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個時候,景霆瑞突然一個俯身突刺,深頂進來,弄得他是又哀叫又哭泣,那如岩漿般滾燙的東西,緊接著就釋放進了深處。
那股熱力,一直流遍身體每一個角落……這就是愛卿最後的記憶了。
直到親眼目睹從體內流出來的東西,愛卿才明白昨晚的那股火熱是怎么回事。
「這、這是瑞瑞的……」就在愛卿因為極度的羞恥而手足無措時,景霆瑞出現了,他雙手端著盛滿熱水的銅盆,還有金色錦帕。
愛卿「哇啊!」大叫一聲,慌亂地扯過羅漢榻上的被子遮住身體,景霆瑞倒是不慌不忙地走過來,把東西放下。
然後,他單膝跪在了床邊。
「皇上,請准許微臣為您擦身、更衣。」景霆瑞說,他的聲音沉穩而喑啞。仿佛已不記得昨夜發生的事。
「朕……」愛卿想要拒絕,可他現在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難不成一直維持這樣赤身裸體的樣子?他想了想,咬著下唇,輕點了點頭。
景霆瑞起身,先把錦帕弄濕,水溫略燙,但是擦拭肌膚卻會更舒適,愛卿從被子下伸出胳膊,景霆瑞就輕握著他的手,另一手用錦帕擦拭著汗跡。
愛卿盡量不去看景霆瑞,他低垂的臉比茶幾上的芍葯花還要紅。可是,當景霆瑞拉開被褥,用溫熱的錦帕擦抹過他的頸項,以及胸前的乳頭時,那刺痛的感覺,讓愛卿不停地想起,瑞瑞昨晚是怎么對待自己的……
「怦咚!怦咚!」
心跳如擊鼓,吵得似乎能讓景霆瑞聽見,愛卿不由微微發抖。
「您會冷嗎?」景霆瑞溫柔地問,取過新的衣衫,先給愛卿披上。
「還、還好……」愛卿說道,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比景霆瑞的要嘶啞上好幾倍。
景霆瑞沒再說話了,他專心致志地擦著愛卿的腰,錦帕滑進愛卿的腿間,大腿內側布滿著星星點點的吻痕,還有手指掐緊時留下的痕跡。
愛卿並沒有注意到,景霆瑞的手指也在發抖。他抽回了錦帕,洗凈一遍後,將濕熱的錦帕一端,擠入愛卿的股間。
「好痛!」愛卿抽吸著道,伸手去阻攔。
「不弄出來的話,您會更不舒服的。請您忍耐一下,微臣會小心一點的。」景霆瑞低聲說,手指在入口處一陣徘徊後,就頂入進去。
「不要……瑞瑞……」雖說錦帕很光滑,但依然有種詭異的感覺,它隨著指頭一直往里深入,硬是分開黏膜,在里面來回滑動著,盡管景霆瑞的動作已經是很輕柔的了,但還是讓愛卿掉下了眼淚。
「嗚……啊……」錦帕在里頭停留了好一陣,吸足了熱液之後,抽了出來。
手指再度探入,這回是涼涼滑滑的,類似乳膏的東西,愛卿都說不出話了,匍匐在枕頭上,吸著鼻子,拼命想要忍耐過去。
「這葯能消腫止痛。」類似羊油的脂膏被均勻細致地塗抹在里頭,景霆瑞沒有說這葯是從哪里取來的,但顯然這一早上,他都沒有休息,一直在忙著善後。
愛卿抬起頭,想要對景霆瑞說什么,卻發現陽光真的好刺眼,讓他的身體都飄乎乎的,他的腦袋往後仰去,暈了過去。
+++++
愛卿這一倒下就昏睡不醒,因為他發起了高燒,滿嘴胡話。
御醫診斷說,「皇上是邪氣入侵,不慎感染了風寒,只有及時退熱,方可痊愈。否則,怕會惹來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