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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道自己的生命不僅僅是你自己的,除了為自己負責,還必須為每一個在乎你的人負責。」

「……會有人在乎我嗎?」銘塵驀地一下笑了,笑得有些苦澀和無力,他眼神失焦地看著房間里的某個地方,苦笑著喃喃道:「你們至少有家人兄弟和朋友,而我什么都沒有。」

「所以你這么輕視自己的生命?」何鴻雪停下來輕輕了男人的頭發,柔軟而順滑。

「既然沒人在乎,就更應該在乎和珍惜自己。」銘塵閉上眼睛靠近了何鴻雪的懷里,「同樣的錯誤不會犯第二次,不會再輕易作踐自己的人生,畢竟只有一次,能死而復生一次,不代表下次還會這么幸運……」

「這樣想很好。」何鴻雪親了下男人的額頭。

房間外響起了敲門聲,何鴻雪從床上坐起來,銘塵就這樣趴在他的腿上緊緊摟著他的腰,他給銘塵拉上被子,這才說道:「進來。」

何文翰和鄭博進來以後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溫暖和諧的畫面,銘塵安安靜靜地緊緊抱著何鴻雪的腰,何鴻雪則伸出一只手摟著男人的肩膀試圖讓銘塵放松下來,氣氛莫名的溫暖,畫面莫名地透著一股自然愜意。

看起來不像是飼主和寵物,更像是……一對情侶。

何文瀚盯了眼何鴻雪懷里的男人,一旁的鄭博很快回過神來說道:「兩個人都死了,守墓人是被聾啞老人用水果刀捅死的,聾啞老人的眼睛發紅,脾氣暴躁,雖然還沒有徹底查出來是不是中了什么葯,但是以我的經驗來看,聾啞老人應該是被人下了葯。」

身為治安官的鄭博見過不少案子,他繼續說道:「市面上有一種葯劑能讓人發狂,中了葯劑以後會激發人體最為殘暴嗜血的本能,將一切負面情感擴散到最大,如果沒有極強的控制力會在一段時間內失去對自己的控制,就像是一頭發瘋的牛一樣,紅著眼睛只想把身邊的人都殺了。」

「這種葯劑只有相關部門才有,市面上幾乎沒有流通,換一個說法,這種葯劑最常見的是用來訓練特工。」鄭博深深吸了一口氣。

「特工?」何鴻雪皺了皺眉,問道:「樓里有什么發現沒?」

何文瀚說道:「全部搜索了一遍,沒有發現可疑的葯物也沒有發現可疑的人物,門窗也沒有被人打開過的痕跡。」

太過於詭異了,難道是他們之中有奸細?

如果聾啞老人中了毒,那是誰下的葯?

銘塵故意緊了抱著何鴻雪腰的雙手,小聲說道:「會不會有下毒的人還在這里?」

「怕什么,這樓里絕對沒有其他人,那聾啞老人中的毒也可能是來之前被人下了毒。」何文瀚笑著說道:「要真怕的話,要不要今天晚上我留下來和大哥一起陪你,左邊一個右邊一個,給你當一晚上的左右護法,嗯?」

「安全起見,今天晚上我們在一個房間里休息。」最後做決定的還是何鴻雪。

話才剛剛說完,何文翰就飛也似的蹦到了床上,掀開被子把一直抱著何鴻雪的男人給拽了過去。

「剛洗完澡啊,香噴噴的。」抱著男人聞了幾下,何文翰毫不客氣地就往銘塵臉上親了幾口。

「何文瀚,別鬧。」銘塵有些尷尬的偷偷看了眼還在房間里的鄭博。

臉色不太好的年輕治安官沉聲道:「你們休息吧,我一個人沒事的。」說完就直接轉身離開了房間,門砰的一聲被用力關上。

「他是你朋友,你就讓他這么離開了?」銘塵把何文瀚推開了一些,那男人又跟著湊了過來,就是死皮賴臉的要貼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