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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嚴肅認真的問道:「你還愛何鴻雪嗎?還願意為了那個男人做任何事情仍然無怨無悔嗎?」

「如果他不愛我,我為什么要把自己的感情繼續耗在一個不愛我的人身上?」

「最好是這樣。」何文瀚驀地笑了一下,他輕輕捏了捏銘塵的下巴,「今天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可以給你一些小小的忠告,如果你真的想擁有自己的生活,不要再愛上何鴻雪,你永遠也得不到他的回應,知道為什么嗎?」

銘塵搖了搖頭。

「你想知道嗎?」

「如果你願意說。」

「如果我說,當初就是因為這個讓你絕望自殺,你還想繼續知道嗎?」何文瀚繼續問道。

「我向你保證我不會再吃一次安眠葯。」銘塵笑了一下,「洗胃可一點都不舒服。」

何文瀚微微勾了勾唇角,拇指輕輕摩擦著銘塵的臉頰,遲疑了片刻,沉聲道:「你只是一個替身。」

「一個替代品。」

聽到這個答案,銘塵意外的顯得很平靜,他苦笑著說道:「難怪有時候他看著我的樣子,就像是在透過我看另外一個人,只是我不明白,他可是何鴻雪,這個世界上還有他得不到的人嗎?」

「你以為我哥為什么那么恨皇室,除了有一些最主要的原因以外,」何文瀚湊到了銘塵的耳邊,低聲說道:「大概也搶走了能讓他心動的那個男人。」

第六十九章狩獵游戲(四)

午後稀疏的陽光透過防彈玻璃斜射進白色的空曠走道里,靴子踩在地上發出雷雨般的聲響像是要把本來就不多的陽光給踩碎了,何鴻雪偏頭望了望窗外被大霧彌漫的死氣沉沉的十二區,腦海里突然閃過今天早上起來時躺在他身邊還在睡覺的人。

頭靠在他肩膀上,手挽著他的臂膀,眼睛閉著,安安靜靜的好像窗外的霧,很美,很溫柔,卻有一種莫名的不真實感。

和何鴻雪並肩走在一起的鄭博說道:「陳警官當年負責過孤兒院的燒毀案子,他的老師和我父親有過交情。」

視線從窗外了回來,何鴻雪目光直視前方。

並不算寬敞的辦公室,散亂的文件到處都是,屋子里一股濃濃的劣質香煙味兒,頭發斑白的警探仍然有一雙明亮正直的眼睛。

「抱歉,我這里很少會有客人過來,希望你們不要介意。」陳警官笑著揉了揉頭發,背過身去蹲在抽屜旁開始翻找資料。

何鴻雪淡淡掃了眼亂糟糟的辦公室,橫七豎八擺放著文件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張相框,相框里有陳警官一家人的微笑合影,當年的英俊警探,如今也已經成家立業。

「我想泰瑞爾還活著。」陳警官從抽屜里把幾份已經生灰的文件給抱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