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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倫斯在溫曼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個自嘲到極點的笑容,緩了緩,他啞著嗓子說:「溫曼,我很疼。」

溫曼的手指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才輕嘆口氣道:「我說過,埃倫斯,這件事我很抱歉,我無法控制自己,在最開始我就已經向你坦白……如果你不願意我們可以不做這種事情,我對肉體的歡愉並不熱衷。」

「不做這種事情?」

埃倫斯眼梢蔓延上紅色,他深深吸口氣,痛苦的閉上雙眸。

是啊,從一開始就是他自己貼上溫曼,甚至為了勾引溫曼上床而主動脫光了衣服……

埃倫斯永遠也忘不了那個讓他難受的夜晚,他就像一個最下賤的那種行當者一樣在溫曼身上煽風點火,可對方卻絲毫不為所動。

就在他失落地准備放棄的時候,溫曼才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用那無比誘人的聲音說:「第一,我不在下現。第二,我也許不會特別溫柔。第三,只要我們走到這一步,從今以後我擁有你的所有權,我會滿足你的需要,你也要滿足我的需要。一旦我覺得你無法滿足我,我會重新考慮我們的關系。」

很傷人的一段話,可埃倫斯卻像得到了救贖,想也沒想便答應了。

他覺得自己很了解這個男人,哪怕過了十年,也相信有了些鐫刻到骨子里的包容和柔和,不會改變。

但他錯了。

從第一次交合開始,埃倫斯就發現,溫曼在床上如他所說的那樣,從不溫柔,連正常的親吻都不曾有,興致濃時會在他的唇上啃咬著,但每次都是血跡淋淋。

時間久了,次數多了,埃倫斯甚至害怕和溫曼做這種事情,可是他無法拒絕他這么愛這個人,又用了這么多年的時間才重新能夠擁抱他,怎么可能放棄這個機會?

如果現在放棄了,那十所的煎熬和痛苦,又是為了什么呢?

不做這種事情啊,那么溫曼,我們是不是要重新考慮我們之間的關系了?

埃倫斯的聲音很輕很低,就像是漂緲的霧氣一樣,又像是在輕喃一道詩歌

他鼓勇氣說道:「我給你生個孩子怎么樣?我們一起陪他長大,看他會跑會跳,會給你喊父親會給我喊爸爸。」

溫曼當他在開玩笑,彎腰將人打橫抱起,動作輕巧地放在床上。

「好啊。」溫曼漫不經心地說道,根本沒把埃倫斯的話放在心上,

他准備去把醫療機器人弄過來,埃倫斯身上的狀況讓他看得心里發堵,而他並喜歡這種感覺。

埃倫斯拉住了他的手腕,勉強地撐起身了了,眼白里布滿了血絲。

「怎么了?」

溫曼覺察到埃倫斯和平日迥異的態度,也難上了心,索性坐了回來。

既然當事人都不在意這一身傷痛了,他又何必在意。

溫曼近乎冷酷無情地想著。

埃倫斯的眼白布滿了紅色的血絲,褪去了紅暈的臉上滿是蒼白無血,憔悴到了極致。

「我是說真的,老師。」

埃倫斯帶著哀求看著溫曼,當他說了「老師」這個稱呼的時候,已經徹底拋棄了所有的偽裝和所有的砝碼。

☆、番外溫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