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節閱讀5(1 / 2)

後一點一點埋進去,好不容易終於進到最深處的時候,我們兩個都是大汗淋漓,我笑了笑,停頓了一會便緩慢的抽插了起來,慢慢的退到邊緣,然後慢慢的進到最里面,用這種幅度控制住身下人的呼吸和思想。我感覺到那火熱的甬道將我的老二包裹的很緊,每一寸都被擠壓著摩擦著,axl大幅的吸著氣,像是不滿這種磨人的節奏,又像是無法承受更多一般發出一些含糊的呻吟,夾雜著一些臟話,我加快了速度沖撞著,咬牙切齒的,每一下都頂到非常深的地方,還嫌不夠,似乎想要把什么都操進去,操進那具火熱的身體里去,用鮮明的痛楚和快感印證一些什么存在。我覺得眼前一片灰暗,又在一個莫名的深處燃起熊熊火光,那火光燎在我皮膚上發出噼啪的聲響,這種淺顯又無法根除的痛苦讓我興奮。axl的手指陷進我的手臂,那為了彈鋼琴所以沒有多余指甲的手指帶來陣陣鈍痛,就好像他一直對我做的那樣,就像他一直對他自己做的那樣,他讓我痛苦。axl所有的任性和狂暴都在不斷傷害我,我的自毀和陰郁也在傷害他,互相傷害是我們在一起的唯一途徑。我們渴望著血流成河,卻只有潰爛的膿包,我們渴望著鮮活的愛情,卻只能在互相傷害和自我毀滅中漸行漸遠,我們出生在愚昧的過去,成長與腐爛的現世,並且沒有未來。

axl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他已經沒有什么閑暇去罵我了,只是斷斷續續發出些沙啞又高亢的呻吟,我也好不到哪去,但是我不想停,我將他的屁股抬離床使他的腰弓得更厲害,然後發狠操弄著,我的汗水滴在他額頭上,他眼睛半開,金紅色的睫毛掛著晶瑩的水滴,眼睛泛著驚人的藍綠色。我伸手撫上axl的寶貝兒快速□□著,下身也毫不間斷的使勁操著,喘著氣頂弄了好幾十下之後,我低頭吻住axl,手上也加快動作,聽見越來越大聲的叫聲,我從手指道腳尖都爽得不得了,像過電一樣流竄著快感,在電流已經旺盛到激起火花的程度,終於射了出來,而axl也在我手心攀上了高潮。

完事兒之後,我趴在axl身上,他似乎想把我推開,但是有點有氣無力,過了一會才啞著嗓子說:「媽的,你這狗娘養的,老子讓你慢點你居然咬我。」

我看見axl肩膀上果然有一個深深的牙印,泛著一些血絲,我很驚訝,並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咬了上去。我睜大眼睛討好的笑笑,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那個牙印,axl還是罵罵咧咧的推搡著我,說:「媽的你別想混過去,真他媽的」咕噥了好一會,他終於閉上了嘴,仰頭看著天花板安靜的躺著,久到我都快要睡著了,才聽見一些很輕的問句。

「izzy……伙計,你不會離開我吧。我們會一直這樣下去,出十張最好的專輯,然後突然掛掉,吸毒過量還是飲酒過量還是被槍殺什么的都好,我們不會變成像那樣……那樣的人。」

可是我已經睡著了,或者是假裝睡著了,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那些關於未來的問題,即使是那樣慘烈又激昂的未來。

如果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死了,那才是最好不過。

axl在之後的很多很多個夜晚里這樣想到。如果他們早就死在那些貧窮卻張揚的日子,那些持有著不屑一顧的態度,把所有金屬朋克和新浪潮的標簽踩在腳下,帶著要成為全la最性感搖滾樂隊的宣揚,透支生命的揮霍著一切的日子。那些懷揣著尖銳的青春和年邁的肝臟高聲尖叫咒罵所有,在布滿了懵懂的黑暗和無知的曙光的日子里,死去,就好了。

他們是朝著那些紙醉金迷的夢去的,然而,等得到了所有浮華的物質之後發現那只不過是更加無盡的欲望和毀滅,他們陷入了無盡的迷茫,最後在自我毀滅和互相傷害中走向另一種滅亡。

