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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液體,然後霍禮把褲子跨到膝蓋的位置,將雙手覆上已經快要與身體垂直的,在夜風中不斷顫抖的陰莖,十分激動地吸了口氣

「只准用一只手,另一只手到後面去插你自己的騷穴,你這騷貨連內褲都不穿,沒有老子的允許你要是敢射出來,老子就廢了你那根東西,反正也他媽沒什么用,你只要後面的洞和那張嘴就行了。「鄭一燃說著吧煙丟到地上用腳踩滅,漫不經心的把自己褲子解開,白色的內褲鼓起很大一塊,他一邊看著霍禮,一邊把巨大的陰莖掏出來緩緩□□著。

霍禮盯著那根飽滿粗大的肉棒,呼吸更加急促,他舔了舔嘴唇,右手向後面探去,在穴口按壓了一會,伸出兩根手指插了進去深深淺淺的戳刺著,情不自禁發出甜膩的呻吟

「啊……啊…………一燃…………不夠…………想要…………」

「不行,繼續摸,不准射」

「啊啊…………一燃…………那你讓我舔一下…………舔一下」

「不行,不准碰,敢他媽出去找男人的時候你也該知道有什么後果」

霍禮的陰莖開始很嚴重的滲漏,他又想摸,又害怕會射出來,在後穴戳刺的手指已經增加到了三個,為了想要插入的更深一些整個人彎曲成一個古怪的弧度。然後他轉過身去彎下腰來左手撐在牆上,腿因為掛在腳腕上的褲子而無法張到更開,鄭一燃扭曲了一張俊臉,一臉猙獰的看著他自慰,整個後穴都暴露在自己面前,手指帶著一些粉紅的媚肉和晶瑩的腸液進進出出,蒼白消瘦的身體不堪重荷的隨之起伏,

「啊哈…………一燃…………干我……求你…………求你干我」

鄭一燃上前一把拍掉他的手,在他臀部擊了一巴掌,換來一聲尖銳的浪叫,然後扶著青筋浮現的巨大陰莖捅進了霍禮不斷開合的小穴,抓著他的胯開始操弄

「啊啊…………好…………好大…………啊啊………………」霍禮大聲淫叫了起來,一手顫顫巍巍的撐著牆,一手在胸前揉搓

「小騷貨,操的你爽不爽,大□□有沒有操到你最騷的地方」鄭一燃凶猛的晃動著腰,一下一下的頂著

「有…………啊啊…………好爽…………好爽……………快……再快一點…………」

鄭一燃聽了更是按捺不住一陣瘋狂的頂弄,一邊罵道「真他媽淫盪,夾得老子爽死了,婊子,浪貨!」

「啊啊…………」霍禮承受不住著過於激烈的操弄尖叫著射了,早已經騷水橫流的小穴一陣痙攣,夾得鄭一燃也差點忍不住。鄭一燃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霍禮臀上,罵道

「老子還沒准呢,竟然敢射,今天要做到你再也騷不起來。」

然後把陰莖拔出來,龜頭在霍禮穴口劃出一道水痕,霍禮一哆嗦,鄭一燃將他翻過來把他的腿夾在腰上手托著他的臀部從正面操了進去,霍禮的陰莖打在他的小腹上又硬了起來

「啊…………啊哈…………好猛………………啊…………一燃」

「騷貨,以後還出不出去勾引男人」

「不…………不…………一燃操的我好爽…………不要其他男人」

「下次再被老子逮到有其他男人的東西進了你的浪穴,就剁了你那根東西」,鄭一燃說著掐了一下霍禮的龜頭,想不到霍禮渾身一抖又要射了出來,鄭一燃卡住他的根部,從下往上大力操著,每一下都頂在霍禮的g點上,霍禮聲音已經啞了,還是「啊啊」的叫著,他拼命搖頭想要射出來,把陰莖往鄭一燃手里頂。鄭一燃粗魯的套弄了兩下,他就再一次尖叫著射了,全身都綳緊了,夾得鄭一燃大腦一片空白,瘋了一般使勁操了幾十下,然後插的深深的射在了霍禮里面。

鄭一燃喘著粗氣,把頭靠在霍禮頸窩里,鄭一燃調整了調整姿勢,肉棒在霍禮的小穴里滑動一下,引得霍禮一陣顫抖,搞得鄭一燃神還沒有恢復,陰莖就先興奮了,霍禮感覺到體內的東西在抬頭,有點驚慌的推搡了一下他。鄭一燃抬頭看著他那終於有點真實了的表情,不自覺咧了咧嘴,說

