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顧青裴聳了聳肩,一邊穿睡衣的上衣一邊說:「這兩件事之間根本沒有邏輯性,你要是想討論這個,先出去吧,等我睡醒了叫你。」
「我也要睡覺,以後我中午就睡在這里,你愛睡哪兒睡哪兒。」原煬一把推開他上了床。
顧青裴愣了愣,哭笑不得,「這里是總裁辦公室,按理說我沒准許你進來,你就不該進來。」
「你能怎么樣?扣我工資,繼續扣啊。」原煬起身脫了鞋,然後把外套也脫了,正要習慣性地解扣子的時候,意識到了什么,他看了顧青裴一眼,合衣躺下了。
顧青裴皺眉道:「怎么不脫衣服了?怕被我看著?」
原煬瞪了他一眼,「我怕你?放屁。脫了讓你白看?」
顧青裴輕笑,「我好像忘了跟你說,我對你這型的沒興趣。」
原煬冷笑,「你就喜歡那天那樣兒的?是你干他啊還是他干你啊。」
顧青裴哼笑道:「個人隱私,不便奉告。」
原煬沒由來的心里升起一股火,「像你這樣的,專愛花錢找年輕男的上你吧。」
顧青裴面不改色地說:「也不花你的錢,不用跟你匯報明細吧。」
原煬臉色一沉,「真他媽惡心。」
顧青裴眼中寒光一閃,皮笑肉不笑地說:「那真是不好意思了,你非得自找惡心。」說完他沒等原煬反應過來,直接上了床。
原煬喝道:「你他媽干什么,誰讓你上來的。」
顧青裴指了指床,「這是我的,我要睡午覺,你愛在這里跟一個同性戀一起睡,我也不攔著你,不過都是你自找的。」說完他掀開被子鑽了進去,閉著眼睛躺了下來。
原煬有些發愣,看著顧青裴緊閉的眼睛,修長的睫毛微微閃動著,鼻翼隨著呼吸輕輕起伏。
原煬是最不肯服輸的性格,這時候就是想走也不能走,否則就落了下風了,他一咬牙,也鑽進了被子里,不過躺在雙人床的另一頭,跟顧青裴平分了被子。
盡管是雙人床,可是也只有一米五,本來就是用於午休的,一個人綽綽有余,可是躺了兩個大男人之後,空間實在狹窄得可憐,原煬只要輕輕一動,就能碰著顧青裴的胳膊,他就跟僵屍一樣平躺著,不想碰觸到顧青裴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
因為哪怕不碰到,他也能感覺到顧青裴皮膚里撒發出來的熱量。
那種熱量太真實、太具體了,如果直接摸到,肯定是熱乎乎的……
顧青裴真的是被人干的那個嗎?他剛才雖然沒承認,可他娘的也沒否認。顧青裴這種人,也會像個女人一樣敞開腿,或者趴著,或者……
原煬無法克制自己地在腦海中勾畫出顧青裴被男人操弄的畫面,怎么阻止自己都阻止不了,他的思維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不受控制,顧青裴那張讓他恨得牙癢癢的臉不停地出現、變幻,那張總是帶著從容的、諷刺的、虛偽的、狡詐的各種笑容的臉,如果出現高潮的表情,會是什么樣的呢?
他真的……真的很好奇。
這個讓他天天不順心,日日想動手的男人,這個能把他擠兌的有火發不出,絞盡腦汁、盡心思想要對付的男人,這個他將之認為是可以較量一番的對手的男人,在床上也許是完全不同的樣子,也許會像條母狗一樣求男人操,只要一想到這個,原煬就怎么都無法平靜。
他冒出了一個很嚇人的想法,那就是也許在平時很難打敗、處處找他麻煩的對手,在床上干一頓就能解決。
這個想法讓他心里對顧青裴愈發厭惡。如果不是發現顧青裴是同性戀,他怎么會冒出這么惡心的想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