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不一樣了，和他一起參加一期總裁班就他媽和聽天書一個樣，後來也就不跟著學了，那學可都是天價。」孔赤虎嘆了一口氣，「你可不知道，哥那年過得多憋屈，天天在酒店里面打游戲，後來也是一次契機，他學建築學的時候，給我報了個安保系統班。」

「涵哥，學過建築學？」

「你不知道嗎？老大的還獲取了一級資質。」孔赤虎訝異，舒冉學建築難道不是祁涵要求的嗎，「老大學習經濟管理的時候就猜到中國的房地產要迎來花紅之春，所以管理祁氏房地產這一塊是他在出國後三個月就已經決定好的，那個時候他就開始派親信來整理祁氏名下的地皮了，否則不可能有如今的成就，要知道，祁氏元老眾多，就算他是祁大少爺，祁氏集團這個位置也不是說當就能當的。」

「……」涵哥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大二那年，他才剛過二十歲，舒冉凝眉，不知道為什么，祁涵越是八面玲瓏，他就越加不安。

「反正自從老大和老爺子大鬧那次之後，他就好像茅塞頓開了一樣，對自己未來的規劃簡直了，面面俱到，反正吧，從那以後他就是我的神。」孔赤虎誇張的合手拜了拜，「不過我們折騰了六七個國家，加上他那時候又是求學又是縱欲，腦子和體力都用的有點透支……呃……」

艹，他娘的，說的得意忘形了！！！

「……」舒冉咬咬唇，沒說話，心里有股氣提不上來，壓抑的難受，他把手中的陶瓷茶杯攥的死勁，細瘦的手背青筋直跳。

喝，原來他還是挺能吃醋的。

「咳……」孔赤虎咬咬舌頭，長吁了一口氣打直腰桿子，換了一個戒備的姿勢，「我底子還好一點，學習上也沒那么吃勁，但他第二年沒少生病，後來他決定把課程學完去訓練體能，這中間他回來幾天，把公司所有資料都弄了一份，就去r國禁屬區了。」

「……禁屬區？」

「奧，那是我們的狹稱，就是私人特訓營，練功夫的地兒，像咱們這的少林寺。」孔赤虎玩笑似的解釋，他害怕嚇著舒冉，那地方不僅給常年給暗殺機構輸送人才，里面什么人都有，「我們就在那里呆了十五個月，本來一期訓練是十二個月，不過那里荒山野嶺沒有信號，老大要打理公司，每個月要離開那里五天到城區，所以延長了三個月，算是學完了一整期課程，後來就到了去年年初，你也都知道，去年除了老爺子換假肢他跟去美國半個月，基本都在打理在公司。」

「……嗯。」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舒冉才輕輕點頭，他微垂著的，黑曜石般的瞳孔里藏著令人難以捉摸的色。

「那個……」剛才的縱欲是不是說的有點過，他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孔赤虎從沒覺得自己的頭這么大過，他近二百斤的身子幾乎無力支撐，「剛、剛說的縱欲吧，那是……我誇張的一種說法，其實吧……老大也就是交了些女朋友，你也知道，男人都是那回事。」

「……嗯。」舒冉又是一貫的咬唇動作，這個動作表示了他的壓抑、無奈、崩潰、錯愕和糾結，那此時又是什么呢？

「哎呀，我都說了我這個人不會說話，嗚嗚……老大一點會殺了我的。」孔赤虎最大的缺點，第一，肚子里藏不住話，第二，喜歡為自己犯下的錯誤做錯誤的解釋，「說實話，小冉，去外頭求學的都這樣，何況我們幾個國家的跑，老大年輕神壓力也大，他需要這方面的發泄，他也就一個國家找一個女人，說不好聽點都是炮友，根本不談感情，啊啊啊……反正，小冉啊，哥不會騙人，今天的事你千萬別和老大說，你以後有什么吩咐，哥唯命是從。」

「……虎子哥，那……」舒冉的眼中盡是痛苦，「那涵哥找過男人嗎？」

「！！！」孔赤虎的表情那叫一個絕倫，後來他耷拉著一張臉，「這個~還真沒有，你是頭一個。」

可是，小冉，你想要的答案是什么呢？嗚嗚……

舒冉的臉色極致難看，孔赤虎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反正就是盡所能的找些輕松的話題和他聊，聊過了游戲，孔赤虎又開始講半黃不綠的笑話，說點似乎很通俗易懂的段子，不過舒冉一個沒聽懂，但還是配合著干笑了幾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