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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臉,卻可以清晰的看到小布萊克眼里的濃情蜜意,看起來仿佛一對愛侶在共舞。

沒有一個字提到了小布萊克被銘塵打了一巴掌這件事情,如果說是因為不想出丑的話,又為什么故意把他們跳舞時候的圖片搬上報紙,小布萊克應該為這件事情而生氣,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會這么想。

只是今天的報紙一出來,估計當天看到了那一幕的人都會大吃一驚,緊接著好奇心滿溢,小布萊克打算做什么?

「你就這么安安心心地坐著?」

「我應該緊張害怕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嗎?」銘塵今天不打算去外面晨跑,昨天晚上稍微喝多了一些酒也睡得晚了一些,何文宣和他在床上很合得來,各種方面。

沒有毛頭小子的毛躁和粗心,何文宣是個十分體貼細心的男人,也願意照顧到銘塵方方面面的情緒。大概是年紀大了,銘塵現如今在那方面的事情上並不會特別主動,他更願意躺著享受服務,當然偶爾也會給予一些回應來增加情趣。

身上穿著長至腳踝的酒紅色睡袍,坐在靠陽台沙發上的男人兩條大長腿交疊在一起,這似乎是銘塵慣有的坐姿,優雅而含蓄,陽光親吻著他白皙干凈的赤足,就像是兩塊薄薄的玉片被光暈包裹著。

視線在男人的腳踝上稍作停留,何鴻雪在距離銘塵不遠的地方坐了下來,空氣里飄盪著不知名的花香,大概是從陽台外的空中花園里飄進來的,銘塵就靠坐在靠近陽台的復古紅棕色皮椅里,仿佛一幅安安靜靜的油畫。

「如果是以前的你,首先你不會打小布萊克,其次惹了禍以後會自責慌亂,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平靜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何鴻雪看著男人。

「那只能說明以前的銘塵,首先不知道愛惜自己,其次沒有安全感,自責和慌亂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不是嗎?」放下了手里的報紙,銘塵微微偏頭沖何鴻雪露出淺笑,該說的昨天晚上他已經和何鴻雪說過一遍了,現在沒有重復的必要。

噢,不對,或許可以補充這么一句。

「文宣可以保護我。」銘塵說道,「這是他親口和我說的。」

他從何鴻雪的目光里看到一絲稍縱即逝的嘲諷,以前的銘塵難道沒有信任過何文宣,沒有對何文宣抱以希望過?如果真的有效果,就不會有後來的自殺。

可他不是以前的銘塵啊。

特工的一門課程是如何引誘任務目標,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銘塵不會動用這項能力,事實上身為泰瑞爾的時候他也很少對任務目標進行引誘,但只要他出手了就不會失敗。

感情是一個人最大的弱點,無論這種感情是愛還是恨。

他看著何鴻雪,笑得很溫和,很滿足,很幸福:「我相信他。」

「你是愛上他這個人,還是在心里告訴自己依靠他就能保護你自己?」微微眯起了眼睛,何鴻雪饒有興致的問道。

「其實在失憶以後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在我這個年紀還能做寵物的人其實並不多,如果覺得膩味了你們大可以在我失憶以後把我隨便丟到哪里去,而不是一直這么帶在身邊甚至悉心照顧。」

銘塵沒有回答何鴻雪的問題,這是他第一次把自己心里的疑問當著何鴻雪的面說出來。

「喜歡我的身體?比我年輕漂亮的人多得是;覺得我有趣?就我所知我以前一點也不有趣甚至會故意穿一些花花綠綠的衣服來抗議……」挑了挑眉,銘塵大概已經知道為什么他的衣櫥里最開始都是一些難看的大牌衣服,只是一種無聲的抗議而已。

「小布萊克告訴我,最開始我是你的人,」銘塵看著男人語氣像是在刻意強調,眼神卻始終很平靜,「你一個人的寵物。」

何鴻雪手指輕輕摩擦著下顎,視線停留在逆光下周身都籠罩著一層光暈的男人身上,穿著睡袍的男人就像一幅油畫里有著隱形翅膀的大天使,聖潔的而帶有距離感,讓人生出一股想要彎下腰親吻腳背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