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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有些不一樣,銘塵顯然有心事,也顯然對把心事告訴他有一種徘徊和猶豫的心情。

是什么事情讓銘塵這么猶豫?

何文宣試著問道:「是何鴻雪嗎?」

「幫我倒一杯馬丁尼。」沉吟了片刻。銘塵拍了拍何文宣的手臂。

也不知道是心里被什么東西壓著太悶,還是房間里太悶,銘塵把陽台的落地窗推開,迎面而來的夜風夾帶著淡淡的花香,平坦的陽台上鋪著黑色的晶瑩剔透的地板,赤腳踩在上面也不會覺得冰涼,溫暖而舒適。

地面宛如布滿星辰的夜空,這是何文宣特別讓人給銘塵裝的陽台地板,銘塵喜歡光著腳在屋子里走來走去,而何文宣喜歡看銘塵光著腳走來走去,踩在滿是星辰的晶瑩剔透的黑色地板上,猶如踩著夜空一般,每一步都帶起一陣星塵的飛揚。

走出了屋外,銘塵低頭看著在自己足下飄揚的星塵,星辰地板剛剛裝好的那天晚上,他們兩個人在這里一起喝紅酒,黑膠唱片在旋轉,他們跳了一支舞,在夜風里,在星塵里,在四周的花香里。

那是值得紀念的一個夜晚,美好而浪漫。

何文宣端著兩杯馬丁尼走了出來,銘塵坐在台階上,背影莫名地帶了幾分寥落寂寞,心頭微微一動,他走過去緊挨著男人坐了下來,在把酒杯遞過去之後順勢摟住了對方的肩膀。

「很少見你這樣,我們淡定又大氣的銘塵這是怎么了?」何文宣湊過去在銘塵臉頰上親了一下,微笑著輕聲說道。

接過了酒杯,銘塵淡淡一笑,抬起酒杯仰起頭一口氣悶了半杯,把旁邊的何文宣都給看呆了。

「慢一點。」何文宣趕忙說道。

「你看這個。」隨手撩了撩被風吹亂的劉海,銘塵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照片直接塞進了何文宣的手里,緊接著就繼續看著夜空自己喝自己的酒,沒有再說過一句多余的廢話。

何文宣把酒杯放到一旁,翻過照片來的時候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阿泰爾?這是何鴻雪給你的暗示?」他以為是何鴻雪在以阿泰爾為籌碼威脅銘塵。

「我以前沒見過這張照片。」

何文宣說道:「或許只是你沒見過呢,你在懷疑有人利用阿泰爾的遺體復活,還是何鴻雪把阿泰爾救活了?」

「恰恰相反,這是張娜寄過來的。」輕輕呼出一口氣,銘塵捏了捏眉心說道,「幾個月以前在放棄了復活阿泰爾以後我就把聖石送給了張娜,她今天寄來了這封信,告訴我奧沙利文,也就是阿泰爾曾經的徒弟從何鴻雪那里找到了阿泰爾的遺體並且帶了出來,聯系到張娜以後讓張娜試著復活阿泰爾。」

銘塵看著何文宣手里的照片有些出神,喃喃道:「她用這張拍立得照片告訴我,她成功了,阿泰爾活過來了……」

「第七區的奧沙利文?」何文宣對這個人有印象,曾經有名的一區特工,後來退出特工組織之後去了七區,並且成為了當地的一方霸主。

這個叫奧沙利文的男人同時也是阿泰爾當年的徒弟之一,特工之王泰瑞爾的「故友」。

「你看起來有一些心煩意亂?」何文宣輕輕握住了銘塵的手,這個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