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被自己突然想到的這個詞兒,給激得抖了一下。
她從來不懂皇家政治,更對這些朝堂政見沒有什么興趣,怎么今日只是看著這相對的母子,竟忽然生出了這么一對奇奇怪怪的詞呢?
沈少堂則迎著太後娘娘冰冷的目光,冷聲回道:「朕只想說,皇後私開廚灶,抗旨不遵之事,朕早就知曉。」
坤寧宮天天冒煙冒氣兒冒香氣,難道他堂堂大齊皇帝,就是瞎子?
「即是朕默許之,便無抗旨不遵、作亂六宮之說。」沈少堂朗聲,「皇後,無錯。」
哎……
這跪了滿宮的宮人,皆是震驚了!
跪在旁邊的賢妃魏雲燕,氣得猛然直身:「陛下!您……」
一個字還沒說出來,沈少堂便一個狠狠地眼神飛過去,狠戾中只有兩個字:閉、嘴!
魏雲燕從未見過皇帝這般凌厲的眼神,嚇得往後一退。
白軟軟更是驚住了,她抬起頭來,迷迷蒙蒙地望著眼前的大齊皇帝。
半個月前,他還與她在後苑里為了一只鴨子吵翻天,下了一道要她禁食的聖旨呢;但是這一刻,他竟在為她開脫?
皇太後壓不住騰騰怒火了,將戴著翡翠戒指的手指往桌上砰地一拍!
「皇帝!你身為堂堂大齊少帝,理當知道君無戲言,你要為你說出去的每一個字負責!」
沈少堂此時不怒反笑了,「原來太後還記得兒是大齊少帝。但是,這數年來,太後給過兒臣一次君無戲言的機會嗎?若兒臣於軍國政務都無法君言,那么兒臣令自己的皇後違旨不遵,又有什么不可呢?」
沈少堂:「朕的這個皇帝,當得也實在是太沒用了!」
太後被激得直接跳起來了:「皇帝!」
沈少堂完全不再給太後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上前一步,撈住白軟軟的手腕,就將她往外一拖。
白軟軟完全沒有防備,居然就被大齊皇帝一步拖出了坤寧宮。
太後在後面不停地咆哮,宮中傳來一陣陣宮人的驚叫。沈少堂卻握緊了白軟軟的手,大步踏出宮門,絕不回頭。
*
咚咚咚。
噔噔噔。
沈少堂拉著皇後白軟軟的手,出宮門、穿宮廊、過天橋、下宮階,一路狂風暴雨,開啟了誰也追不上的暴走模式。
軟軟的手腕被他死死拽在手里,本來開始根本跟不上他的腳步,但一路被他連拉帶拖,到最後軟軟干脆一路小跑,終於跟上了沈少堂狂奔的腳步。
當沈少堂終於意識到自己走了太遠太久之後,倏然停步。
白軟軟還跟在他的身後,他突然一停,她卻沒有剎住
一頭栽進了沈少堂的懷里。
也許是剛剛被他一路狂拖,又也許剛剛她跑得太快太急,當白軟軟向著沈少堂栽過來的時候,白嫩嫩的臉頰上、光亮亮的額頭上,皆鋪上了一層淡淡薄薄的汗;而她更因呼吸急促,而微微汗濕而嬌喘,那喘息濕濕膩膩的,那薄汗帶著她身上暖暖的溫度,淡淡的香……她撲入他懷中,呼吸汗香,皆擦過他的臉龐……而她柔軟而豐滿的胸.脯,更是沒有隔閡地直接壓在了他的胸膛上。
沈少堂頓時全身上下,肌肉一僵。
媽蛋。
是素了太久么,怎么才被輕輕一碰,就要不能自持了。
沈少堂的臉色頓時壓下來,將她一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