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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沒有看到何鴻雪,也沒有見過何文宣,甚至完全沒有那兩個男人的消息。

前往十二區尋找阿泰爾遺體的地圖是何鴻雪給他的,何文瀚提前設下陷阱把他弄到了這個地方,是何文瀚一個人的意思還是何鴻雪的授意?

雖然腳上被束縛了一個追蹤器,但實際上銘塵能夠自由活動的范圍並不小。

何文瀚並沒有過於限制他的行動范圍,整個庄圍他都可以自由行動,只是一旦靠近庄園高高的牆壁時腳踝上就會傳來一股酥麻的感覺,估計等他徹底超過所謂的邊界時,追蹤器就會啟動麻醉功能直接把他弄倒在地上了。

頭一個星期里銘塵大都分時間都持在屋子里休息,偶爾去庄園的其他地方走一走散散步,算是熟悉一下這個地方。

何文瀚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從第四天他開始下地以後何文瀚就不見了,整天整天的見不到那個家伙的身影,庄園里的人也不知道是何文瀚從哪兒找來的,全說著一口他完全聽不懂的地方語言。

在何文瀚不在的這幾天里,銘塵幾乎把庄園給翻了一遍,並沒有阿泰爾的蹤跡,也不知道是依然在十二區的雪山里,還是已經被轉移了地方。

沒有網絡,沒有電視,沒有任何通話器材,如同一只囚鳥一般被關在富麗堂皇的籠子里對外界一無所知。

何文瀚是打算讓他留在這里養老不成?

銘塵再一次見到何文瀚是在差不多半個月以後,這半個月里他徹底擺脫了強效迷葯帶來的後遺症。

兩次試圖離開這個庄園而被腳踝上的追蹤器啟動麻醉功能,導致全身癱軟被人抬回房間直到三個小時以後才慢慢恢復知覺。

一次因為試圖打開追蹤器而導致麻醉功能啟動,又在床上躺了三個小時。

「你可沒有告訴過我,強行拆卸追蹤器也會導玫麻醉功能啟動。」

銘塵光腳踩在柔軟暖和的地毯上,套在男人腳踝上的金屬圓環在燈光下透著迷人的光譯,似乎是何文瀚的惡趣味一樣,金屬圓環上還刻畫了一只高冷傲嬌的金絲雀。

「你也沒有告訴過我,你究竟是誰,又是什么身份。」何文瀚毫不掩飾他對這只高冷傲嬌金絲雀的另類「報復」。

腳底輕輕在羊毛地毯上蹭了蹭,銘塵抬起紅酒杯小酌了一口:「你覺得你以前會信嗎?」

一如既往的迷人,卻多了幾分冷傲和殘酷的優雅。

這的確不是從前的「銘塵」會擁有的氣質,印象里的那個男人總是帶了幾分過度的善良和軟弱,讓人又愛又恨,想要去折磨又想去保護。

詭異的是即便眼前的男人身上早已經完全沒有了所謂軟弱的特征,也沒有辦法由愛變恨,即使何文瀚心里很清楚銘塵欺騙了他。

回顧過去並沒有多少意思,已經發生的事情無法再改變,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選擇下的結果。

「明明是個階下囚,你是不是把自己當成這里的主人了?」

不爽地輕哼了一聲,何文瀚從凹陷的沙發里起身大步朝銘塵走了過去,在壓低了身體雙手握住銘塵肩膀的時候何文瀚突然停了下來,他低頭看了一眼,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抵在了他的小腹上,只要他再往前或著是銘塵動動手,肚子上就該多出來一個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