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特戰大隊時,打飛機這種事是允許的,如果長久沒有發泄,心理醫生還會關切一番。當然,出於中國人普通的心理,這種事隊員都不樂意講,搞得醫生們總是沒事就問「最近有沒有打手槍」,弄得隊員看見心理醫生就想跑。
敗城已經很久沒有發泄了。一方面是忙,另一方面,他在打飛機時總是會不自覺地想起知樂。這種事發生過一次後,他寧願拼命壓抑,也不想再做。
現在,懷里這具屬於雄性性別、硬梆梆的身體居然令他起立豎旗了,罪惡感泛濫的同時,又帶來心理上強烈的愉悅。
「哥……」
知樂的呢喃被敗城吞下了肚,像是野獸般的撕咬令他忍不住翻過身來,抱住敗城的腦袋,以更為激烈的方式回應過去。唇舌交纏之時,兩具赤裸的身體緊貼得毫無縫隙,每寸肌膚,每個脆弱的要害,就這么毫無掩護的坦露出來。這種沒有任何遮擋的親密接觸令習慣於防備的他們渾身每一個細胞都處於興奮狀態,不自覺地開始把胯往前送,讓充血狀態的分身互相摩擦。
當敗城在知樂眼前晃著保險套時,他還一付懵懂的表情:「什么東西?」
小崽子,果然是銀槍蠟樣頭,什么都不懂!
敗城苦笑著把保險套塞進知樂手里:「潤滑的,你不用這個插不進去。」
知樂坐起來,一臉疑惑把包裝袋撕開,看見了一個圈。他苦思冥想了片刻,猛然醒悟過來:「保險套啊?」
敗城無奈了,爬起來把保險套撕開,握住知樂亂晃的「小鳥」,以不熟練的手法替他戴上。順著那神萬分的東西往下套時,他的腦中開始胡思亂想,盡是些異常血腥的畫面。套完後,他一咬牙,道:「來吧。」
然後,他聽見知樂說:「你不戴啊?」
靠,沒聽說過陪人上床還包教包會的!
「我為什么要戴?」敗城忍著吐血感,反問,「我又不插你!」
知樂眼睛瞪大,呆了一會兒,突然捏著保險套就要脫。敗城趕緊阻止,罵道:「你准備直接干啊?操,我又不是女人,插不進去的!」
知樂撇著嘴,道:「我要你!」
敗城急了:「我這不是給你了嗎?」
知樂也急了:「我的意思是,我要你插我!」
敗城一愣:「你要我上你?」
「不是上,是插屁股。」知樂拍了拍屁股,認真地說,「你的鳥,插我屁股里。」
「……」
100、○○
敗城一臉不相信地問:「你要我上你?」
「不是上……」
「我知道。」敗城趕緊道,「我們一般不說插,說上我就明白了。」
「哦,那我的意思就是,我要你上我。」
敗城一頭一腦的不理解:「為什么?」
知樂也是一腦袋不明白:「什么為什么?」
「你是男的對吧?」敗城耐心地解釋,「小鳥站起來時,你是想插……上些什么東西,不是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