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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在了何文宣的肩膀上。

「怕何鴻雪傷害我,也怕我出手殺了你的親人,文宣,這個世界上並沒有那么多兩全的好事。就像你所說的那樣,何鴻雪他不會放過我,我是他的心魔,我拒絕了驕傲又自大的他,甚至折斷了他引以為做的自尊。」微微俯下身,銘塵貼在何文宣耳邊低語道,「將來有一天我和他對上了,到時候你要幫誰?」

何文宣輕輕抓住了銘塵的手腕:「我在尋找解決的辦法……」

拜托何文瀚暫時看住銘塵,這兩個月的時間里何文宣一直在尋求一個兩全的辦法,既可以讓銘塵得到他想要的,又可以避傷害到何鴻雪的性命,但就像銘塵說的那樣,無論怎么做最終仍然無法兩全。

一邊是從小帶自己長大的親哥哥,一邊是他無法割舍的所愛之人。

左右為難,難以抉擇。

「那你找到了嗎?」輕輕蹭了蹭何文宣的臉頰,銘塵壓著男人肩膀的雙手順著何文宣的衣服領子探了進去,隔著棉質的白色襯衣,掌心處是何文宣的心跳。

「我可以幫他得到他想要的,比如說掌控這世界的權力。」輕輕握住了男人的手,何文宣抓住銘塵的手腕在對方的手心上落下輕柔的一吻。

正因為他了解何鴻雪,他也知道如果讓何鴻雪在權力和銘塵之間做選擇,即便有所掙扎,何鴻雪最後的選擇也只會是權力。

何鴻雪需要個得力且信得過的助手,而何文宣可以給何鴻雪想要的幫助和絕對的忠誠,前提只有一個,從此以後不再找銘塵的麻煩。

銘塵的動作停了下來,從何文宣身後起來,他往後退了兩步,意味不明的沉聲道:「聽起來是個不錯的解決辦法。」

「他了解我,會信任我,也可以聽進去我的建議。」何文宣的聲音里透著一絲難以覺察的疲憊和失落,大概是因為生病了,也可能是因為其他一些原因。

比如說從此以後就再也沒辦法見到銘塵,他依然會回到從前的生活里,一如既往地作為何鴻雪的左右手繼續他的生活,永遠不會結婚,不會有後代,孤獨終老。

銘塵說道:「這對我而言是一種負擔。」

他不想虧欠任何一個人。

「但這對我而言是唯一的辦法。」何文宣微微握緊了沙發扶手。

「你應該仔細回想何鴻雪之前所做的事情,他是一個非常自私的家伙,他需要你的忠城,但是他不會給你絕對的信任……」銘塵沒有把話直接說出來,他知道何文宣能理解他沒有說完的話是什么。

「我也有親人,也知道失去親人的滋味,我理解你不想傷害到何鴻雪和我的想法,」邁著步子在書房里踱步,銘塵繞了一個圈子重新走回了何文宣的面前,他往沙發扶手上坐了下來,端詳著身旁這個英俊而又溫文爾雅的年輕男人,「但這並不是唯一的解決辦法。」

銘塵的話里總是透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危險。

「銘塵?」

「你有你的選擇,而我也有我的選擇。」拍了拍何文宣的肩膀,男人順勢跨坐在了何文宣的腿上,低頭試圖拉近彼此距離的時候何文宣往旁邊避開來。

「我在生病。」低頭咳嗽了兩聲,何文宣伸手緊緊抱住了男人,他聞著屬於銘塵身上特有的冷香,像屋外飄落的寒雪,冰冷而迷人,致命的吸引。

要放棄真的很困難。

「我開始以為你是一個現實主義者,但有時候你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浪漫的理想主義者。」低頭親吻著何文宣的頭發,銘塵溫柔的說道,「還記得你問過我的話嗎?我的確很喜歡你,喜歡你對我專注的愛,喜歡你看著我的時候眼睛充滿溫柔,就像是……我是你的全世界。」

像模糊的記憶里母親溫柔而慈愛的視線,像阿泰爾曾經注視他一樣炙熱的目光。

能被人這么愛著的感覺非常好。

一只手緩緩滑落至何文宣的後頸上,銘塵低語道:「我知道你在生病,好好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