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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立馬又把人撲到下去,管他行不行,壓倒再說。

「你?」並不像仕晨所想,這家伙是在……

秦正雙手托起他的腰,溫柔地親吻著那平坦結實的小腹,一遍又一遍無比纏綿。

這樣惡心的舉動,仕晨怎能不火,正要展開拳腳時卻愣住了,「秦正……」腹上異樣的濕意令他起了拳頭,挺身一看,那人已淚濕了雙眼。

「對不起。」秦正親吻著,哽咽著,「可我……我真的很想要。」

「你想要?」仕晨滿臉狐疑,不久前他還像見了鬼似的。

「想要,想要。」秦正心虛地看了眼四夫人,低聲道,「可我不敢說。」

仕晨眯起了鳳眼,「為何這會兒敢說了?」那聲情意綿綿的『小寶貝』原來指的是『別人』。

「這不是都有了嗎,呵呵。」

鳳眼迷得狹長,眼里的光亮猶如一把尖刀,「笑?你很歡喜是吧?我打死你這不守信用的東西!」

秦老爺被一腳踢下了床,憑著多年修來的經驗,落地後他立刻貓著身體翻身一滾就溜到了門口,「晨兒你好生歇著,我晚一點……啊……再來看你!」說完就抱頭竄了出去。

「不怕死就來!」還叫晨兒,我呸!

秦正被打出了房門,非但不惱反而很是開心。都說有了身子的人容易上火,沒事兒,仕晨要是喜歡,一日踹他三頓都行。

出了四主子的門,秦老爺立馬又去了五主子的侍畫軒。

「唯一啊,別扇得太猛,當心涼了身子,我來我來。」秦老爺拿過五夫人的扇子輕輕扇起來,一邊還囑咐素心丫頭,「往後得像我這樣,離三尺,搖兩搖,扇一下,知道了嗎?」

「哦。」素心皺起了眉頭,這樣扇會有風嗎?

唯一只當這人瘋病還沒消退,自個兒拉開領口敞涼,順手拿起了一只黃橙橙的枇杷。

秦正趕緊給奪過來,「我來剝,別臟了指甲。」

「往日我給你剝皮,怎不怕我臟了手?」唯一心里自有盤算,因此對秦老爺的殷勤大為防備。

「銀耳粥來啦,快讓我來吹涼。」秦正對這譏諷充耳不聞,依舊殷勤地伺候五夫人。對五主子此前表露的小心機,欣喜若狂的他哪還記得,不過是以為五夫人和四夫人一樣在『上火』罷了。

直到五主子用過晚膳,幾番逐客令後,秦正才不得不打道回府。回到自己的聽雨閣,秦老爺已是飢腸轆轆。往日不管他在外玩兒得多晚,總有一盞燈給他點著,總有一桌熱氣騰騰的菜餚等著他。可如今黑燈瞎火,吃的?一口冷風就有。

「小餅子!」整個府上也就這廝秦老爺能使喚了。

「老爺回來啦。」剛吃飽的小餅子打著飽嗝走進來,隨口問道,「用過膳了嗎?」

「你說呢?」秦正敲著空空的桌子問道,「大主子來過了?」

小餅子迷茫地看看四周,「沒見著啊。」

「二主子呢?」

「好像也沒。」

「三主子和七主子也沒有?」

「三主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