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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知道在說著什么的何文瀚。

何文宣沒有任何回應,發動車子,離開,只有他們兩個人。

一切都發生得太過意外,銘塵披著何文宣的外套蜷縮在角落里,看著窗外朝後飛馳而過的城市夜景,窗外的景色越來越熟悉,他們又回到了森林公園湖邊的那棟別墅里。

車子停在了車庫里,車燈熄滅,何文宣拉開了車門,朝銘塵伸出手:「我抱你。」

「我可以自己走。」他搖了搖頭,扶著車門走了出來,腳剛剛踩到地面就軟了下去,黏糊糊的還帶著溫熱的紅色液體順著褲腿在腳踝上留下一條條紅痕。

何文瀚的粗魯毫無疑問的帶來了身體上的創傷。

何文宣一把摟住了男人的腰把人橫抱了起來,直接朝屋子里走了去。

回頭朝地面上偶爾滴落下的紅色小圓點看幾眼,這一次他比上一次還要糟糕,何鴻雪至少知道輕重,何文瀚就像是要真的殺了他一樣毫無節制粗暴至極。

氣氛太過於詭異,銘塵驀地輕聲笑了起來:「好像從我醒來以後總是讓你這么抱著,以前也是這樣嗎?每次受傷以後,你都會照顧我。」

低頭看了眼好像已經恢復過來的男人,何文宣的視線在觸及到銘塵眼角笑意的時候神情也變得柔軟了下來。

「你還有神開玩笑?身體疼嗎?」

「都流血了怎么可能會不疼呢?陪我說說話分散下力,就不會覺得有多疼了。」再重的傷都受過,只是這種特別的傷還真的是第一次,真的不想有第二次了。

銘塵閉上眼睛偏過頭,臉頰貼在了何文宣的胸口上微微喘著氣,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站在了淋浴間里,溫熱的水從肩膀上流淌下去包裹著他的身體,就像上一次一樣,這一次依然是何文宣親自動手幫他清洗。

「能站得住嗎?」

「我沒有那么脆弱,只是有點被嚇到,現在已經好多了。」背對著何文宣,銘塵雙手撐在透明的牆上,霧氣慢慢爬上了透明的玻璃牆,淋浴室外的鏡子里映出了站在他身後拿著花灑替他清洗的年輕男人。

「你弟弟是不是很討厭我?我感覺他想殺了我,或許我活過來對他來講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我不明白為什么我只是唱了首歌就讓他那么生氣。」後背貼在了已經蒙上了一層薄霧的玻璃上,銘塵望著眼前的男人,「你們不應該救我。」

「別這樣講。」緩緩嘆了口氣,何文宣手里握著花灑,源源不斷的熱水從噴頭里流淌出來灑在地上嘩嘩作響,他隨手把花灑掛在了一旁,上前一步摟住了銘塵的腰,手掌覆蓋著男人的脊背。

何文宣說道:「你以前是一個藝人……」

「他不喜歡藝人?」誰還會在乎一個寵物的出身?

「不,恰恰相反,有一件事情是你以前都不知道的,但我覺得現在應該告訴你。」

以前的銘塵都不知道的事情?

「他曾經很喜歡你,在你還是一個藝人的時候。」溫柔地輕輕撫著男人的脊背,何文宣說道,「在小的時候,我見過他偷偷聽你唱的歌,手機屏幕也是你的照片,雖然他從沒有承認過,但我想他以前一定很喜歡你。」

所以這是一個因愛生恨的例子?

小時候喜歡崇拜的高高在上的偶像,轉眼間成了自家低賤的寵物,附加在偶像身上的夢想與愛也隨之破滅。

當初有多喜歡,現在就有多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