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這樣說著,卻還是坐起來,困倦著一雙眼睛,咬了咬牙,抿著下嘴唇,從床頭櫃里取出潤滑油,濕了兩根指頭,跪坐在凌然面前,背著胳膊向後,將兩根淋漓的手指慢慢地送進自己的兩丘之間,剛探進去,便是一聲嗚咽。
凌然紅了眼,氣息都紊亂起來,看著許鳳儀往下坐自己的手指,粗著呼吸說:「你轉過來,我看你屁股。」
他便轉過來,跪坐在兩腿上,翹起屁股,又白又滑的肌膚上汁水淋漓,手指還插在里面。凌然忍不住,將自己的手指也插進去。
許鳳儀誒呀一聲,前面便射了。
「這么快?」
「太久沒做了,敏感。」他紅著臉轉過來,鼻翼還沁著汗,看著凌然,摸到他撐起帳篷的下體。
凌然說:「算了,對孩子不好。」
「問過醫生了,輕輕地來,能自慰。」他說著,矮下身去,扶著凌然的背將他輕輕推倒在床上。
「這么著澀,你拿潤滑油……」凌然話還未說完,便感覺自己被一片濕熱柔軟包裹了,他喉嚨里發出一聲快活地喟嘆,大手扶住許鳳儀的後腦勺,一低頭,對上這老男人的媚眼如絲,心道:他哪里老?他簡直比十七八歲的少年還要生嫩,還要動人。
「許鳳儀,你墓碑上注定要刻我的名字了。」
「那就刻吧。」
24.番外
十年後。
辦公大樓里嗚泱泱的人聲,在一層大廳圍成一個看熱鬧的圈。
凌然單膝跪地,手捧一枚戒指。旁邊站著一個小小的孩子,是他跟許鳳儀的兒子,叫許摯,許摯懷里抱著一捧紅玫瑰,低頭聞一聞花香,看一看他爸,再看一眼他爹地。
許鳳儀臉上掛著僵滯的笑,沒有看凌然,只是向周圍掃了一眼,對秘書說:「都回去工作。」
原本熱血沸騰想看老板熱鬧的員工們,都滿臉遺憾地散了,凌然還跪在地上,見他的臉色,滿腔的熱情被撲滅,不滿道:「干嘛呀?」
許鳳儀半蹲下來抱起孩子往辦公室走,留下秘書與凌然面面相覷。
凌然從地上爬起來,怒道:「他又抽什么風?」
秘書心想,連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
他們一前一後回到辦公室去,秘書在門口停住腳步,識趣地沒有進到里面。
凌然一進門就大喊:「你怎么回事你?!我這是跟你求婚呢!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你什么意思?!」
許摯被嚇得往許鳳儀懷里鑽了鑽。
「你小點聲,不要在孩子面前吵架。」
「你還在你所有員工面前下我的面子呢!」
「那是你咎由自取!」
「許鳳儀!」
許鳳儀不答話,他摸了摸許摯的臉,很溫柔地低聲說:「先跟秘書姐姐出去玩兒一會兒,好嗎?」
許摯點點頭,像小狗一樣在他的掌心蹭了蹭。
門外的秘書牽住許摯的手,下樓去了。
等許鳳儀轉身回來,凌然便推著將他堵到牆上,逼近了,滿臉的怒氣,狂道:「你今天不說清楚別想回家!你是不是又跟那個慕南勾搭上了?!我孩子都替你生了,你倒好,念念不忘那么個玩意兒,留洋鍍金回來了,看著人家又動心了是不是?你這老腰在我幾把上坐兩下都抖,能滿足人家三十如狼的年輕人?!」
許鳳儀推了他一把:「你說的什么話?!」
「嫌我說得難聽你別跟他眉來眼去啊!眼珠子都快飛脫窗了!要不是因為他,你今天會這樣?!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兒!你當年怎么答應我的?十年,今年可是第十個年頭了……」他說到這里,有些辛酸似的,嘴巴委屈地微抖,話里還強硬著:「我不管你怎么想的,反正你今天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