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節閱讀3(2 / 2)

不過,這摸樣還真是可愛的緊。

楚門清深吸了一口氣,一邊提醒著自己千萬要克制,上前去抱起了地上癱坐著的人。殷宣見他走近,一張臉扳的比以往還要厲害,以為是自己惹惱了他,嚇得縮起肩膀不敢吭聲,想了好久,說:「門清不要生氣,師傅錯了。」

楚門清險些笑出聲來,卻綳著臉凶道:「錯哪里了,說。」

殷宣此時哪還有什么師傅樣子,腦袋昏沉也想不清楚眼前有些暴戾的少年與以往的沉靜有哪些不同,抽抽搭搭的說:「師傅不曉得,總之就是錯了,門清不要生氣。」

看少年臉有點抽搐,猶豫了一下,雖然害怕,還是毅然決然抱住親了一大口。

這呆師傅!

楚門清抱著人的手一抖,那人以為自己又做錯了什么要被摔下去,急忙將他脖子摟的死緊,帶著酒氣和葯香的溫熱身子貼上來,柔軟頭發蹭著自己的脖頸,還像小動物一般微微顫抖,楚門清本就喝了些酒,如此一來之前想了再多克制的鬼話全部作廢,幾步跨進自己屋里將人扔在床榻上。

楚門清的屋子是依著他的性子選在了僻靜的位置,平日里也很少人來,少了些人氣難有些陰森森的,殷宣更是害怕,蜷作一團睜大眼睛淌著眼淚,斷斷續續的說:「門清,門清,師傅……師傅錯了。」

「連錯在哪里都不曉得,也算知錯了嗎」楚門清跪到床上將那一團攬到跟前,嘆息一般說道,「這可不怪我,我可是忍了許多年。」

殷宣驚疑地看著他,見他來解自己衣服也不知該如何動作,待到衣襟大敞之後便被抱住親吻了起來,酒氣之中傳來對方年輕干凈的氣息,殷宣迷迷糊糊的覺得舒服,便張了嘴順從著,還伸出舌頭舔了舔,殊不知只是將已近邊緣的楚門清撩撥得更盛。楚門清吻了一會,將人越抱越緊仍不滿足,嫌還有一層布料隔擋著,便松了手開始解自己衣服。

殷宣失了支撐栽倒在床上,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少年跪在自己身上動手除去身上的衣服,漂亮的肌肉逐漸顯露出來,襯著幾近妖孽的笑,讓他既是害怕,又有些說不清的渴求,竟被迷了神智伸手去摸。

「!」

楚門清見身下的人深陷在被子里,頭發散落在枕邊和肩頭,還一臉欲求不滿的笑容勾引著自己(大霧!大霧啊清兒!),當下將甚么顧慮通通甩到腦後,俯下身子半是親吻半是啃咬的襲擊著那人,從額頭耳後唇舌一路向下。殷宣遭壓迫的喘不上來氣,又泛了淚花,想要將身上少年推開來也不成,躲開來也不成,反而是楚門清嫌他亂動礙事,扯了邊上綁簾子的帶子將他雙手束在了床頭。

「門清……」殷宣此時是真真哭了起來,含混道:「師傅……師傅錯了……師傅錯了」

楚門清早已聽不見他在說些什么,只覺得那滿是淚光的臉嚴重刺激著久未膨脹施虐心。是啊,他咧嘴笑起來,我怎么會忘記,自己最喜歡的,陰暗的、殘暴的、對絕對控制的渴望。我可是殺父弒兄還想要篡位的,連野獸都不如的男人啊。

扯開身下人所有遮蔽的東西,楚門清一手壓著殷宣的腰,一邊舔咬著他胸前的肉粒,一邊套弄著他的下身,有些粗糙的手指靈巧的玩弄刺激著他柔軟脆弱的器官,殷宣開始還斷斷續續說著「門清我錯了」,後來只得發出單音節的無意義叫喊。他越是這般,楚門清越是享受那種只手操控他所有意識的感覺,不知滿足的,想要看更多,更多表情

