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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全他媽的胡謅啊!

埃倫斯從最初送給他那朵銀色玫瑰,再到他所言的那個神力透支的愛人,甚至一舉一動,都透露給自己一個信息他就是梅塔爾。

那么熟悉,那么思念,怎么可能認不出來。

只是他從沒有告訴過埃倫斯而已,讓他以為,自己真的猜不出來罷了。

溫曼嘆了口氣。

也不知是在欺騙埃倫斯,還是在欺騙自己。

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他早已瞎到什么都看不清楚。

「在你眼里,他是個怎樣的人?」

南鏡見溫曼願意開口說話了,暗暗將心放下來一些,想了想說道:「埃倫斯學長一直都很熱情,雖然看起來挺花心的,但大家都很喜歡他。剛開學的時候,學長第一次見我還送了一支玫瑰花……說起來學長好像很喜歡玫瑰花。」

溫曼扯出一個淡到看不出的淺笑,「他那么不懂得欣賞的孩子,怎么可能喜歡花花草草?不過是我喜歡罷了。」

南鏡微微一愣,在心底嘆了口氣。

溫曼仿佛在和南鏡說話,又好像在自言自語:「他最怕疼了,就連手上割破個口子都會對我撒嬌。可自從他重新和我在一起,哪怕他痛得暈過去,也再也沒對我抱怨過什么。」

他只是不願相信,不願睜開眼睛去看,更不想去細想埃倫斯究竟是為了什么才重新來到他身邊。

可到了現在,當埃倫斯受了傷害不知所蹤的時候,溫曼卻能將那些過往一件件地回想起來了。

想著的那些過往,都是梅塔爾毫無陰霾的笑容,和銀鈴一樣的笑聲,就像是碰撞的貝殼,清脆好聽。

再然後,是埃倫斯的那張臉彎彎的桃花眼帶著灼灼的笑意,琥珀色的眸子里,滿滿全都是他。

溫曼自虐一樣地一遍又一遍回想著他和埃倫斯的一切,當時間流轉到最後那場殘忍的交歡時,他只感覺到有刀子在一刀一刀地割著他的心肝肺腑,內臟都是疼的。

☆、第325章放棄治療

南鏡輕輕握住他的手,說道:「埃倫斯學長一直都很堅強,我相信他只是躲到某個安全的角落里療傷了,不會出什么意外的。」

這只是個美好的願望罷了。

就連南鏡自己在說這種話的時候,心中都在唾棄自己他根本不相信埃倫斯會沒事。

他不知道溫曼那天對埃倫斯的傷害有多大,但可以想象,在被那樣屈辱的對待之後,又被人赤身裸體帶走,還得知自己的寶寶可能保不住的殘酷判決,埃倫斯該有多絕望。

但是,南鏡只能拼了命地往好處想,並這樣安慰著比他更難受的溫曼。

他同樣不清楚梅塔爾和溫曼的過往,卻能看得出,溫曼對梅塔爾的感情,絕對不會虛假,甚至深入骨髓。

溫曼摸了摸南鏡的腦袋,「你為什么那么相信他?」

南鏡猶豫了一會兒,在短時間內想了很多事情之後,才下定決心般說道:「小叔叔,你了解我另一個父親嗎?」

「另一個父親?」

溫曼一怔,思緒被這莫名而來的問題打斷了不少。

「嗯,那個……不要哥哥和父親的人。」南鏡說。

溫曼的手指在南鏡臉上輕盈滑過,對於這個失而復得的小輩,他總是不忍逼得太緊。

只是現在,南鏡大約是想主動說出一些事情了吧。

「你打工的地方,那個老板,現在和你還有聯系嗎?」

南鏡一聽,頓時明白過來,原來溫曼早就已經知道了,或者說他已經有了猜測。

他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