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東西,破碎的衣料,團了團,強塞進瀠泓的嘴里。
他還換了個姿勢,一屁股坐下,讓瀠泓騎在他身上,然後簡直是使出了渾身的勁,凶惡地頂撞他柔嫩的蜜穴。
瀠泓的小腹抽搐得厲害,腦袋也一直在痛苦的左右搖晃,他的身體似乎就要被杜榮材給捅壞了。
而杜榮材完全是不管不顧,只要自己爽到了就好,嘴里還一直嘟嚎著,「真他媽的舒服!里面舒服死了!又熱又緊!」
此時,門「吱嘎」一聲推開了,「杜少爺。」有人叫道,隨即失了聲音,可能是看呆了吧。
杜榮材正在興頭上呢,頭也沒回,以為是家丁來催促他回府,便道,「少嗦,快完事了,一旁等著。」
在最後使勁地搗鼓幾下後,他終於滿足似的長嘆一口氣。
「唔啊……」瀠泓雖然痛苦地閉著眼睛,但是他的雙頰也因為性事而染上紅暈,他白皙的雙腿依然大大打開著,男人雖然泄了,分身卻還深埋在臀內,隨著他粗重的呼吸,而微微顫動。
站在門口的人,可以清楚望見這活生生的「春宮圖」,盡管被粗暴對待著,瀠泓依舊是那么美麗,就像是一朵在淤泥里綻放的水芙蓉。
漆黑如鴉羽的長發,白如脂玉的肌膚,以及那淡粉色的面頰唯美地整合在一起,構造出一幅極為煽動男人情欲的畫面。
杜榮材顯然又被勾起了興致,他回頭,本想打發下人走的,在看到門口其實立了好幾個人,而為首的竟然是那身材高壯、皮膚黝黑的嘉蘭特使聞祿時,他的臉色就跟撞鬼了似的,一下子就青掉了。
雖然剛才出聲叫他是親王府的家丁沒錯,但那家丁哪里還敢吭氣,尤其被他的主人怒瞪了一眼後,更是嚇得倒退了幾步。
「啊!聞大人!」杜榮材不理那奴才,討好地叫著,一把推開身上的瀠泓,撈起腳邊的褲子穿上,無奈褲腰帶被他自己扯斷了,於是褲子系不上,只能兩手提著褲腰,對著一臉鐵青的特使,狼狽地點頭哈腰,「您、您怎么來了?」
聞祿對身後的侍衛點點頭,侍衛和家丁就都退了出去,門再度關緊,這里就剩他們三人,瀠泓攏衣襟,坐在地上,微喘著氣,垂下了眼簾,對眼前的這一幕不理不睬。
「找你辦事,卻不赴約,原來是在這里逍遙快活。」聞祿指了指瀠泓,責問杜榮材道。
「哎呀!怎么是今晚?」杜榮材跺了跺腳道,「我記錯日子了,這、這可怎么辦?」
「何況?你不是說,他是你送給我的禮物?」聞祿吃味地道,只要是男人,都會想要獨霸美人。
也因為這個,杜榮材這段日子,才故意避開瀠泓不見,可又無比思念他的美色,就借著酒勁欺負了他。
「這、唉!」杜榮材又擺出那副其實很委屈的模樣,指著瀠泓不滿地道:「都是他勾引我的!您也知道,這男妓嘛,看著漂亮高潔,骨子里都騷得很,晚生一時沒忍住,就。。」
「他臉上的傷,也是因為引誘你才有的?」聞祿嗤笑一聲,怎么看都是杜榮材用強的。
「他、他……」杜榮材說不出來了,滿面通紅,只有訕訕地一笑。
「罷了。」聞祿道。
若是在嘉蘭國,敢有人與他搶人,聞祿早就讓侍衛進來廢了他的四肢,只是這杜榮材不比他人,各種軍事情報都是通過他的手遞送,所以,他不能對此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