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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飛掠過瓦檐,剛要補氣飛向對面的八角亭,只聽一聲破裂聲,背後的布料又被撕去了一片。

黑夜里,一雙人影就這般你追我趕,時而如並行的雙燕沖向黑暗深處,瞬間又掠風來。時而如撞擊的電球,嘭聲過後震得瓦片樹葉簌簌而落。

「別再鬧了!」自視甚高的輕功在這人眼里不堪一擊,盡管早就拜服,雲飛仍然痛恨自己的無能,「啊……」

最後一招之後,三主子毫無意外地被野狼按在了琉璃瓦被上。

「你到底要干什么,秦老爺!」

「干什么?」秦正驚詫地看著三夫人。是他表達的不夠明顯,還是他的雲飛便傻子了,「我要抱你啊。」這不是很明顯么?

雲飛抓住胸前的破布,使勁掐了掐光溜的大腿,「老爺你……你說笑吧?」能感覺到痛便不是夢,那定是說笑了。

「那就當我說笑嘍。」說著秦正便動手解開腰帶。

「你,你……」雲飛看著那飛出去的外衣,又再看那全身光溜溜的人,他里面竟是什么也沒穿,下流!不,這會兒可不是道德譴責的時候,重點是,他根本沒有不行,那血脈賁張的、巍峨雄偉的……都快舉上天了,還能說是不舉?

秦正低頭瞥了眼自己的驕傲,很滿意三夫人對它的『贊嘆』,「飛兒,為夫的『不行』真的不打緊么?」

雲飛不聽地搖頭,「我沒那么說,打緊的,打緊的……」懦弱就懦弱,可恥就可恥,打細算的三主子當然知道何為保命要緊。

「那我們就來試試到底打緊不打緊。」

「你瘋了!」他竟然要在這里!

秦正撇嘴,能不能有新鮮的一句,他本來就很瘋啊,「飛兒,你真的想飛走么?」說著便如猛虎一般撲上去,粗暴地提起那雙修長的腿擠身其間。

雲飛手攀著身後的瓦脊,努力扯出哭一般的笑臉,「老爺,我們還是回……房再行……再行此事如何?」住手啊!

「不如何。」秦正笑開臉,一手開拓著那緊致的密地,一手挽過三夫人黑油的發尾親了親,「這里風景獨好。」

「啊……」

進入其中時,秦正埋在這副溫暖的胸膛上近似嗚咽地說,「雲飛,記得要飛走時帶上我……」

雲飛仰望著夜空的星子,身體不由自主地隨他起伏著。當真是欲哭無淚,被他這般牢牢地釘住,他想獨個兒飛也不能啊。

秦府本是沒有佛堂,這里的八位主人本就是受羅剎祭拜的佛爺,要這東西作何。

不過這一日,金佛有了,香爐有了,木魚也有了……

「七主子你這是……」若不是事態緊急,如月真要笑死了。盡管七主子你此刻敲著木魚,臨時抱佛腳也是不管用的。

阿傑手里拽著的也是那本黃折子。他娘的這是什么玩意兒他壓根不知,只知只要這東西到了誰的手中,第二日連屍骨也見不著。

無辜的黃折子,竟變成了催命符。

來了!感覺到那股氣息靠近,如月雙眼一睜,殺氣涌起,下一刻卻是,「如月去給您熬湯!」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是很愛慕七主子啦,可是愛慕不能當命使。七主子你繼續求神拜佛吧……

「唔唔……」泫然欲泣的呻吟充斥在緊閉的房中,激烈的肉體拍打聲羞得連佛爺也閉上了眼。

「傑兒不乖,老是吵著回娘家,旁人會以為是為夫的待你不好呢。」

「大哥……」咬緊的唇溢出了絲絲銀線,像是在誘惑人來采摘著這份甘甜。

秦正當然不能辜負,立刻落下密不透風的吻,直到身下的人快要昏死過去才放開,「阿傑,愛大哥嗎?」

雙腿被完全折壓在了胸前,強韌的腰身也快要折斷一般。全然承受著他下沖的抽插,倘若只是痛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