「啊啊啊啊啊……!」

因為沙啞而不大響亮的尖叫聲喚回了楚門清的意識,看著一手白色的濁液和殷宣幾近脫力的抽搐,楚門清低頭親了親他的臉頰,然後趁著高潮後的失神將手指探入他緊閉的後穴,有些急躁的擴張了起來,殷宣又發出了「唔唔」的哽咽聲,似乎在叫著他的名字,又好像什么也沒說出來,楚門清一邊軟軟親著他,一邊將自己脹大的男根往那個火熱濕潤的小洞里捅。

才進去了一小半,殷宣就使勁掙扎了起來,大聲哭叫著「門清不要,門清好痛,門清我錯了」什么的,楚門清看著心疼,卻也沒有退路了,撫上他下身哄騙到:「師傅乖,馬上就好了,不疼的」,然後一寸一寸堅定地推了進去。

肖想了許多年的身子現如今就在他下面,攤開來任他為所欲為,一向清心寡欲的臉上也掛滿了淫亂的羞恥的淚水,自己硬到不行的肉棒插在對方銷魂的小穴里面,楚門清光是想到就興奮的發抖,更是控制不住,瘋狂的抽動起來,也不管殷宣哭的可憐,一直叫喊著:「門清,好痛,門清,門清」,只覺得那人每叫自己名字一聲,下身就硬一分,欲火就長一寸,更想把他操干到除了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想不起的地步。

操弄了一會,殷宣的叫喊聲小了下去,也聽不清在喊些什么了,楚門清做到興起,伸手拆了綁在床頭的帶子,將他整個人反轉過去,從背後發狠頂弄著,過了好一會殷宣才意識到自己雙手已經自由了,掙扎著想要逃走,卻撐空了手險些跌下床去,楚門清一把握住他的腰將人撈了回來,稍稍緩了緩,剛才那一下殷宣後穴猛地一縮可是害他差點射了。他壞心起來,將肉棒慢慢退出又慢慢插入,饒有興趣地看著青筋突起的□□帶出一些嫩肉和淫水,反復了幾次便見身下的人忍耐不住的顫抖著,耳邊傳來微弱的求饒聲:「門清……求你了……求你了……」

楚門清笑了笑,說「饒了你么?好啊,師傅能就著這個狀態走到桌子哪里,門清就饒了你」

殷宣聽了,連桌子在哪都沒看,又嗚嗚哭出聲,楚門清卻是往前頂著,讓他快些爬下床。殷宣意識已然渙散,雙手顫巍巍撐著,一步一步艱難的往前挪,後穴插著一大根不斷進出的肉棒,楚門清的手還在他的臀肉和前端不住的揉搓,殷宣跪在地上,膝蓋都蹭紅了也沒前進幾分,楚門清嘆了口氣,將肉棒猛地抽出,翻過殷宣一把抱到桌子上從正面狠狠操了進去,還惡狠狠地說:

「這次可不算!不過今天暫且饒了師傅。」

殷宣那還聽得他說什么,雙手死死扒著楚門清的肩,喉嚨也快失聲,被操的渾身無力大張著腿,只盼他能快些結束。楚門清又頂弄了好一會,動作也愈發狂亂了起來,然後低吼一聲,全部射進了殷宣體內。

殷宣那還聽得他說什么,雙手死死扒著楚門清的肩,喉嚨也快失聲,被操的渾身無力大張著腿,只盼他能快些結束。楚門清又頂弄了好一會,動作也愈發狂亂了起來,然後低吼一聲,全部射進了殷宣體內。

發泄過後,楚門清手撐著桌子平復著呼吸,而殷宣更是整個人都神志不清的癱軟在桌子上。緩了一會,楚門清才清醒過來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事,連忙將殷宣抱到床上蓋上被褥然後去准備沐浴的熱水。妥當之後,回來想將人抱去加了葯草的裕桶,卻見殷宣把自己卷進被子里死活不肯出來,楚門清又是尷尬又是愧疚,張嘴想勸卻說不出話來,只得緩慢又堅定地將被子一點點扒開,將里面的人拽出來,小心翼翼環抱了,說:

「師傅願意怎么責罰我這混蛋都好,只是要清洗了身子先。」

殷宣低著頭扭向一邊,從耳根到脖子紅的滴血,身上滿是青紫的歡愛痕跡。楚門清看了更覺得悔恨,松開殷宣跪在床頭,只說三個字:

