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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軟發,耳垂便被包進一片炙熱濕潤,酥麻像電流瞬間傳染全身,讓舒冉忍不住溢出聲來。

祁涵含住玉般耳垂,圍在他腰間的一手曖昧的爬上舒冉漂亮的喉結,富有技巧的繞著那一處打圈。

未嘗情.欲的身體本就經不起撩撥,如今貼著渴望已久的懷抱,兩處敏感點又被肆意撩撥,舒冉迷亂的順從著祁涵的撫弄,微微抬高下巴,羞澀的閉上雙眼。

真是敏感的小東西,祁涵望著舒冉顫栗的喉結,邪魅的伸出舌尖,輕輕舔.弄口中如珍珠般滑潤的耳肉。

灑水壺從舒冉無力的雙手間落了下來,砸斷花枝的聲音咯吱作響,舒冉瞬間睜開染滿情.欲的雙眼,破碎的聲音從無力的紅唇間溢出,「涵~涵哥。」

事情來的猝不及防,明明上一刻他們還在討論菜色,「別~涵哥。」

「嗯,別怕。」

祁涵喘的唇還含著舒冉的耳垂,聲音因情.欲而充滿魅惑,末了,他又用舌尖繞動一圈,情迷的看了一眼被他舔舐的瑩亮發光的耳垂,逼迫自己看向遠方。

天邊烈焰紅雲,與他此刻的心境相得益彰。

待祁涵眼中的激情稍稍退去,惹火的手也放了下來,重新圍在舒冉的腰間,貼著舒冉的後背,感受他如雷般心跳。

今日,他確實失控了。

可是繼續留下來,不知道今夜,他還會逾越多少。

被祁涵放開的舒冉,腿腳有些發軟,還好,祁涵牽引著他坐到幾步之遙的樹樁上。

兩人分別落坐在相隔五米的粗矮樹樁。

樹樁並非人工雕刻,而是真正的、名貴的法國梧桐樹樁,可惜再名貴的梧桐樹,過了春,都會制造出漫天飛舞的絮,所以十二年前,舒冉第一次因為梧桐絮發病的時候,這兩棵院子里最為壯觀的樹就被祁涵下令砍了。

不,那時的祁涵才十二歲,是哭鬧著要求父親下令砍斷的。

舒冉白亮的手,輕輕地撫摸著身下的樹樁。

從六歲到十二歲,和祁涵朝夕相處那六年,他是真的快活,可是後來祁涵從這里高中畢業,祁家就舉家搬往北區了,而他,仍被留在這里,從此以後,與孤獨相伴。

「在想什么?」

「在想這兩棵梧桐樹,許久以前的樣子。」舒冉抬起頭,對祁涵展開笑顏。

日落的傍晚,光線又被密密麻麻的合歡樹打散,可祁涵還是能清晰看到舒冉笑容里的明媚,異常動人,好久沒有見他臉龐笑的這么開了。

「為什么會想這些?」祁涵站起身來,屈膝蹲在舒冉身前,讓舒冉一臉的不自在,他卻仍舊拉過他撫摸樹樁的手,握著放在自己壓低的膝蓋。

「小冉,你是不是很寂寞?」見舒冉的眼神有些飄忽,「聽寧叔說,你這些年沒交什么朋友,和同學相處的不好嗎?」

突然想起為小冉夾螃蟹的同學,祁涵眸子深沉幾分。

「不,不是的。」舒冉慌張的搖頭,下意識的,他不想讓祁涵認為自己是個不受歡迎的人,「上了中學,課程安排的吃緊,沒什么時間交朋友。」

「也對。」他六年前離開這里讀大學那一年,舒冉正好上初一。

可是在這之前,舒冉似乎也只圍著他轉,除了上學就是跟在他屁股後面,晚上也是窩在他懷里,想到這里,祁涵不由得心口一疼。

「少爺,舒少爺,晚飯准備好了。」來的是寧開元,在宅子里工作多年的人,都知道舒冉的身份,所以從來都是直呼祁涵少爺,而喊舒冉時加上姓氏。

「嗯,走吧。」

祁涵本想牽著舒冉的手,卻見舒冉的手從他手中抽離了,「寧叔,你把剩下的花澆完。」

「是。」

「少爺,你們先吃著,還有一個香山雞,馬上就出鍋。」袁淑珍聽到祁涵和舒冉進門,趕緊拿起菜罩,把西湖牛肉羹盛好。

「嗯,果然很豐盛。」祁涵在舒冉對面坐了下來。

「袁姨做的油燜大蝦很好吃的,你嘗嘗。」舒冉站到餐桌前,先拿起筷子給祁涵夾了一只大蝦放進餐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