縈繞口鼻,哪怕心中已經不會再有悸動,但感官依舊相當誠實。
他曾無數次擁抱這個雅致又靈逸的美人,就像是陳年的醉酒,清香經久不散,彌深悠遠。
記憶重疊,讓他一時間竟沒有推開鳳棲桐。
「客人,發生什么了?」已經做好揍人准備的警衛們一出現就看到這香艷無比的場景,唇舌交融,這絕對不是禮節性的淺吻,恐怕下一步就是開房了。
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尷尬無比,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這美人顯然他們都沒見過,但仔細看看,似乎都是美人在主動索吻,而他們這位絕對不能招惹的客人在被強迫啊?
萬一……萬一客人是被騷擾的……
還在天馬行空胡思亂想,就聽到一道冷喝傳來:「還不滾?」
鳳棲桐沒興趣上演這種戲碼,得不到回應讓他心情煩躁,語氣自然不好。
伴隨著強大的感壓,警衛連等客人開口都來不及,連連道歉離開。
這里重新安靜下來。
鳳棲桐一改之前的粗暴,溫柔地親吻著封長陌多了些血色的雙唇,雙手在他的胸前肆意點火。
當一只調皮的手點到小腹下方的時候,終於被阻止了。
「不要么?」
風棲桐舔了舔嘴角,聲音略顯沙啞。
「本帥不缺暖床人。」
封長陌轉身將手掌放在感應器上,滴滴兩聲之後,屋門打開。
鳳棲桐又搶先擋在門口,雙手張開撐在門框上,眸色黯淡了一瞬,「你不會有其他人。」
封長陌覺得這話該些好笑,這些年兩人誰都沒見過誰,他怎么就敢這么大言不慚地肯定自己沒有碰過別人?」
「誰給你的自信。」
「你!」
感情潔癖的混蛋!
封長陌動了一下唇,似乎在笑,卻又似乎在諷刺。
鳳棲桐可不管那么多,重新抱住封長陌,將人再次壓在牆上,輕輕低喃:「就算你抱過其他人,也別讓我知道他們是誰,否則我見一個便殺一個,見兩個便殺一雙,你只要敢碰他們,就別想他們活的好好的。」
威脅的話語讓封長陌覺得很奇妙,他應當是喜歡這個不停往他懷里湊、張揚地宣告主權的美人。
可是他的心臟卻告訴他,真的已經不會再有感情波動了。
「鳳棲桐,我們唯一的聯系就是南鏡,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撇開關系么?
鳳棲桐抬腿輕輕在對方筆直有力的雙腿之間頂了頂,曖昧道:「親愛的,你還是這么喜歡口是心非。」
明明還渴望著他,偏偏裝出冷漠的樣子。
和以前簡直一模一樣。
「我沒病。」
被這樣毫不遮掩地熱情挑逗,沒反應的男人絕對是有毛病。
這么多年,封長陌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挑釁。
以往就算有再多想要爬山他床的男男女女,也不敢做到這種程度。
沒有感情的交歡,在他看來和野獸毫無區別。
但眼前這個看上去雅致如墨的男人,流露出惑人的風情時,卻讓他堅硬的內心有了些許松懈。
他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