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啦,我們今晚沒帶錢。」祁涵一臉無賴的聳聳肩。
「小冉,你不早說,早說我給你錢呀。」
「您可真是的,贏自個的錢就這么有意思。」
「是啊,有意思,只要贏就有意思,哎吆對了,兒子你怎么會懂贏牌的樂趣呢,哈哈。」蕭海清對著祁涵反唇相譏,「好了,帶小冉上樓早點休息吧。」
祁涵笑笑沒說話,這個年,剛開始就這么的,有年味。
晚上十一點,三樓主卧落地窗前,舒冉穿著軟柔的法蘭絨睡衣把頭靠在祁涵胸前,透過落地窗向外看去,來時的紛紛細雪已變成飛舞的鵝毛,大地也披上銀裝素裹,照亮了夜的黑。
「困不困?」
舒冉輕輕搖頭。
「累不累?」
「不累,今天很開心。」舒冉聲音溫柔,心中的幸福不言而喻。
「那,」祁涵臉上漾出一抹壞笑,「今晚讓我弄一回?」
「……」舒冉頓時噎著了,不過這還算是祁涵要臉的說法,至於不要臉的,額,那就多了去了。_(:3」∠)_
「怎么,不想?」祁涵邪肆的調戲舒冉的小臉,笑的陰風陣陣,「別忘了,有一次,在這里,你毀了我的……」
「……涵哥~」舒冉驀然想起,上上一次在這里,祁涵給他lu出來之後……
那一次,原來是這樣嗎。
「想起來了?」祁涵邪笑著抱起舒冉走到大床上,「今晚你可要好好補償我。」
「呃……」舒冉咬咬唇,深墨色的眸子里閃著一絲笑意,「上次在威尼斯水城,石雨哥也說要補個腸給炎哥的,所以,涵哥說的償是這個腸嗎?」
「小妖,果然是欠拾了,看我今晚不肝死你~」
祁涵話說的狠戾,手上的動作卻溫柔無比。
每個男人都有虐性根,這個性當然也包括欲,尤其是桀驁凌人、肆意妄為的祁涵,可是他給予舒冉的,大多都是體貼溫和的性.愛,除非有時被勾的受不了,但還是會合理控制自己的力度。
「什么時候帶上的,我怎么不知道?」祁涵褪去舒冉身上的睡衣,一眼就看到他用紅繩吊掛脖子的白玉。
玉像樹葉狀,筒體透亮,中間刻著蟠龍,麟紋細,雖說顏色淺淡,只有近距離瞻仰才能看清圖案,但絕對的清絕雅致,和舒冉的氣質很相配。
「洗完澡帶上的,」舒冉展開笑靨,自從蕭海清把這對玉佩送給他,他出門時就一直帶在身上,但是害怕自己沒有被完全接納,所以一直沒敢帶,直到今日,「涵哥,你的~是只鳳凰,要不要現在戴?」
「奧,是嗎?」祁涵微微挑眉,捏起玉佩在上面落下一吻。
「是呀,這兩個是一對哦,拼湊起來是個心形。」舒冉又笑,其實這一個應該是祁涵的,他是故意的,「我帶龍,涵哥帶鳳,好不好?」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