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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屬很快把那個孩子的屍體帶走了,來的是那少年剛剛十五六歲的弟弟,那天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的記得,那孩子臨走前帶著恨意的眼神。

出了這件事之後,上到西法爾軍校的校長和老師,下到全校的所有學生,都不感到痛心和震驚。

但無論多么惋惜,也換不回一個還未升起就隕落的新星。

也是從那之後,西法爾軍校揮手告別了本就殘存不多的剛性軍校式訓練方法,刮起一陣崇尚自由發展的新式軍校風,並持續至今,在之後的十年里被溫曼貫徹到底,發揚光大。

同樣的悲劇,沒人願意在看到第二次上演。

當晚,紅色預警的消息剛一傳遞到在校負責人的終端上,就隨時引起了他的重視。

但校醫院院長的要求,哪怕是這位大權在握的負責人也很是頭疼西法爾軍校雖然也有為數不少的強者坐鎮,但他們大多都已經不容易見到,多為終身名譽教授。

至於學校的老師那就更不用說了,雖然他們的等級並不差,但要說達到醫院要求那么高的一時間還真想不到。

有那水平,誰還來教書?

雖然溫曼校長相當討厭有人在非工作時間給他找事情做,但好歹輕重緩急也分得清,更何況溫曼本身就應該是醫院要找的人,他大概也是唯一能在短時間內找到同類人的了。

負責人當機立斷,將情況發給了溫曼。

夜幕低垂,星光散漫,周圍一片寧靜安詳。

自從昨晚了解了蘭蒂斯接過的感情剝奪實驗後,埃倫斯頂住壓力抱怨了溫曼隱瞞病情,並進行了對症下葯。

於是進行了一夜的意識源療傷後,在今天早上,埃倫斯終於成功將被人陰了一下、在睡夢中和敵人作斗爭的蘭蒂斯徹底從混亂中拉了回來。

看著臉上也沒了那嚇人的表情反倒是對他禮貌認真道謝的蘭蒂斯,被嚇得不輕的埃倫斯終於緩過勁兒來,徹徹底底長松了口氣。

自此,埃倫斯對蘭蒂斯之前那小小的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不爽」也都消失不見了。

甚至到現在為止,埃倫斯看蘭蒂斯越看越順眼了。

大概是他比較喜歡較弱的美人吧,埃倫斯這樣自我安慰。

但蘭蒂斯似乎從哪方面來說都算不得較弱就算因為一整夜的意識爭奪戰讓他顯得略微疲憊,臉色也不是太好,但那和之前如出一轍的強大氣場還在那里放著,讓人不敢直視。

不過,在埃倫斯這個「救命恩人」眼里,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同就算那霸氣側漏的家伙再怎么牛氣哄哄,不還是被他給救了嗎?不還是要給他道謝嗎?

不過,蘭蒂斯為什么謝過之後就沒下文了?怎么一轉臉就又恢復成那臭屁高傲生人莫近的霸氣側漏模樣了?

「雖然你已經說了暫時不能見南鏡,但我還是想再確認一下,你真的不打算提前給南鏡報聲平安嗎?」

埃倫斯強忍住把蘭蒂斯掀翻的沖動,站在沙發旁邊居高臨下看著他說著。

恢復正常後的蘭蒂斯正以一種非常愜意舒服的姿勢橫躺在軟軟的沙發中,也許是身材臉蛋都長得太完美,哪怕這種慵懶的姿勢也顯得相當優雅迷人。

他腦袋枕在枕頭上,手中握著本溫曼經常翻開看看的詩歌集,正停留在某一頁上品讀。

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