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啊?不就是個背叛過你的傻逼嗎?看不過眼直接踹了算了,你至於在這兒買醉啊?丟不丟人!」
玩下身子,徹底忍無可忍的希林雙手粗暴地抓起溫曼的衣服,猛地晃了晃,大聲在他耳邊吼了幾句,然而已經醉酒的家伙根本沒任何反應,這讓希林牙癢癢想揍人。
封漸離打開落地窗通風,屋里的味兒實在太大了。
好歹也是幾百平米的客廳,味道如此嗆人,可見溫曼喝了多少酒啊。
南鏡還是第一次見溫曼爛醉如泥的樣子,不往地上瞅了瞅,頓時驚呆了粗略看過去,溫曼估計把小半個酒窖都搬空了。
「就不該讓他和埃倫斯單獨呆在一起,早晚會出事兒。」
蘭蒂斯皺起了眉頭。
「醒醒,你給本大爺醒醒!」
希林在溫曼的臉頰上擰了一下,對方吃痛地揮揮手,反而一巴掌拍在了希林肩頭。
「醒酒的噴霧在小叔叔的屋子里,鏡兒你去拿一下。」蘭蒂斯說。
南鏡應著,剛向往樓上跑,一不小心就眼尖地看到溫曼雪白的浴袍上點點暗紅色血漬已經沒有了鮮艷的色澤,似乎已經干了很久。
「這里怎么有血?」
蘭蒂斯順著南鏡的目光一看,臉色難看極了,而希林更加狂躁,前後猛晃還在做夢的溫曼,不把人晃醒誓不罷休。
「你到底做了什么啊啊啊?一個小情兒能把你弄成這樣,我次奧本大爺也是無話可說了!……你再不醒過來信不信我直接讓父皇和父後看看你這副德性?」
「你敢。」
沙啞的聲音低低響起,溫曼睜開朦朧的雙眼,淺藍的眼眸周圍布滿紅血絲,看上去狀況相當差。
希林先是楞了一下,然後狠狠把人按摜在沙發上,起身拍了拍手,在身上聞了聞,瑪德一股子酒味兒。
蘭蒂斯把不太理智的希林拉到一旁,扶著溫曼坐起來,指了下他大腿那片的血漬,道:「怎么弄的?你和他打了一架?」
還流血了?
「什么血漬。」
溫曼揉著發痛的腦袋,低頭一看,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
記憶迅速回籠到腦海中,那場連他都控制不了暴躁的交合,恐怕是埃倫斯後面流下來的鮮血。
心臟針尖兒扎的一樣疼,溫曼在心里狠狠罵了一句,卻依舊是一臉淡定地說:「不是我的。」
那是埃倫斯的了?
好歹是你弄的啊!
蘭蒂斯對溫曼的故作淡定已經習以為常,倒是希林,他急切地問:「你和他坦白了?」
溫曼靠在沙發上揉著太陽穴,回籠的全部記憶讓他覺得煩躁不堪。
「嗯,鬧翻了,他承認了。」
「他承認了?他承認什么了!」
希林不可思議地看著溫曼,卧槽一聲想要把溫曼拍死,急切道:「你不是說只不過是試探一下嗎?而且我們現在根本不能憑那一點來確定,也許真的有人可以遠程操控毀滅松果體呢?」
「行了,希林寶貝兒,你這個也許的可能性未太小了,至少至今為止我們還沒見過能鍋遠程控制的人對吧?」
溫曼不想就這個問題討論下去,隨意地王樓上指了指,道:「想知道答案,不妨自己去問問梅塔爾,順便看看人醒了沒,醒了之後就把他送走吧。」
「你叫她梅塔爾了!」
希林瞪大眼睛,半天說不出話來,終於憋出一句:「你……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