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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個善良的人。」

聽到何文宣對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銘塵差一點就想挑眉了,如果你知道我是誰的話就不會說出「善心」兩個字了。

「善良?」銘塵微微抿著嘴唇搖頭笑了笑,「我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也不想變成一個善良的人,每一個人都得對自己負責,自己選擇的路,自己所走的路,自己將會面臨的命運……」

順勢往後靠在了何文宣的懷里,銘塵側過頭在男人的臉頰上摩擦過自己的嘴唇,柔軟的,像花瓣一般。

「選擇成為士兵,就要有死在戰場上的覺悟;選擇離家出走,可能就再世回不來;選擇去愛上一個人,除了被愛被回應以外,就要有被欺騙被拒絕的准備。」

手指輕輕撫上了何文宣的臉頰,銘塵任由身後的男人攬住自己的腰,親吻著自己的耳廓,仿佛輕柔的羽毛,又像是一陣從梧桐樹上吹過的涼風。

瑪格麗特選擇了背叛他,而他只是讓瑪格麗特知道背叛他的下場會是什么。

那些死在他手下的保鏢或者士兵,從他們選擇這份工作的開始就已經把自己的命交給了死神。

而他呢,他也有自己的選擇,無論以後是什么樣的結局都不會去後悔,因為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我真是越來越著迷了。」無奈地嘆息,何文宣語氣里的愛意早已經濃烈得如同摻了金酒的百利甜巧克力,銘塵的身體,銘塵的每一個舉動,每一句話,都仿佛酒與麻醉劑一樣讓人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他仿佛從銘塵的話里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這一絲若有若無的危險卻令人神魂顛倒。

「啊」

慘烈的叫聲令人耳膜發疼,屋子里的人卻始終無動於衷。

「三爺,何三爺,繞了我吧,您饒了我吧!」

被揍成豬頭的中年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混著臉上的血跡和青腫看起來又可憐又可笑,渾身的肥肉都在微微顫抖著,中年男人跪在地上不停地給坐在對面的冷酷男人磕頭,額頭上早已經一片血跡卻根本不敢停下來。

傷可以好,腦袋掉了就真的活不了了。

「我再問你一次,是誰指使你背叛銘塵並且故意給他下圈套的?」

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帶著銀扣的靴子每一次踩在地上都發出輕輕的金屬碰撞聲,冷酷無情的聲音華麗而低沉,一步步朝跪在地上的男人走過去,何文瀚隨手從身邊手下的手里拿過一把黑得鋥亮的手槍。

「三爺,三爺我真的沒……啊啊啊啊!」

一陣殺豬似的叫聲,從消聲槍里發出的兩顆子彈准確地擊碎了中年男人的膝蓋,從今天開始,這個人再也沒有辦法用雙腿走路。

冷冰冰的槍口對准了哭號不停的中年男人腦門兒上,何文瀚冰冷的視線讓中年男人只敢咬著牙哼哼。

「你是銘塵當年的經紀人,他身邊所發生的事情你最清楚,所以告訴我,是誰指使你背叛了他,」每一個字都是死神的發聲,「下次碎了的,就該是你的頭骨了。」

在疼痛與恐懼的雙重折磨下,中年男人終於崩潰一般地哭號著大聲喊了出來,「牡丹夫人!是牡丹夫人!」

一股難聞的尿騷味兒,何文瀚皺了皺鼻子往後退了幾步,嫌棄地瞥了眼被嚇得尿褲子的中年男人,朝旁邊的屬下使了個眼色把中年男人帶了出去。

「早點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