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很容易就能猜到,南鏡和封漸離的父親實在是太像了,自然而然地,封漸離就對南鏡的關注多了些。
蘭蒂斯很能理解,所以從一開始提起這個弄不好挺影響感情的茬兒,也不過是習慣性地找個兩人揮灑過多熱火的借口罷了。
他不會動封漸離喜歡的人,同樣的,封漸離也不可能染指他喜歡的人。
如果連這個自覺和了解都沒有,這么多年的兄弟就白做了。
不過,蘭蒂斯還有更重要的一層深意在里面。
「就是想提醒一下你,某個家伙可是個大醋缸,到時候他揍不了你打不過我,絕對會把我家夫人攪得一團亂,你作為『毫不知情』的罪魁禍首,好歹看在鏡兒和封叔叔長得那么像的份兒上,多少別對鏡兒表現得那么熱切。」
想到不知何時就炸過來的一顆高危炮彈,蘭蒂斯就一個頭兩個大。
封漸離冷哼一聲,假裝什么也沒聽見,遭到蘭蒂斯強烈的鄙視。
「在談戀愛上啊,某人可是永遠比不上我……至少我是個喜歡上就敢說敢追的,但某人卻是哪怕愛到骨子里也不敢說,拿我當擋箭牌自己縮到殼里的縮頭烏龜。」
封漸離眼神開始游移,像是什么都沒聽到,冷硬的面孔絲毫沒有動容的跡象。
蘭蒂斯受不了地捶了他一拳,諷刺道:「面癱。」
封漸離面無表情。
蘭蒂斯繼續進行人身攻擊:「啞巴。」
封漸離動了動嘴,還是一言不發。
「棺材臉。」
「……」
「悶騷。」
「……」
「禁欲。」
「……」
「砰砰啪啪」
溫曼無語地看著半空又開打的兩人,十分懷念南鏡在蘭蒂斯身邊的日子。
「還真是要有個能管住他的人啊。」
溫曼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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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下午,南鏡剛一來到老板的地下工作室,就黑著臉開始質問老板關於終端位置被改變並被消除存在的事情。
老板一臉傷心欲絕地捧著胸口哭泣狀,哽咽地說道:「哦,我的小寶貝兒,我怎么會偷偷做出這種天打雷劈罪大惡極不能原諒的事情?親愛的你這么說實在太讓我傷心了。」
南鏡一時間被他搞糊塗了,按道理來說只有可能是老板這里出了問題,但看他的樣子,似乎真的沒有動過自己的終端?
南鏡皺眉懷疑地問道:「真的和你沒關系?」
好吧,如果老板說不是他的話,就回去告訴溫曼一聲,畢竟連終管局都找不到自己存在這種事,未太不正常了。
誰知老板裝哭的模樣僵了一下,干巴巴地擠眉弄眼堆砌出一點也沒有美感的笑容,坑坑絆絆地說:「這個、哈哈,怎么說呢?我可沒否認這件事和我有關系。」
南鏡險些炸毛了,跳腳地指著老板說:「那你還一臉委屈做什么!」
老板連連「寶貝兒寶貝兒別生氣」地喊著,拉過南鏡的手把他按在唯一一張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