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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你說的很對,我以前確實是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知不知道名字也沒有什么意義。」

盡管銘塵曾經有過對抗測謊儀的訓練,但這番話他並沒有撒謊,測謊儀安安穩穩的沒有發出任何警報。

不知道是不是銘塵的錯覺,總覺得他說完這番話以後何文瀚臉上的表情明顯要比來的時候輕松多了。

值得玩味。

「我愛的人是你嗎?」銘塵看著何文瀚好奇的問道。

何文翰先是一臉驚訝的模樣,後來又換上了好笑的表情,他眯起眼睛來看著男人:「你怎么會這么認為?」

「別傻了,不管你愛上什么人,沒有人會愛你的,懂嗎?」沒有等銘塵的回答,何文瀚冷冷看著男人,話語里帶著一絲莫名其妙的怒意,「作為一個被飼養的寵物,你沒有資格也沒有那個資本談愛,誰會去愛一個三十多歲的被玩壞了的老男人。」

明明剛才還好好的,突然一下子說變臉就變臉,說出一些傷人的話來。

腦子像是被人用針扎了一樣泛起尖銳的疼,銘塵輕輕扶住了額頭,一個冷酷的聲音在他腦海里回響起來:【有意見嗎,銘塵?認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個寵物,現在,去文翰那里】視野突然變得模糊了起來,除了腦子以外胸口也疼得厲害,陌生的情緒仿佛一只張著血盆大口的猛獸吞沒了他。

銘塵暗罵了一聲,隱約看到了何文瀚臉上一閃而逝的緊張神色,也可能僅僅是一種幻覺。

他墜入到黑暗里。

第十一章寵物與飼主(三)

新的生命,新的身份,還有新的身體。

這世界上果然沒有兩全其美的事情,伴隨著一個健康身體的同時也給他帶來了從未有過的情緒體驗。

像一個習慣了在烈日沙漠里行走的獵人被扔在了波濤洶涌的大海里;像一個從來都沒有嘗過辣椒的人生吞了一口辛辣的綠色芥末;像一個眼里只有黑白顏色的人突然被扔進了染坊五顏六色的大染缸里;作為一個游走在黑暗與光明之間習慣了麻木與冷漠的人,銘塵發誓,他在昏倒的那一刻體驗到了他上輩子積攢了幾十年都沒有的劇烈情緒,陌生而刺激,突然之間整個世界都變得鮮活了起來。

腦子已經清醒了,人還是習慣性地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做特工時留下來的習慣根深蒂固地刻在骨子里。

他緩慢呼吸的同時用氣味分析自己所處的環境,淡淡的雨後花園的味道,這是他房間里的味道,不是病房。

除此之外四周非常安靜,除了偶爾從臉頰上拂過的涼風以外感受不到任何除他以外的人類呼吸聲,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

「我為什么不能進去?」門外傳來了一個年輕男人帶著怒意的吼聲。

是何文瀚,還有誰在外面?

「他還沒有徹底康復需要休息,我已經告訴過你了,不要任性,不要亂來!何文瀚,安靜一點,銘塵還沒有醒。」

溫柔平靜的聲音聽起來有一些熟悉,讓他想一想,應該是……何文宣?

明明是一對雙胞胎兄弟,性格上卻走了兩個極端,聽何文宣的語氣多少對他還有一些關心。

大概沉默了有那么兩三秒,何文瀚的語氣雖然還是透著不耐煩,在音量上已經比之前斂多了。

「看著都已經沒事了,誰知道他怎么就突然就暈過去了。」

在聽到了何文瀚的這句話以後,有沉重的帶著煩躁情緒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沒過一會兒銘塵就聽到有人推開房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