「怎么了,你不是最喜歡他了嗎,小騷穴還一抽一抽的夾著我,分明是在引誘我再來一炮,說了今天要做到你再也騷不起來!」

於是在霍禮的驚喘下,鄭一燃吻住他的嘴,又緩緩動了起來。

肉4

【小白呆醫生】

今天那位先生又來了。

總是不聽醫生的話,不沾水不亂動不吃辛辣葷腥的東西……一樣都沒有做到,反而還是常常惹禍,身上也總是出現讓人臉紅的痕跡。總之,這位病人的傷好的很慢

今天那位病人又來了,穿著綠色的奇怪t恤卻很亮眼,皮膚白皙長相漂亮的他即使吊著一只手也還是很好看,大大咧咧一臉不情願的樣子,依舊引來了很多路過病人和護士小姐的注目

「醫生,今天也拜托你了」

說話的是總是同那位病人一起來的月安先生,正是病人月正先生的哥哥。與弟弟不一樣,月安先生是一位不苟言笑的人,總是穿著筆挺的西裝,看起來應該是直接從工作的地方過來。同弟弟一樣有著白皙俊美的臉龐,不同於弟弟染成淺栗子色的中長發,維持著原色的稍短發型看起來很神,因為其散發出來難以親近的氣場得到了許多遠距離圍觀和竊竊私語

「喂醫生啊」月正先生拖著長長的尾音說道「到底要什么時候才好啊,不是說一個月嘛,都三個星期了怎么還包的像個粽子一樣丑死了啦」

又來了,明明是自己不注意還總是追問。我正想板起臉來和他解釋的時候月安先生就開口了

「明明是自己不注意還敢說這種話小心我揍你哦臭小子」

沒有錯,月安先生對待弟弟的時候與他給人的印象完全不一樣,本來還以為是嚴肅的說教型大哥,雖然總是沒有表情的進行著威脅說出來的確是有些可愛的話,不管聽多少次還是有點想笑

「啊」月正先生又發出了長長的拖音,卻是對著我的

遭了!想著想著真的就笑出來了,我有些窘迫的開始埋頭翻病例。一邊做著一邊覺得自己真是沒有用,兩個像樣的掩飾都不會

「我說大哥啊,」月正先生趴近了一點,「難不成你總是堅持要親自陪我來換葯還總是不讓我痊愈,是看上了美人醫生不成」

什么啊

「是你自己每天亂搞堅持不讓自己痊愈的再說這種話我真的會揍你哦小子」月安先生用沒有起伏的聲音熟練的威脅到

「不過醫生還真是大美人啊,臉紅的樣子看起來也很美味」

美……美味什么啊……月正先生求你不要再靠近了!

正這么想著,月正先生的臉突然遠去了,仔細一看原來是月安先生扯住他的後領向後拽去,無視弟弟的抗議一臉平靜的看著我說

「醫生麻煩你開始換葯吧下手狠一點也沒有關系」

「好……好的」

什么啊!我真的這么嚴肅的順著答應了這種隨口說說的玩笑話tvt

【尼桑】

月正那死小子

提前把工作做完接他去醫院換葯,居然又是從床上把人抓起來,同往日一樣床上男男女女一大票,還有分不清是誰的手伸過來撈我一邊模糊的說什么帥哥一起來嘛

這個時候我不禁想要詛咒自己的親弟弟手腳全部不能使用……不,全身吧

不,還是光某一個部位不能使用就好了

折騰了一番終於把月正弄清醒塞上車,閑雜人等也被警告威脅了一番轟出門外,混蛋弟弟穿著鮮綠色的騷包行為我決定就不計較了。到了醫院之後,醫院還是同往常一樣吵吵鬧鬧,真不知道那個巨大的要求安靜的警示牌又什么存在意義(大家不是在議論你嘛尼桑!禍首要自知啊==),不過那個負責月正傷的叫代陽的醫生還是同往日一般,安靜又禮貌地坐著

總是掛著淺淡的微笑,有點怯弱又有點無辜的樣子,被月正調笑或是耍無賴也做不出任何有效回應只能徒勞地瞪著他,讓我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幫忙說句什么

「明明是自己不注意還敢說這種話小心我揍你哦臭小子」

哎,我明明不是這種無聊又雞婆的人

然後,我就看見醫生有點忍俊不禁的、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過往而輕笑出來的樣子。像什么小動物曬到太陽之後、眼睛眯起來微微抿著嘴的甜美笑容。

「我說大哥啊,難不成你總是堅持要親自陪我來換葯還總是不讓我痊愈,是看上了美人醫生不成」月正討厭的聲音煞風景的響起

啊美人醫生啊什么!「是你自己亂搞堅持不讓自己痊愈再說這種話我真的會揍你哦小子」

月正似乎被勾起了興趣,湊近醫生瞧個不停,我有點看不下去卻又享受著他臉越來越紅眼神越來越驚慌卻手足無措的表情,一直到了』再不制止對方恐怕就要哭出來了也說不定的』的地步我才伸手將月正拽了回來,心里同時有點遺憾

如果真的哭出來是什么樣子呢?臉還可以更紅一點,泛著水汽睫毛微微顫抖然後小聲的求饒……

啊啊好煩躁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不過……真的可以弄哭看看就好了。

【醫生】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