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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寧雅算是明白了,秦逸彤這是打定主意不放人了,她干脆直接哀求道:

「爸,算我求你了行嗎?」

就連一旁的原白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對著葉寧雅道:「算了,寧雅,既然叔……」

秦逸彤挑了挑眉,像是也實在聽不下去這個稱呼了,他直接打斷道:

「我叫秦逸彤,你叫我秦先生就可以了。」

原白愣了下,這才繼續道:「咳,秦先生想讓我留下,我就留下幾天,沒有關系的……」

「修文,你根本就不明白。」

看到原白這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葉寧雅都快要被急哭了,想想都是她的錯,她和原白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是因為自己的任性和自私,才會將原白拉到這個完全不屬於他的黑暗世界中,如果原白因為自己而出了什么事情,她一定會後悔一輩子的!

「寧雅,我真的沒事的。」

雖然原白並不知道葉寧雅為什么不想讓自己留下來,但他還是輕輕拍了拍葉寧雅的手,安慰葉寧雅道。

看著原白和葉寧雅猶如生離死別般的這一幕,秦逸彤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唉,你們這樣顯得我像是個惡人一樣,這樣吧,我們坐下來喝一杯,喝完這杯,我就送這位小奚先生離開,這下你滿意了吧。」」

說著,秦逸彤起身,將三人帶到了一旁的會客廳中,從一旁的酒櫃中拿出了一瓶白蘭地和三個高腳杯,先為自己倒上了一杯,水晶杯中的白蘭地呈現琥珀色、晶瑩光燦、庄重而不嬌艷,一看便是上等的白蘭地。

他對著原白和葉寧雅舉了舉杯,自顧自的先喝了一口。

雖然葉寧雅知道自己不該懷疑自家爸爸,但她也是最清楚秦逸彤是不會這么輕易的放人,他必然是有什么陰謀,而秦逸彤會先喝下這杯白蘭地,大概也是在告訴自己,這酒里沒有被自己放上奇怪的東西,她和她的小朋友都可以放心。

可葉寧雅卻不敢放心,她也是記得秦逸彤的對手都是怎么稱呼他的:一個披著獸皮的老狐狸,葉寧雅十分警惕的將自己的杯子和原白的杯子檢查了一遍,才從秦逸彤的手中接過酒瓶,往桌子上的兩個杯子中倒上了白蘭地。

在葉寧雅將桌子上的白蘭地拿起來之前,秦逸彤起身拿起了一杯,遞給了原白,在將酒杯遞給原白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秦逸彤抓住了原白的手。

剛剛接觸在原白的手,秦逸彤的眼眸便微微眯了起來,之前他便注意到了原白的手,修長白皙,雖然當時他已經猜到這只手握上去手感一定很好,但只有真正觸碰到的時候,那軟若無骨的感覺讓他甚至讓他有些舍不得松手。

此時從秦逸彤的這個角度,恰好可以從原白之前被扯開的領口看到致的鎖骨,下面便是隱藏在襯衣下的如同牛奶般的肌膚,隱約還有胸口的那兩點……

秦逸彤微微動了動喉結,不由想到了之前眼前這個人柔軟的身體,再加上這軟弱無骨的手,心中被稍稍壓下去的火焰此時又有些燃起的趨勢了。

這個人,怎么這么容易就能挑起自己的欲火呢?

秦逸彤有些不爽的想著,其實他並不是一個欲望強烈的人,他今年三十一歲了,卻依舊是單身,甚至身邊就連一個暖床的人都沒有,早些年他還沒有一統a市黑道組織的時候,那些和他敵對的組織都惡意揣測他是不是不行。

在那些說他不行的人都已經成了a市護城河里的屍體後,再也沒有人敢這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