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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鴻雪喝了一口咖啡,低頭隨意翻看著雜志:「何文瀚是個任性的人,但銘塵不是。」

何文宣朝何鴻雪看了一眼,視線落在了何鴻雪正在認真翻看著的雜志上,那只是一頁奢侈腕表的廣告圖片,並沒有任何值得研讀的文字。

何文瀚不對勁,連何鴻雪都不對勁。

「你這么扶著我會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孕婦。」

一手摟著腰,一手扶著手臂,何文瀚差不多把銘塵整個人都攔在了自己的懷里,他只是有一點點暈車,而且還是裝出來的,這家伙是把他當一個八十歲的老大爺了嗎?

「是我的孩子嗎?」突然下子就把銘塵給推到了火車的窗戶上,何文瀚嘴角噙著一絲不懷好意的淺笑湊近了看起來有些虛弱的男人,他閉著眼睛在銘塵頸邊輕輕嗅了嗅,干凈白皙的頸子因為銘塵的偏頭避開而拉得緊綳修長,伴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

想要用牙齒在上面留下印記,輕輕咬一口,像是冰凍過的雪梨一樣清甜可口。

「別鬧了。」抬手把何文瀚給輕輕推開,銘塵有些難受地靠著窗戶緩緩吐了一口氣。

「很難受嗎?」何文瀚也沒有再逗弄欺負這個男人,半摟著把人送進了屬於銘塵自己的房間。

正在屋子里打掃衛生的依雲看著何文瀚和銘塵,輕聲問道:「先生,您沒事吧?」

「我來照顧他,你出去吧。」

何文瀚把依雲給打發了出去,扶著銘塵讓男人靠坐在了靠窗的舒適躺椅上。

「床頭的櫃子里有暈車葯,幫我倒一杯水。」銘塵說道。

把暈車葯和水都送到了銘塵的身邊,何文瀚拿過一個柔軟的大墊子坐在了銘塵的身邊微微仰著頭看著這個男人把葯吃進去以後接過喝刺下是水放在了一旁。

「真是個脆弱的男人,你這樣的人就應該好好養在家里,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捧在手心里。」雖然是打趣的語氣,何文瀚看起來還挺認真。

「我看起來很弱嗎?」銘塵低頭看著何文瀚,很認真的問道。

「有規定弱的人才值得人憐惜疼愛嗎?想要愛惜一個人,和對方是強是弱可沒有任何關系。」何文瀚輕聲笑著,拉過銘塵的一只手把玩著,這么纖長干凈的手指如果沾染上了臟東西或者是拿來干粗活那得多讓人心疼啊。

「你躺著休息,我幫你按一下手上的穴位,可以緩解身體的不舒服。」

也不知道何文瀚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銘塵笑著說道:「你還會這個?」

「我會的可不止這些,你以後可以慢慢了解,但是要小心一點,越了解我可是會越喜歡我,我怕你愛我愛得不可自撥。」何文瀚就這么坐在旁邊,拉著銘塵的一只手替對方輕輕按揉,力道適中,非常舒服。

銘塵嫌棄地撇了撇嘴角:「你不也不了解我嗎?在我漸漸了解你的時候,你也在慢慢了解我,這是一個雙方都互相了解的過程。」

話音一轉,銘塵開口問道:「我們昨天遇到的那個亞瑟將軍很厲害嗎?」

「他是國王身邊的得力戰將之一,一個既冷酷又無情的家伙,如果遇到他的話盡量離他遠一點,雖然亞瑟向來對過了十八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