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份上,教官也沒轍了,無奈地舉起拳頭,道:「這可是你逼我的,你……嗷!」
知樂張開嘴,一口咬上了教官的手。這一下發大狠了,教官被咬得痛叫一聲,對著他頸側就是一掌,把人打暈過去後,趕緊抱著手察看。
全程觀看的孫治這時候才鑽出來,笑眯眯地道:「葛兵,小崽子牙利嗎?」
「操,這誰養出來的,太狠了!」那教官的手上出現一圈齊齊的牙印,血肉模糊,時間再長一點,恐怕一塊肉就沒了。
「中隊長養的唄。」
名為葛兵的教官噢了聲:「這就是那個知樂啊?」
「不然誰還會這么關心隊長的下落。」
「隊長也太狠了。」
「非也非也!」孫治意外地沒板著臉,而是拉長了聲音戲謔地道,「這倆人的關系可不一般。」他正想八卦一下,通話器響了,「隊長?」
「知樂呢?」
「暈了。」見葛兵又揮手又搖頭,孫治笑了笑,道,「葛兵打的。」
「操,你這孫子!」葛兵拿出自己的通話器,道,「隊長,你這兒子太狠了,我手都被他咬破了。」
通話器那頭沉默了許久才響起聲音:「他還趕得及嗎?」
倆人知道敗城指的是選訓截止,對視了一眼,葛兵小聲道:「這下夠他受的,估計……趕不及了。」
「行了,你們都回來吧。」
了通話器剛要走,孫治看了看地上的知樂,感嘆道:「可惜了,是個好苗子。身體素質好,反應敏捷。你知道不,他是離大本營最近的一批,昨天還被毒蛇咬了,今天就恢復成這樣,一點看不出來吧?」
葛兵瞪大了眼睛:「不能吧?」他猶豫了下,道,「就這么淘汰有點可惜啊,他也是擔心隊長嘛。」
「那你准備怎么辦?」
葛兵嘿嘿一笑:「我給他一個小小的提示,不算作弊吧?」
知樂再醒來時,已經是夕陽滿天。葛兵那一下倒不至於這么狠,只是又累又餓的他體力本就沒恢復多少,一旦失去意識,他的身體就再也無法作主。他一骨碌爬起來,緊張地四下張望,人沒看見,卻發現地上的用石子劃出來歪歪扭扭的白痕。
「敵人在哪?」
知樂的腦子此時清醒了許多,看見這字,猛然驚醒了過來,關鍵處一想通,自然都明白了。他猛地跳起來,想要跑,卻兩腿發軟,又一頭栽回地上,看著大本營的方向,他的心里掠過一陣慌張。
此時,在大本營的操場上,許多兵已經到達了。經歷了三天兩夜的叢林跋涉,即使到達的兵們也是歪歪倒倒的,癱在地上喝水。完成「護送」的教官也在吃東西,只有敗城陰著臉站在門口。
小白臉一行在經歷了被揍、綁樹上、以及各種偷襲與反偷襲之後,於下午四點左右到達大本營。司馬山至今沒有消息,恐怕是被淘汰了,問題是,知樂也不見身影。
孫治慢悠悠地踱過來,看見小白臉脖子伸老長,笑道:「等誰呢?別等了,知樂來不了了。」
「不可能!」方江跳起來,「知樂不可能來不了!」
「那他為什么不來啊?」
於正坐不住了,搖搖晃晃地爬起來往敗城走去,想問問消息。沒想到,他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