「對不起。」

過了好一會,殷宣也聽不見後續,悄悄轉過頭來看,楚門清仍是跪著,嘴唇抿的死緊,眼里有什么暗色的浮雲翻滾

殷宣看了,有些無奈的嘆口氣說:「怎么又是這摸樣,」然後伸手摸摸楚門清揚起來的,滿是驚訝的臉,「像這般生動些不好么」

楚門清向前湊了湊:「師傅你……」

殷宣臉又是一紅,移開目光抽回手,含混的吱唔道:「你這沒良心的白眼狼,虧得我……」然後是怎么也說不下去了

楚門清怔了一瞬,隨即眼睛亮起來,一把抱住那人,頭埋進頸窩中,抓住對方抽回去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說:「師傅怎的說我沒良心,師傅自己摸摸看,這什么心的,可全是向著師傅,我也覺著要了沒意思,師傅快些拿去。」

覺著那人羞得顫了起來,他蹭了蹭又接著說:「不過人若是沒了心可是活不下去,師傅不如把人也要了去,一並養著。我可省事,只要師傅每日給個香吻,我就活了。」

楚門清就這般無賴的抱著殷宣,直到覺得懷里人皮膚涼了下來,想著再不清洗怕要害病,正准備起來,卻感到自己頭發被揉了揉,然後一個輕柔又溫暖的吻緩緩落下來,印到自己心尖上。

肉7

貌似敗家嬌蠻傻缺實際腹黑鬼畜少爺x冷面氣場凶殘實則老實心軟的管家……?

這一次看起來很長的樣子,表揚我!

「二少爺,起床了」管家先生站在床邊上,微微彎腰喚著:「大少爺等下就會來了。」

床上的人本來不為所動,聽到大少爺三個字,有些條件反射的扭動了下,又陷入了沉寂。反而是睡在旁側的一位長相冷艷美人掀開被子來,赤裸著身子,坦然路過管家先生走向洗手間。美人那一夜過後顯得雜亂蓬松的酒紅色的大波浪在面前掃過,管家先生不動聲色的皺眉。

「二少爺,我已經聽見大少爺車子的聲音了。」

床上的人發出有點絕望的痛苦呻吟聲,然後隨著漸漸近了的皮鞋在樓梯上踩踏的聲音而往被子里縮了縮,直到門被推開。

洗手間的門和房間門同時被推開,紅色卷毛望向房門口穿著西裝的男人,眼睛亮了亮,卻沒有得到任何關注,男人大步走進來掀開被子,不悅的看著床上一男一女兩具光溜溜的身體,抓住青年稍長的頭發毫不留情的向上提。

「啊啊啊!放手放手!」

男人松手之後跌回到床上的青年雙手抱著頭抬起疼出淚花的眼睛,微微翹起漂亮的嘴唇哀怨地看著冷面的哥哥。

「二十分鍾。」月安先生拋下四個字就獨自下樓了,二少爺在幽幽嘆了口氣之後也動作緩慢的開始往床下移動。

「二少爺如果以這個速度的話,待會又會被罵的。」管家先生盡責的提醒到

月正聽了之後,整個人迅速撲到管家先生懷里假哭到:「嗚嗚嗚~修~好痛哦……人家是傷員嘛,修給吹吹……」

管家先生聽了一臉嫌惡的推開月正:「身上是惡心的味道,不要碰我。」

二少爺呆滯了一下,隨即垮下了臉,撇著嘴低頭抬眼看著管家先生說:「修不要嫌棄人家,女人的味道會洗干凈的。」

管家先生面對眼前這大只裸男做小媳婦狀的驚悚場面很淡定:「早餐已經准備好了在樓下餐廳。」然後就頭也不回的下樓了。

二少爺回家的時候貌似傷勢更加嚴重了,葯也沒有換,管家先生有點頭疼的請來了空閑好久的私人醫生。聽著二少爺誇張的慘叫,管家先生思索了很久,還是端了一小塊草莓蛋糕上樓。

果然,看到草莓蛋糕的二少爺「啊嗚!」一聲撲向了管家先生,像什么大型動物一般掛在管家先生身上恬不知恥的張開嘴。

「修喂我,我是傷員。」

管家先生想了想,還是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