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個「噓」的動作,讓雲景涵怨念地又憋了回去。
公共場合,還是低調點好。
【雲開霧散】你怎么在這里?
【南有喬木】回去再說。
下一個挑戰者已經開始挑戰了,他選定的對手是去年排位賽第十名的選手。
雲景涵主要就是來看他哥哥和兩匹黑馬的,此時沒什么興趣,又好奇心爆棚,終於忍不住和南鏡咬耳朵。
「知不知道那個冒充你的家伙是誰?」
南鏡神色有些小窘,又像是知道又像是不知道,先是搖了搖頭,又愣了愣,輕微點了下頭,弄的雲景涵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
「嘿,要我說啊,那南之明鏡要么就是你的愛慕者,要么就是故意來黑你的。多稀罕啊,我哥對我那么好都沒用我的臉當形象。」雲景涵說。
南鏡一頭黑線,只有你這種脫線的性子才會用真顏當虛擬形象吧?
依著雲天逸沉穩的性子,怎么看也不可能主動給你惹麻煩。
挑戰者的水平顯然和身經百戰的排位賽第十名老將還是有差距,也是輕輕松松就被拿下了。
到此為止,八位挑戰者只剩下兩個未出場的了,出場的那六位都以失敗告終。
為了營造懸念,主辦方刻意將黑馬二月流霜和南之明鏡放在最後壓軸,此時二月流霜出場的時候,早已在前六場比賽中被點燃的氣氛更是燃到了極點,甚至有人在場館內放棄了煙花,噼里啪啦歡慶到極點。
「無組織無紀律太胡來了。」雲景涵嚴肅批評,然後說:「下一次我哥出場的時候我也要放。」
「……」南鏡。
「您今天要挑戰的是?」主持人問。
「就排位賽第一把。」二月流霜隨口一說,聽起來一點都沒有把排位賽第一當回事兒。
場館響起歡天喜地的呼喊聲。
「就……吧」結構是不是用的太隨意了?
主持人心理素質果然是練出來的,面不改色的笑著說:「擬真世界的機武比賽中還沒見過一上來就挑戰第一名的啊,流霜可要知道,伯爵最擅長的是機甲。」
言外之意,以己之短攻人之長,你確定你不是沒睡醒?
這話說出來就已經有傾向性了,所有人都知道二月流霜是以古武術單挑了100場的,還從沒見過他用機甲,難會有人猜測他最擅長的就是古武術了。
而伯爵,也就是排位賽現在的第一名,是以機甲而守擂成功的。
坦白說,雖說古武和機甲各有千秋各有短板,理論上來說足以相提並論。
但從每一屆排位賽來看,占據前幾名的選手們都是機甲型的,畢竟機械的力量要遠遠大於人體所能產生的效果。
而二月流霜,也許是個純粹的古武主義者。
挑戰賽,已經很久沒有人挑戰成功了,挑戰者們也都漸漸失去了希望和樂趣。
主持人難得見到這么強悍的挑戰者,他難希望這位特立獨行的挑戰者能夠成功晉級,也給比賽帶來更大的噱頭。
但是……
「哦?他怕了么?」
二月流霜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搭配著他那無比嘲諷的語氣,簡直能氣死人。
「擦啊根本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