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答不答應。」
原煬把外套一扔,上了床。
顧青裴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身體的記憶是無法抹去的回憶,他對原煬如野獸一般的性能力確實心有余悸,這時候說不緊張,實在不可能。
何況,那是他第一次當零號,還是在他極端不情願、沒有行動能力的情況下被人上了,雖然以他的心態和修為,遠不至於尋死覓活,可那種羞恥和憤怒依然根植於心,被粗暴對待的經歷讓他對原煬又恨、又下意識地有些畏懼。
可他又不能走人,那豈不是擺明了告訴原煬自己怕他。
原煬似乎看出他那輕微的退縮,恥笑:「顧總,你害怕嗎?」
顧青裴鎮定地說:「你如果是進來睡覺的,就閉上嘴。」他把被子蓋到自己身上,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原煬。
他始終覺得原煬那天晚上的行為是報復成分居多,屬於沖動下的行為,所以他不太相信原煬還會對他再做出那種事,尤其是在公司。
原煬以前對同性性行為的厭惡可是很明顯的,他既沒道理裝,也沒道理轉變這么快,唯一的解釋,就是急於羞辱他。
而且,自己現在頭腦清醒,有行動能力,難道原煬真敢再次強上他?
果然,一陣悉悉索索地聲音過後,原煬在他身邊躺下了。
24、第二十四章...
屋子不大,而且沒有窗戶,空氣不怎么流通,原煬皺了皺鼻子,感覺自己聞到了顧青裴的味道。
那是一種充滿了情欲誘惑的味道。
原煬有種摸一摸顧青裴的沖動,無論哪里。他就是想再感受一下那種火熱的、滑膩的皮膚。
可在顧青裴完全清醒的情況下,他有些下不了手。因為顧青裴一定會用最具有諷刺意味的表情來嘲笑他,弄得他火冒三丈。
真讓人心癢癢……
原煬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對一個男人的身體念念不忘,大概是新鮮刺激,大概是顧青裴確實這方面了得,大概是征服顧青裴比征服任何一個絕色美女都更能讓他獲得成就感,總之,他從顧青裴身上得到過迄今為止最好的性體驗。他是個非常遵循原始本能的人,一點也不想花心思糾結自己是不是同性戀,是不是又怎樣?管他男女,能爽到才是唯一重要的。
這個總是挑釁他、惹怒他,高傲狡詐,又虛偽善辯的男人,似乎只有被狠狠地干的時候,那張嘴里才不會說出惱人的話,那張臉上才不會出現欠揍的表情。
顧青裴就睡在他旁邊,觸手可及,原煬簡直想撲上去,把顧青裴操到哭著向他求饒,看這個男人還敢不敢繼續招惹他。
他翻了個身,看著顧青裴的背影。
屋里只開了一盞床頭燈,光線很暗,但是原煬視力極好,能清楚地看見顧青裴脖子上短短地發茬和汗毛。
原煬感覺有些口干舌燥,終於忍不住叫道:「顧青裴。」
顧青裴沒有睡著,卻不想睜眼。
原煬憋了半天,問道:「你這兩天擦葯沒有。」
顧青裴還是沒動。
原煬惱道:「你裝什么死啊,你不說話,我可自己檢查了。」他也不管這個理由有多生硬,反正能達到他脫顧青裴褲子的目的就行了,說完就躥了起來,一把摟住了顧青裴的腰。
顧青裴猛地轉過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