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真相的親和力,更沒有單獨作戰的勇氣,你說你們和普通的兵有什么區別?」
那兵嘴硬:「總有跡像的吧?」
「你。」孫治指著接口的兵,「你除了智商不夠外,不服管教,頂撞教官,違反紀律,這些將寫進你的報告。要不要我繼續說下去?」
那兵臉色漲得跟紅棗似的,哼哼了兩聲閉上了嘴。
「還有沒有要反抗的?」孫治的口氣溫和,換來無數怒目相視,他笑了笑,道,「被淘汰的趕緊走人,我們時間緊迫,還要繼續挑豬仔呢!」
「報告!」先前反抗的廣東兵怒了,「你這是侮辱人!」
「我還會繼續侮辱下去,要不要參加隨便你。」孫治道,「你可以和被淘汰的一起走。」
「我一定會投訴你!」
「隨便。」孫治不屑地道,「想投訴,你也得先找到投訴的地方,我可不歸你們那里管。」
廣東兵氣得面色通紅,卻不敢還嘴,生怕孫治給他安個違反紀律的名頭。淘汰的兵被趕上大卡離開後,現場的氣氛緊張了起來,兵們死死盯著教官們,都在猜測接下來還有什么花樣。
「自己看出是演習的,出列。」
小白臉和知樂互相瞄了一眼,站了出去,與他們一起的還有三個兵。
「站左邊。」孫治道,「直到剛才才明白的,出列,站右邊。」
又有七個兵站了出來。
「剩下的是不是都是別人告訴你們的?」
「是!」兵們齊齊應和。
「好,剩下的……」
兵們都提起了心,害怕孫治又說出一句「你們被淘汰了」。沒想到,孫治微微一笑,道:「我給你們復活戰的機會。」
兵們的疑惑沒有持續很久,不一會兒,另外兩輛軍卡開了進來,幾十個兵被趕下了車。小白眼尖,立時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壓低了聲音道:「於班!」
於正在敗城走後「榮升」特別班班長,帶著一班愣頭青在六連里硬是闖出了名氣,這次,他來參加選訓,除了趙斌外,團長往下的干部都不開心,感覺像是心頭肉被挖走了。
硬骨頭六連特別班的兵們看過去,立時發現了於正的面容,除了有些疲倦外,看起來還算是正常。只不過,他身邊那兵的模樣就嚇人了:一只眼腫得只剩一條縫,嘴角破了,鼻梁上青紫一片,一只腳還拖著,一瘸一拐地走著。
「操,這是動真格的了?」方江打了個寒顫,咕噥道。
衛廣皺著眉頭打量了片刻:「我怎么覺得這兵好眼熟?」
小白臉看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我靠,這不是古建嗎?」
幾人都是一陣恍惚。
搗蛋鬼自從去了南疆後就如同駕鶴歸去,杳無音訊。衛廣特意寫了信過去,一封回信也沒著,反復了三四回後,也沒人再想起他了。這會兒突然出現,還是這么一付模樣,幾人都有些認不出來。
「這家伙不會是和教官硬來了吧?」方江感嘆道,「到哪里都一付刺頭樣,沒救了!」
「你好到哪里去?」小白臉給了發小一個衛生球,接著又感嘆,「這家伙怎么一點長進也沒有,真是浪了他家老頭子從小的教育。」
知樂端詳著搗蛋鬼,突然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