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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答案我很喜歡。」突然翻身壓在了銘塵的身上,何文宣的手伸向了男人的側腰,盛滿星辰的眼里泛著點點濃情蜜意,「冷嗎?」

「你的傷還沒有徹底痊愈,別逞能,何文宣,你不是一個沖動的人。」

「大概是草原喚醒了我的野性?」

頓時笑了起來,銘塵握住男人的肩膀瞬間反轉了兩個人的位置,坐在何文宣的小腹上,他抓著男人的雙手扶住了自己的側腰,深邃的目光里是攝人心魄的毫不掩飾的挑逗。

手指隔著男人的襯衣描繪著何文宣的胸肌輪廓,銘塵沉聲道:「那--想看我的野性嗎?」

這還用問嗎?

何文宣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男人。「樂意之極。」

何文宣不是他愛上的第一個男人,也不是見識他狂野一面的唯一一個男人。

但至少現在,是他唯一的男人。

「先生,有您的信。」

「知道了。」

從草原回來的男人率先回到卧室里泡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何文宣則因為某些「特珠原因」得重新去一趟醫療室。

裹上了柔軟舒服的白色浴袍,見何文宣還沒有回來,銘塵踩著拖鞋先去了一趟書房,大概又是何文瀚寄信過來了。

何文瀚十分熱衷給他們兩個人寄信,字里行間的戲謔從不缺少,偶爾還會夾帶一張何文瀚自己在世界各地的自拍,以及對現在何家和皇室之間爭斗的幾句點評,戰況仍舊膠著,奇怪的是這種激烈沖突的情緒遠不及去年冬天。

是菲利普斯感到累了還是另有情況?

給自己倒了一杯馬爹利,男人走到了書桌旁坐下,喝了一口酒以後將透明的玻璃杯放到一旁。

書桌上果然有一封信,紅色的印泥,普普通通的信件,稍微和他往常到的何文瀚寄來的信件不太一樣。

「依雲,誰送來的信?」銘塵出聲問道。

「先生,是張娜讓我給您的。」

張娜?

幾個月從十一區拿到的聖石,銘塵在放棄復活阿泰爾之後就給了張娜讓對方拿去做研究,難道是有了什么發現?

銀色的小刀將信封拆開,銘塵將信紙拿了出來,一張照片從信封里滑落出來掉在了地上,銘塵將信紙放好,彎腰去撿照片的時候突然僵住了,視線被釘在了照片上一樣徹底動不了。

第一百六十章故人來的信(二)第三卷完結

「先生?」見銘塵彎下腰就一直沒動,依雲試探著輕聲問道。

「……你先出去。」銘塵語氣平靜的說道,聽起來和平時並沒有什么區別。

「是。」

聽到了關門的聲音,銘塵將照片撿起來拿在了手里,眉頭緊鎖,盯著手里拍立得照片半天沒有反應,像是僵住了一樣。

這不可能。

銘塵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將照片緩慢地放在了書桌上,一張簡簡單單得拍立得照片上是一個男人,一個臉上帶著微笑,手里拿著一個咖啡杯對著鏡頭微笑的男人,一個和阿泰爾……一模一樣的男人。

或者說,就是阿泰爾?

銘塵迅速理了理思緒,把來自張娜的信紙翻出來快速讀了一遍,幾個關鍵詞很快被整理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