，讓他害怕的居然僅僅是一個答案。秦聲早就想過了，顧默對他態度發生變化是看到他的玉佩之後，那個樣子很明顯是找到了什么人。

「秦秦」他是想真叫的吧，秦聲伸手摸過顧默的肩膀，那里有個傷口，是他發狂的時候咬得。他10歲前沒有記憶，所以他的名字根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許只是搶了別人的東西。秦聲害怕，他怕問了之後，卻被告知找錯人了，他怕會得到這個答案。所以不敢問，就這樣，自私用這個玉佩，這個身份，要著這個人。

也許，沒認錯人，只是他失去了那個記憶。秦聲想著，手頓了一下，10歲的孩子怎么會讓一個比他還小的孩子那么眷戀。秦聲低頭吻了下顧默，啊，好像殺了你口中的那個「秦秦」，讓你那樣的重視，甚至那樣屈辱的事

睡著的顧默似乎感受到了秦聲不正常的情緒，窩在秦聲懷里的手動了動，改為環住秦聲的腰，又往秦聲懷里擠了擠。似乎是牽扯到了身後的傷口，皺起眉。

「秦秦，嗚～疼～」

這樣，也沒有醒過來。秦聲伸手慢慢的揉著顧默的腰：「不疼了，睡吧。」

「秦秦」顧默含糊不清的咕嚕一句，就又安靜下來。

「秦秦」秦聲低聲呢喃了一句，按摩了一會後，手放平，彈出指刀轉了幾圈後，好，然後才閉上眼休息。

蕭陽剛到門口的時候，秦聲就睜開了眼睛，等蕭陽推門進來，顧默也猛地睜開眼睛，盯著蕭陽。

秦聲拍拍顧默的背，顧默立刻乖乖的回視線看著秦聲。秦聲莫名的想起寄養在顏烈那里的「默默」那只陪了他不少時間的狗狗，還真像。

蕭陽也沒問什么，只是問了顧默見沒見過沐澤銳，顧默本來不想回答蕭陽任何問題的，可是秦聲在旁邊，而秦聲又那么維護蕭陽從上次替蕭陽喝了就就能看出來。顧默再怎么看不慣蕭陽也只能回答，但是也沒什么好語氣。蕭陽也知道會是這樣，倒也沒問很多。蕭陽不想利用秦聲的感情來做這些事情，只要確定顧默沒有威脅就夠了。

接下來的幾天，顧默跟秦聲住「狐狸」這里。顧默也感覺到了秦聲對他是不一樣的。他看到秦聲對別人都是冷冰冰的，但是對著他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溫柔起來，還允許他叫他「秦秦」，雖然他還沒爭取來「默默」這個稱呼，但是，等他在秦秦心里的位置超過了那個「默默」，他就會取回他的東西。秦秦跟他保證過，只要他一個人的，所以，「默默」只有一個就夠了。

顧默認為一切都會很順利，結果，不久的一件事情，卻打破了顧默的希望。

秦聲的身手在「狐狸」是數一數二的，而且是蕭陽最信任的人之一。蕭陽也就讓秦聲負責沐澤離的安全。本來一直沒有出過問題的秦聲，這次卻出現了大的失誤，在他眼皮底下，沐澤離失蹤了。

這天，顧默就在房間等著秦聲。為了避發生什么事情，讓秦聲為難，顧默幾乎從不出去，不聞不問「狐狸」的事情。可是，很晚了，秦聲一直沒回來。等到接到消息後，顧默眯了眯眼，去了蕭陽那里。然後就看見秦聲跪在房門外面。顧默瞬間紅了眼，蕭陽怎么敢他怎么敢！怎么敢！顧默沖過去想把秦聲拉起來，秦聲卻不肯起來。

「回去。」秦聲也沒看顧默，只是在那里跪著。

「你跟我回去，明明不是你的錯，蕭陽怎么能」

「閉嘴！不關蕭哥的事，是我的過失。回去！」這是兩人住一起後秦聲第一次沖他發火。

顧默攥緊拳頭：「我替你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