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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張寶爹好好照顧張寶。張寶爹也是個疼孩子的,對張寶那真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張寶的阿爺和老么么早就勸張寶爹再娶個夫郎。張寶爹怕後夫郎會對張寶不好,一直就沒再娶。

張寶兩歲的時候,他阿爺生病了,一定要張寶爹再娶個夫郎他才能閉眼。老么么也跟著勸,說趁張寶現在還小,找個阿么給他,孩子以後也能和阿么親。張寶爹左思右想,覺得自己阿么說的也是有道理的,就托人打聽。挑來挑去,挑了張寶現在的阿么李小清。

這李小清家里也窮,李小清額上的印花顏色又淡,一般人家也看不上他。看上他的人有的品行又不好。李小清的阿么和阿爹也舍不得把自己孩子往火坑里推,就一直留著李小清。留著留著,這年齡就大了。18了,還沒說親。

李小清讓張寶爹挑中的原因就是李小清這人實在,心眼也好。印花也淡,以後能不能有孩子還難說。總之應該是一個對張寶好的人。

這李小清嫁給了地主,不少人都跌破了眼。

李小清嫁過來之後,對張寶那是真好,跟疼自己孩子似的。不然張寶也不會叫阿么叫得那么親熱。直到張寶七歲了,李小清才懷了張貝。就這樣,張寶爹也還是最疼張寶的,李小清有了貝貝後對張寶的疼愛也沒減半分。

張寶雖是個哥兒,張寶爹卻舍得在張寶身上花錢。還給張寶請了一個教書先生。

張寶爹病重的時候,家里花了不少錢,也賣了不少的田產。即使吃了很多好葯,張寶爹的病還是時好時壞。張寶爹自己也不想治病了,不想再花錢,想把錢留給家里的孩子。張寶不同意,說動李小清又賣了些田地給張寶爹抓葯,家里就留下了現在的十三畝地。

最後,張寶爹還是沒留住。剩下李小清一人帶著兩個孩子。

張寶甩了甩頭,穿鞋下床。院子里,阿么和貝貝正在說話。

張寶剛垮出自己的房間,阿么就招呼他,「寶哥兒快去洗洗,早飯馬上就好了。鍋里面還有些熱水。」

「哎。」

張寶從井里打了些水,又兌了些熱水。洗臉的時候,張寶還特地照了照自己,他想看看自己額上的印花是什么樣的。可是,不管他離水多近,他都看不見印花在哪。張寶有些奇怪,明明大家都叫他寶哥兒的。

吃飯的時候,張寶就問了一下。

李小清看了看張寶的臉色才說,「寶哥兒,你就是個哥兒。不過是個石哥兒。」這個事情張寶以前也問過,張寶爹還在的時候就告訴過張寶。不過張寶人小,總會忘記為什么,就問過幾遍。

「石哥兒?什么是石哥兒?」張寶一臉的迷茫。

「石哥兒就是不能生孩子的哥兒。」貝貝嘴快地接了一句,然後被阿么打了一下。

呃,張寶覺得這其實還好,反正他也不會生孩子。不過有一點他很奇怪,「俺額上沒有印花,你們怎么知道俺不是小子,是哥兒?」張寶知道,在這個世界,漢子在沒成年之前都叫小子。

阿么喝了口粥,「你生出來的時候額上是有個印花的,後來長沒了。」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

吃完飯後,阿么拾拾就要下地去。張寶立馬表示他也要去。

阿么扛著鋤頭,又拎了袋東西,「寶哥兒,你留在家。地里俺自己干就成了。」

張寶覺得自己應該做個懂事的孩子,不能讓阿么一人下地去。

阿么急了,這寶哥兒在家里是個寶貝,長了這么大,地里的活一下也沒碰過。李小清覺得寶哥兒以前在家里都是被捧著的,就算寶哥兒的爹走了,他也不能虧了這孩子。「寶哥兒,你沒干過活,不知道干活累。」

張寶想想也是,這身體一看就是細皮嫩肉的,肯定是沒干過活的。張寶自己也沒干過什么農活。他是家里的一根獨苗苗,家里人都很疼他。後來不讀書後就出去混了,也沒種過田。要他種田,他還真不行。再說了,地里刨食太苦了。他還是想些辦法掙些錢的好。「那行,中午俺給你送飯去。」說到送飯,張寶心里還冒出了個想法。

「哎。寶哥兒,你看著貝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