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雜著海水的咸味和一種他所熟悉卻陌生的味道，氧氣送來，莫寧貪婪地呼吸著。舌頭輕微的刺痛，似乎是被尖銳的牙齒劃破了……

第6章人魚的尾巴

莫寧覺得身處柔軟溫暖的大床上，那是一個巨型的海葵。他被強壯的臂膀緊緊擁著，但並沒有難受的窒息感，他眨了眨眼，海水浸入雙眼卻不覺得酸痛。

半透明的紫藍色魚尾纏著他的雙腿，似乎有熒光閃爍，色斑斕，然而人類的眼睛只能辨識出幾種顏色。

人魚醒了，睜開迷人的大眼睛，湖藍泛著淺綠的眸色，看起來有些迷茫。尖尖的在水中流動的耳朵。

發光的金色長卷發散在腰際。

無與倫比的美麗。

要不是人魚壯的胸膛，莫寧以為這是一位綺麗的女性。

莫寧認為黑發黑目的自己在人魚眼中一定就是只野蠻的大猩猩，哦，海里沒有猩猩。

人魚好奇地摸了摸他濕得融入身體的衣服，莫寧警惕地注視他的的一舉一動，不敢輕舉妄動。

「你是誰？」

莫寧試著發問，奇跡的是海水沒有吞沒他的口腔，就像在陸地上講話。

並沒有答復。

這只人魚有著孩子般得天真爛漫，用純凈的大眼睛新奇地打量人類的雙腿。

他的指甲一下子變得尖銳，撕扯掉莫寧礙事的褲子，瘦削的手指仔細反地復地摸著十個腳趾，雙手撫上莫寧修長又布滿力量的雙腿。

莫寧覺得人魚的撫摸很有情調，又非常色情，好像要將他每一寸肌理烙入腦海。每被撫摸一寸，如電擊般的酥麻遍布全身，身體隱隱發熱。

他想要抗拒，卻又無可自拔。

「是你救了我嗎？」

莫寧試著用話語找回自己的思緒。

人魚冰冷的手指握住他的陰莖，稍有些用力，莫寧微微顫抖，他有些恐懼，卻又帶著期待。

然而人魚似乎並無興致，松了手，探向了他的後穴。

屁眼受到侵犯，莫寧不由夾緊了人魚的手指，身體所熟悉的悸動隨之涌上，他的雙腿忍不住環住人魚的尾巴，腳趾蜷縮，拍起了支離破碎的泡沫。

人魚的長睫毛籠住眼睛，打下一層陰霾。莫寧誤打誤撞做出了人魚求偶的動作。人魚忽然粗暴地扇了扇魚尾，卷起微型的龍卷風。

莫寧驚醒過來。

他在做什么！

對一只人魚發情？

他難道想要和人魚交尾嗎？

莫寧掙脫了人魚，但在人魚眼中這是在向對方表達愛意的方式。

因為人魚是用靠力量支配的種族，雄性只有足夠強大才能博取雌性的喜愛，皆為雄性就是用蠻力大干一場，直到對方無力反抗。

人魚強勁的手臂禁錮住莫寧，有力的魚尾支撐起他的身子。

莫寧試著掰開人魚的手，卻被更加緊緊地抱住。人魚面對著他，用極其熾熱的神情注視著他。

「別這樣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