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曼,你到底還是在意。
「如果他真的繼續在幫神域聯盟那群人做事……」
溫曼冷靜地可怕,看著光屏中的兩位,一字一頓道:「我要申請隨時處斬他的權限。」
孤辰和溫曼對視良久,才終於輕啟雙唇,說了一個字
「好。」
在和孤辰凱撒的光屏會面結束後,溫曼坐在沙發上緊緊閉上雙眸,不知在想著什么。
直到他感覺到手心傳來一陣陣刺痛,才睜開眼睛,低頭朝手上看去。
一點一點慢慢松開因握的太緊而僵硬的手指,原本白皙的手心已經溢出斑斑血痕,紅的刺眼。
這是該有多大的力氣,才能用圓潤的指甲將手心插地鮮血淋淋?
「在意又怎么樣?我又沒有吃回頭草的習慣。」
溫曼淡淡笑了一下,舒展舒展腰身,換了個更舒服地坐姿坐著,打開一本封面美的古銅色硬殼詩集,靜靜品讀。
半個小時之後,蘭蒂斯才從樓上下來,第一眼就看到癱在沙發上臉上扣著本厚書的溫曼。
之前在摟上的時候,蘭蒂斯一直在和南鏡聊天抱怨溫曼的不靠譜和找他麻煩。
對此,南鏡只是委婉地安慰蘭蒂斯,下一次等找個隱蔽的地方和更合理的時間再來繼續今天的運動。
蘭蒂斯雖然還臭著一張臉,卻已經好看多了。
他又到了某位手下發過來的消息,幾眼掃完之後,登時本就不順的氣兒又蹭蹭蹭升了上來。
該死的,溫曼就是這樣處理視頻的嗎?
誰知一下樓一眼就看到半死不活的老家伙。
「這是又失戀了嗎?」
蘭蒂斯顯然沒有任何同情心,一張口就是挖苦。
溫曼移開書,撇撇嘴不屑地掃了幸災樂禍的蘭蒂斯一眼,道:「本王不願意和欲求不滿的男人計較,因為他們簡直比失戀還要可憐。」
簡直是傷身又傷心啊。
說到這個,蘭蒂斯就覺得牙根癢癢,如果不是溫曼,他怎么也能和他的夫人進行到底!該死的,蘭蒂斯敢用人格保證,這家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那個時候來,絕對是有預謀的!
如果不是看在南鏡的面子上,他發誓他非得和溫曼打一架。
就這么誰都不讓誰地相互怒視幾分鍾,蘭蒂斯沉著臉緩緩說道:「視頻的事情,你怎么處理?」
「撤回、銷毀。」
溫曼懶洋洋地坐起來靠在抱枕上,一點兒在意的意思都沒有。
蘭蒂斯也看出溫曼此時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是真的不在狀態,就直言不諱地說:「開除一個學生難道就夠了?」
溫曼眼皮子跳了跳,沒想到蘭蒂斯的消息這么靈通,他才剛剛做出決定,蘭蒂斯這邊就知道了。
不過他也懶得問,抬起頭問道:「你想怎么辦?」
「按照校規來講,視頻的泄露者的確是唯一明文規定必須開出的學生,但不排除團伙為求某種目的有預謀泄露的可能。」
「你所說的目的,也不過是為了炒作形象或者為了給某些同學造成輿論上的困擾,都是些拿不上台面的東西,難不成我日理萬機還要分心專門處理這種事情?」
蘭蒂斯已坐在了溫曼旁邊,冷靜地看著他說:「輿論有時候會徹底毀掉一個人。」
「我明白,蘭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