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禍首已經跑了,原白這滿腹的怒火沒有辦法發泄,他將自己這一身但痕跡給除去,隨即又換了一身新的道袍,他看著這房間中的床榻,憤怒的哼了一聲,揮了揮手,將房間中的擺設全部都換了一套。
走出房門,宿初已經在門外等到,看到原白出來,宿初趕忙迎了上來,見此時原白除了臉色有些陰沉之外沒有什么別的異常,他也放下心來。
「薛師兄的渡氣果然有效,前輩看起來已經沒有大礙了。」
宿初甚至有些昨天晚上沒有堅持要看看渡氣到底是什么樣的神奇功法,若是將來他學會了,是不是也可以給前輩渡氣了?宿初這樣想著,已經開始期待快些回到凌霄劍宗了,學習這神奇的渡氣之法了。
可在聽到薛華這個名字的時候,原白的腳步突然一頓,面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絲名為惱怒的情緒波動。
「對了,薛師兄到哪去了?」
沒有看到薛華,宿初覺得有些奇怪,他朝原白問道。
「他離開了。」
原白的目光有些躲閃,面對宿初的問題,他也只能這樣含糊的回答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讓宿初知道的。
算了,就當作是被養了幾十年的狗給反咬了一口了。
原白只能在心里這樣安慰自己。
宿初也終於看出原白的神色不對勁,他也沒有再繼續問了。
飛行法器繼續前行,等到它飛到一處廣闊的大海,飛行法器的高度也漸漸的降了下去,因為在那大海的中央,便是凌霄劍宗的所在。
凌霄劍宗是在北海的最中央,在那里有一處懸浮於海面之上的高峰,高聳入雲,就如同一把直插雲霄的利刃般,也十分符合那些劍修的品味。
原白的飛行法器直接進入了凌霄劍宗的外門番范圍之內,那時散布在凌霄峰周圍的幾處小島嶼。
和其他道修的門派不同,畢竟劍修原本就是最擅長攻擊的修士,凌霄宗劍的宗門之外沒有設立防御法陣,倒是有一種你敢來,我們就敢把你給打跑,看看到底是誰比較狠的不怕死氣勢。
但是對於原白的到來,凌霄劍宗倒是早就已經得知了,疏星遠和趙開早早便在凌霄峰的斷刃道前等候,每一個新拜入凌霄劍宗的弟子都要從這條路走過,就算宿初曾經是凌霄劍宗的弟子,這一世他重新修煉,也必須從這里走過。
「楚師叔。」
見到原白,趙開迎上去喊道,此時的趙開已經是築基巔峰的修為,離結成金丹也就只有一步之遙,但對於修士來說,這一步卻往往是最難的一步,此時趙開還在尋找結成金丹的機緣。
「這就是宿師叔嗎?」
看到原白身邊的宿初,趙開恭敬的對宿初說,一點都不敢怠慢,畢竟宿初一旦到了築基期就會恢復之前的記憶,自己當然要對他恭敬一些。
「辛苦你去接宿師弟回來了。」
宿初和疏星遠早就已經見過,疏星遠倒是沒有表現出詫異,只是對著原白道謝,絲毫都不像是對著宿初說出『長的跟妖一樣美的前輩來接你」這種人。
疏星遠此時也已經晉升了元神,就在他去尋了他那位未婚妻的轉世之後,他看著他的未婚妻從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女遇到了心儀之人,最後嫁為人婦,就這么過了十年,而疏星遠也足足看了十年,在第十年的時候,疏星遠頓悟了什么,他回到了凌霄劍宗,練了三天三夜的劍,在第四天的時候晉升了元神。
原來他一直邁不過去的那個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