他知道自己是個混蛋,那么惡劣,沒有人可以容忍,其實他們都是一樣,所以,如果可以在大家還沒有被那些傷害折磨到疲憊不堪的時候就死去,就好了。

axl在之後的很多很多個夜晚這樣想到。

在steven被他們親手開除的夜晚,在izzy一聲不響離開樂隊的夜晚,在他躲在錄音棚里面大聲哭泣的夜晚,在觀眾舉著「whereisizzy」的牌子的演唱會的夜晚,在樂隊解散的夜晚,在他被官司纏的幾近崩潰的夜晚,在他獨自蜷縮在貝弗利山庄別墅空曠的院子的夜晚,在他若干年後再一次站在舞台上,聽著觀眾喊著熟悉的樂隊名周圍卻不是曾經的那些人的夜晚,在所有背叛和被背叛,傷害和被傷害的夜晚,axl一次又一次的想,如果我們早就死掉,如果我們從沒有走到這一步,就好了。

而不是像這樣,獨自坐在這樣陌生又熟悉的丑陋世界洪流的中央,慢慢變老。

end

肉9

點播是:寄人籬下的美艷清冷小受天天被老爺疼愛,某一次老爺把他塗上媚葯吊起來一整天,讓小受哭著求他ooxx自己……………………啥感情也沒有,純肉

艾尋迷迷糊糊睜開眼來,眨了眨眼,依舊是昏黑一片看不真切,耳旁什么的,想來大致是布料和鐐銬同床頭刮蹭的聲響,他想活動活動筋骨,卻抵不住全身四處鈍痛陣陣,只得彎了腰手肘撐著身子,慢慢蜷回到床鋪里頭去。

艾尋睜大眼睛盯著天花板,只看見黑沉沉一團,覺得暈眩,想了想,應該是床頂的帷幔吧,哪里見到天花板,更莫說天。自己被困在這暗無天日的別館已有好些時日,像狗一般脖子套上鎖鏈靠在床頭任人擺弄,起初還硬著骨頭當受刑般挺著,後來漸漸地也沒了那些想法,只是一日一日的挨著。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艾尋心頭一緊,只見慘白的日光刺進來,恍惚又什么陰影晃過去,隨即又回歸了黑暗。艾尋試著看了看,發現桌台上的蠟燭已經燃了起來,旁邊坐著一個披著墨青色的外袍的男人,那袍子雖是便服卻綉著幾層暗紋,泛著粼粼的銀光,男人頭發松垮攏在腦後用一根玉簪子束起來,那眉眼好似什么未干的墨跡,又是黑白分明又是濕潤模糊,似笑非笑望著他。

「艾尋,今日可好?」男人聲線有些暗啞,隱隱透著些說不明白的意味

艾尋也不願多想,只是輕笑了一下,說:「托老爺的福,自然是好得很。」

「是么」男人像是走了神,眼神隨著燭光忽明忽暗,也不說話

艾尋本來是綳緊了身子等著另一輪折辱,此般到不知道該如何了。被男人玩弄太久,得了些閑暇卻不適應了么。艾尋不由得彎起嘴角嘲笑起了自己。這笑容落到對面坐著的男人眼里,帶著些許清冷又是放縱的味道,反倒是說不出的勾人。

「不如這般吧,」男人懶懶開了口,「你若是實在不願留在此處,今天就予你一個機會。明早日出之前,你要是不求的我碰你,我今後便再也不會碰你。」

艾尋皺了皺眉,心道這又是什么把戲,哪回又是他求的他來碰自己,可這大好的機會即便是陷阱他也要拼了命了撲住,當即點點頭,簡明回了個「好」。

話音剛落,男人便站起身來,墨青的袍子滑落了去,燭火也連帶著閃了閃。男人走到床前跪趴著,低頭將手撐在艾尋頭兩側,簪子也隨著落在床鋪里,一頭墨色散在艾尋額頭臉頰和脖頸處,那頭發明明是溫軟的,艾尋卻覺得一股冰涼的懼意騰騰竄了上來。

「可若是你輸了,」男人微笑著開口,「不論我膩還是不膩,這輩子你都別想走了。」

========================這什么亂七八糟的前奏的分界線=======================

他家老爺若是想在床上討好人,溫柔也好強勢也好,叫你舒服的手段都多的是,可艾尋又豈是能被這點甜頭騙了去的,他雖然卑,卻不賤,不會連傷疤都沒好就忘了疼。他冷著心,任由老爺一雙手在他身上撫弄挑撥著。那雙手從沒干過重活,保養的也好,主人雖有了些年紀,手卻是白皙滑膩靈巧的緊,摸准了他的敏感處盡心盡力挑逗著,那舌頭也隨著滾燙的熱氣一寸寸侵蝕著他所有感知,慢慢的,艾尋只覺體內升騰起一陣燥熱的欲火,從五臟六腑燃到四肢百骸。

