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1 / 2)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涉谷有惠,學校保健室和朝日奈風斗被放在一起。

已經到了午休時間,涉谷有惠是保健室的最後一位病人,開了些感冒葯給她,保健老師就離開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涉谷有惠發現了朝日奈風斗。

她想起了在她學生時代看過的少女漫,保健室,各種jq的高發場所,她是不知道現實中學生們有無開放大膽到那種程度,最起碼就她這兩次來看,保健室大多時候都會有一位老師在的,然後她是一位和藹可親的中年女性,所以,大家都懂得。

總之她想說的是,能在同一個地方連續遇上同一個人,如果再有個第三次,她還真想感嘆一聲這命運的相逢。

安靜下來的空間,雖說感冒帶來了嗅覺上的阻礙,涉谷有惠倒覺得自己的聽覺更敏銳了,當然這只是沒有科學依據的個人感覺。

若有似無的鼻息聲從內里飄了出來,透過未合嚴的白色幕簾,少年……原諒她詞窮,不能把美騷年的睡姿用最美麗的語言描繪出來,簡言之,他側躺著沒蓋被子,露出了大片的背脊以及半張臉。

「……」

讓她來想想,按照小言的套路,遇上這種事,女主這時一般都會輕手輕腳地靠近,美其名曰替男主蓋好被子其實心里多少存了些欣賞一把美男睡顏的念頭,什么蝴蝶般的睫毛比女生還長,皮膚真好之類的,於是女主心臟不規則了,臉開始紅了,爪子也抖啊抖啊抖,不知怎的就抖到男主手里去了。

是的,男主醒了,且是以極其風騷的姿態,眼瞼微顫,霧蒙蒙的,用上各種形容詞不外乎就是想說他很撩人,女主見自己被抓住了,臉紅透了,不過解釋還是必要的,然後她就一邊掙扎一邊說解釋她只是想幫他蓋好被子,男主這時候通常都會是挑眉一笑或是邪肆一笑,聲音最好帶著點剛睡醒的沙啞,眼一花,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女主驚慌地發現自己已然被男主壓在了身下,眼見男主的臉越來越近,女主已然閉著眼放棄了掙扎,只仍是不死心地叫了聲「雅美蝶~~~」。

略猥瑣。

果然她還是滾吧,馬不停蹄地。

然,就算她想保住自己僅存的節操,也得先問問某人同不同意。

「老師,你流鼻血了哦。」某只少年正睜著桃花眼看她,眼神閃啊閃的,像抽了風的小星星。

「……」好吧,她錯了,不該一時心軟跑回來幫他蓋被子。

可是,她需要澄清,她是真的真的只是為了幫他蓋被子,不信,有手套為證,她可是連他的半根頭發都沒挨到。

不對,等等,她為什么要這么神經質……

可怕的腦補後遺症。

「唔,沒想到老師你害羞起來也挺可愛的。」不在乎有沒有回應,某只少年就著起身的間隙,繼續以言語外加眼神調戲涉谷有惠。

地球已經阻止不了他自戀的腳步她可以理解,說他是萬千少女心中的偶像她也沒有異議,她只是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從她這張老臉上看出來「害羞」倆字的?至於可愛,她才不想被一個還沒她高的少年這么說。

「呵、呵,你眼神真好。」忽視她臉上的嫌棄,她這話絕對是贊美。

風斗卻是不在意,湊過來與她貼得極近,他彎著眼看她,「嗯吶,很多人都這么說過我呢,不過他們說的最多的可不是這個,吶吶,老師想知道是什么嗎?」尾音拖得極長,此時的他看上去就像是在撒嬌一樣。

撒嬌的美少年,魅力值,破表。

她想他知道他要干什么,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朝日奈風斗跟她很像,都喜歡裝,不同的是,她的裝更多的時候是一種假正經的狀態,而他那個是他的職業需要,或者該換個嚴肅點的說法,叫做演戲,不過對於他這種不時把工作習慣帶進現實的做法她不予評價就是了。

然後,他這樣對她,無非是想贏她一回,雖然她不覺得之前的笑鬧可以被稱之為輸。

「請告訴我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