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管怎么壓抑,快感仍像潮水一樣涌來,舒冉被祁涵擦干的眼角重新被淚水打濕。
這該死的擁抱方式,這該死的**快感,這該死的強大到令他窒息的幸福感……
舒冉發了瘋似的流淚。
他的身體配合著祁涵的撫摸舔舐,腰身隨之弓落起伏,**早已顫顫巍巍的爬起來,內里也不知恥的柔中帶韌的縮咬著祁涵。
他的眼睛在淚水的迷霧中深情地仰望祁涵剛毅的臉龐,十二年匆匆光陰皆在他的腦海里一閃而過。
眼前的他,是他做夢都在渴求的人啊,此時怎能不讓他心醉,他的身體亢奮的腐化又羞恥,他的心卻是沉淪又失控。
心,比身墮落的更甚。
就著最深入的姿勢,祁涵又開始如飢似渴的馳騁起來。
身體**的交合聲使得舒冉的大腦一陣陣眩暈,他的後面早已麻痹了,身體就像是被大雨拍爛的樹葉,痛楚卻又咬牙堅持著,努力不讓自己落地成泥。
如果他暈厥,他怎么看得到,祁涵在他身上執著而狂恣的表情,至少這一刻,他的身體,鎖住了祁涵的神經,也握住了祁涵的心臟。
這一刻,祁涵如那六年的每一個夜,是屬於他的,只看著他,只擁抱他,只屬於他舒冉一個人。
今夜最是瘋狂,連祁涵自己都不記得究竟要了舒冉多少次,他才饜足的抱著被他艹干到昏迷的舒冉入眠。
瘋狂過後的翌日,祁涵往往更加神采飛揚,祁涵有多神,舒冉就會有多疲憊不堪,今日更是無力到,連衣服都是祁涵為他穿上的,最後祁涵拿床被子墊在他身後,讓他軟軟的靠坐在床頭。
「寶貝,那里疼不疼?」
「啊?」舒冉隨即臉一紅,「不、不疼。」都沒知覺了,哪里來的疼。
「嗯。」昨晚上葯的時候看到那里雖未出血,但是紅腫的厲害,即便不疼怕是也不好受,祁涵手指插到舒冉的發里為他梳理一下亂發,然後在他額間印上一吻,「你坐著不要動,我現在出去給寶貝端飯。」
「……嗯。」好丟臉,出力的活都被涵哥干了,現在像棉花一樣軟在床上的人卻是他。
同為男人,在力量上卻能懸殊至此,這可真是讓人無地自容啊。
飯菜是一個小時前送來的,那會舒冉睡的正香甜,祁涵就沒打擾他。
祁涵走到餐桌旁剛把保溫盒取出來,昨夜扔在沙發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剛拿拿起手機,門鈴又響了起來。
電話是裴炎打來的。
上來敲門的孔赤虎,也是裴炎幾次打不通他電話,讓孔赤虎上來喊他的。
「老大,老裴說讓你……」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祁涵晃了下手機,還沒等孔赤虎跨進門就把房門關上了。
「裴炎,你說。」
「你的手機可真難打。」裴炎冷哼了一聲,「我和米斯夫婦在五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