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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是因為什么出手打了小布萊克,在小布萊克的地盤上當眾出手打了當天的主人不是一個寵物應該有的行為。」何鴻雪一邊說著,手里的鋼筆落下沙沙沙的聲響,書房的窗戶拉起了窗簾,只有一縷微弱的光斜射進來打在了何鴻雪黑亮的頭發上。

鋼筆在白紙上拉下一個干凈利落的尾巴,沙沙聲停了,何鴻雪把玩這手里的鋼筆,抬起頭來望向了銘塵:「過來。」

「又是懲罰嗎?」銘塵驀地笑了一下,人還是朝何鴻雪走了過去。

沒有回答銘塵的話,何鴻雪拉扯自己的深灰色領帶,骨節分明的手指透著一股凌厲的寒氣,「上一次的懲罰大概嚇到你了,這一次不會了。」

手臂緩慢地將書桌上的文件推到了一旁,何鴻雪淺淺一笑:「我有快一個月沒碰你了。」

……

每天早上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是屬於何文宣和何鴻雪的單獨會議,分開兩地的時候兩兄弟會在書房里進行視頻會議,在何家的時候何文宣都會在早上去書房找何鴻雪,今天也是一樣。

或許,也有一些不太一樣的地方。

第一眼看到書房的門虛掩著,何文宣就知道書房里肯定還有除了何鴻雪以外的人,走到了門口正准備敲門的時候,一些奇怪的聲音從虛掩的門內傳了出來,暗啞低沉,像是拉緊了的大提琴琴弦。

「夠了……」

清晨的陽光溫暖和煦,何文宣卻又一種自己身處盛夏夜的幻覺,每一個毛細孔都被悶熱的氣流所灌注,漆黑一片的夜晚里藏在詭秘森林里的迷路人在呻吟哭泣,喉嚨似是有猛火在灼燒,干啞得厲害。

斷斷續續的嗚咽聲里藏著艱難地忍耐,但很快又被撞擊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一聲聲絕望的哭泣與哀求。

背靠在牆壁上,何文宣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眼睫毛因為過度用力閉眼而微微顫抖,著其實不是他第一次在書房外面聽到何鴻雪和銘塵的聲音,也不是第一次聽到那個男人低泣著的可憐的求饒聲。

昨天晚上的時候,何文宣還在聽銘塵給他特別錄制的mp3,那個男人低沉而磁性的嗓音仿佛是一個歷經滄桑的吟游詩人,每一次惡低吟淺唱都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故事,仿佛銘塵就在他的身邊,湊在他的耳邊,還帶著特有的體溫與氣息。

他想親吻銘塵長長的眼尾,像脫掉那個男人的衣服將干凈的溫水灑在銘塵身上,想用柔軟的毛巾擦拭銘塵濕淋淋的頭發,想看著對方對他笑,想抱著那個男人……

「哈啊」

凄厲的顫音,像斷了弦的小提琴,像亂了琴鍵的鋼琴,像折斷的樹枝。

他的腳底像是生了根,枝葉纏繞突然走不動了。

書房里一片寂靜,突然一下子什么聲音都沒有了,就像是耳朵的開關被人給關上了。

這算是什么懲罰?

頭腦一片空白的男人緩慢而小心翼翼的呼吸著,身體就像是一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