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兩天內我們不僅要守住自己的牌子,還要去奪別人的。如果推遲再不行動,碰到那兩頭野獸的幾率會增高。說實話,在短時間內我可不想碰到他們。」

莎碧娜的一番話正戳中了在場幾人的心思,其中,當面受過這兩人教訓的勃特勒臉色尤為難看。

要不是在不久前被阿瑟打斷了右腿骨,他也不至於要和這些人為伍。

其中一個黑人嗤笑道:「我們不是有漂亮的莎碧娜呢,聽說,伏恩安德森很喜歡你,怎么,不考慮把他也拉進來?」

坐在黑人身後的另外一個跟著道:「這倒是不錯的主意,再怎么厲害的男人在做愛時警惕性都會下降,讓莎碧娜勾引他,我們再伏擊殺之,那他手上的那些號碼牌不就是我們的了。」

聞言,黑人大笑,「哈哈!你想得可真美啊!菲利!」

比黑人個子稍小的菲利看著他道:「難道你認為正面對上伏恩安德森你有勝算么,阿利克!」

黑人阿利克沉默一下,然後道:「老子之前在格斗課上和他打過,那小子敏銳著呢,有一次我從背後偷襲他被他捉了個正著,就像是後腦勺長了雙眼睛似的,草,那兩下打得老子到現在回想起來胃都會疼。再說了,他能爬到如今這個位置也是本事,我可不認為他是那種會因色而失命的蠢貨。」

邊說,阿利克的眼神還在一邊沉默不語的勃特勒身上掃了一下,那神情,說不出的輕蔑。

不久前的那次群毆事件雖然大家表面上都沒說,但其實都心知肚明。勃特勒這個男人一向仗著自己力氣大,人緣好,底氣足看不起他們這些人,現在,為了上個女人把自己一條腿給賠上不說,還搭上了一群兄弟。

因為蟲上腦一時的沖動葬送的,可不止是自己好不容易混出來的名頭。

那些跟他一起干的兄弟可沒他這么好運,大部分人在那次群架中都殘了,但也因為規定不得不參加這次的測驗。

勃特勒倒不是怕那些已經沒多大用的人,只是,就算螻蟻的力量再怎么薄弱,集合在一起還是能夠撼動大樹。

勃特勒可不是莎碧娜的裙下之臣,他以前可看不上像莎碧娜這樣沒有能力到處賣屁股求生的人,如今和他們稱兄道弟混在一起,一來是為了躲避已經得罪的阿瑟倫納德,二來,是怕那些殘了『兄弟』下陰手。

阿利克話中的嘲諷之意在場的人都聽得出來,坐在一旁原本被勃特勒欺負過的菲利忍不住笑了出來。勃特勒隨後,三個男人之間的氣氛變了。

勃特勒突然猛地一腳踩到了阿利克的胸口,當場將人壓到了地上。菲利看見兄弟被打火氣也上來了,一把撲上去沖著勃特勒的臉打。

勃特勒雖然一只腳不方便,但手上的功夫卻還是在的。用蠻力一把掐住了菲利的脖子將他摁在了樹干上。

捂住胸口吐了一口唾沫的阿利克見此情形大罵了一聲後又從地上跳起,反撲上去,那眼中的血絲讓黑人看起來有些猙獰,殺意之濃顯然是動了真格。

原本一直觀望著的莎碧娜終於忍不住了,她雖然鎮不住這些人,但還是有辦法讓他們消停下來的。

「夠了,先住手,有人!」

果然,這一句話一出,三人的動作齊齊一頓。隨後松開手互相戒備起周圍來。

莎碧娜原本是想暫時穩住他們,但她話音一落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剛才剎那安靜下來的間隙之中,她似乎聽到了『咔擦』一聲。

那是腳踩斷枯枝的聲音,雖然很清,但她還是捕捉到了。而且,那個聲音發出的位置離她所在的地方很近。要不是他們突然停手靜了一下,恐怕她也不會發覺。

一一有人一直躲在什么地方在看他們!

有了這個認知後,莎碧娜的背後浮上了一層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