艾尋力睜了眼,夾著些怨毒咬牙問:「你給我下葯了?」

男人聞言抬起頭來,笑眯眯看他,算是承認了。

之前老爺無論如何,是沒有給他用過春葯的。他喜歡自己親手調教,一步一步的,把人帶到那又是爽快又是痛苦的深淵中,巧妙操控著絕望和崩潰的臨界點,捏著你的脖子將你推過苦楚去,又把你拉回甜蜜來,花樣百出,反反復復,再硬氣的人也會被他磨了心智抽了心骨,最後混混沉沉的隨他擺弄,陷入到不復返的境地里。

不過現在想這些也是徒勞,艾尋全身上下每一處都被撩撥得酣暢淋漓,叫囂著更多更深的撫慰,體內不知何時埋下的葯性也被徹底釋放,他必須死死咬著牙才能控制著不尖叫出聲。艾尋雙手摸索著抓住床頭的欄桿和兩側的床板,鐵鏈子都被他捂熱了,身子扭作一團,弓著身子想逃離那些四處放火的撫慰和舔弄,卻只是更加貼近了那人。

猛的,後穴有什么刺了進來,冰涼的光滑的,竟是老爺滑落的玉簪子的鈍頭,那細小的物件在艾尋體內緩緩戳刺,翻轉變化著角度溫柔擴張著,玉石吸了他的燥熱讓他覺得無比舒爽,不禁哼哼了起來。然後,那圓硬的頂部戳上個點,艾尋激昂地顫抖起來,他心里知道那是體內的死穴,卻不甘心被一根簪子干泄出來,並緊了雙腿咬牙挺著。那物件反反復復或輕或重在那處碾磨翻轉,是不是又取出來換上溫熱的手指在他穴口按壓,艾尋只覺得體內空虛的發昏,無比渴望平日里恨到要死的男人陽具來,恨不得被狠狠干上幾百次。只是心中還殘存著要活出生天的念頭,同淫邪欲念搏斗著,想著自己如今竟是這般下賤的真心盼望男人來干他,不禁又悔又悲,落下絕望的淚水。

老爺用簪子和手指插了他幾百次,掏出自己硬挺的物件來,那東西大小驚人,沉甸甸的露著青筋,老爺自己骨節分明的蒼白手指握上去後更添淫靡,他把自己脹大的男根緩緩揉搓著,將飽滿的前端湊到艾尋臉頰和嘴唇上磨蹭,恥毛也刮蹭著他。艾尋心里是恨透了這東西的,恨不得一口咬斷了,可今時今日那腥膻的麝香卻像極上好的魅葯,引得他全身不停戰栗,嘴唇發干大腿發抖,十分想嘗嘗那味道。

老爺看艾尋一臉欲求不滿到了極點的表情,漂亮得很,笑了笑,反倒退開來了。他伸手將艾尋雙手雙腳的鎖鏈都緊了些,讓他手碰不到自己腿也並不攏,只能在床單上徒勞地摩擦扭動。老爺伸手在他被舔咬的紅腫的乳頭上按了一把,果不其然聽見一聲尖銳的呻吟和更多鐵鏈的碰撞聲,於是老爺一邊言語刺激著,一邊饒有興趣的看他難耐的掙扎。

「怎么了艾尋,是不是後面空得很,要不要老爺的大肉棒好好疼你。」

「……唔…………滾……」艾尋了所有勁才憋出這一個字來

「老爺我的肉棒硬的不行,可想到你後面的小穴里去狠狠操干,頂著你那最騷的地方,將你干昏過去才好。」

艾尋光是想象那個場面就渾身痙攣似的顫抖著,發出溺水般的呻吟,肉棒高高挺立在灼熱的空氣里渴望著安撫。

「看你前前後後都濕的一塌糊塗,我若是操了進去定會濺我一手淫汁,你不想我幫你弄弄你前面那寶貝,然後從後面把你干得欲仙欲死,多泄出來幾次,自然也就不難受了。」

老爺就這般時不時用言語折辱或是哄勸兩句,艾尋掙扎的久了,前端得不到釋放,後面也得不到滿足,葯性更盛,神智也是愈發模糊,漸漸地也聽不見老爺在說些什么,忽然覺得那人走近了,微微笑著用手撫著他的臉,他恍惚聽見自己哀求著:「干我,求你……干我。」

老爺解了他的手腳鏈子,把粗大的肉棒送到艾尋嘴邊,神智渙散的艾尋伸出舌頭飢渴的舔吸著。然後那火熱的東西順著他的下巴喉結一路滑到胸口肚臍,留下一串晶亮的淫液,探上他縮個不停的穴口。艾尋暈眩中覺得那飽滿的龜頭撐大了他的穴口緩緩擠了進來,又輕輕退了出去,淺淺戳刺著,使得深處的飢渴更加鮮明,他終於是放棄的哭出來,斷斷續續說著:「老……老爺,求你……求你插進來……求你干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