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雅茱期盼的盯著韓悅,眼神熱切。
快想起來啊!韓悅你……想起來什么了嗎?
韓悅立在原地,臉上神情變幻,熟悉的微笑,迷茫,女王的高傲……
她垂下眸子,看了一眼孫雅茱,那眼神中竟有幾分的不知所措。
「等你好了,就去見我。」她終是轉過臉,故作鎮定的這么說了一句,便離開了。
孫雅茱慌忙支撐起上半身,看著韓悅的背影,想說些什么,眼神卻黯淡了。
還以為韓悅對她那樣的笑……能想起來什么,果然還是她痴心妄想了啊。
她心中閃過各種思緒,最終,孫雅茱舒了口氣,從床上緩緩下來,撫了撫皺起的裙角衣衫,小步小步的小心走著。
她要去見韓悅。
即使你剛才逃避了,我也要再試上一試,看看你到底能不能想起來。
韓悅一路強裝鎮定的走回寢宮。
她表情高傲,唇角微噙一抹笑容,像是世間一切都掌握在手中,自信而慵懶。
這是她一如既往的表情,身為女王應有的表情。即使路上的女仆們見到她,都只會恭敬的低頭行禮。
但是如果是身前伺候她的大女仆,比如右柚,比如左尚。這會肯定能發現,她高傲表情下,掩蓋著幾分驚慌和迷茫。
女王一向是堅定而強大的,她堅守著本心,從來都是無懈可擊的模樣。
但是現在她眼底的那些,卻是不確定的情感。
這對於女王,是致命的……她必須弄清楚是什么,然後扼殺它!
到寢宮後,韓悅幾乎是快走幾步,倒在床上的。
她擺手屏退了帷帳後候著的左尚,靜靜倒在床上,表情上再也掩飾不了那種奇怪的情感。
她靜靜盯著懸掛著薄紗的床柱,唇間默念:「……韓……悅。」
為什么只是這兩個字,就讓她有種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覺,有種許多記憶都要從心底噴薄而出,但是卻還差點什么的憋屈感。
這是……東方國家的一個人名嗎?
她皺緊了蛾眉。腦中細細思索了一遍,卻仍一無所獲。
她確實沒有關於這個名字的一絲一毫的記憶。
韓悅沒有放棄,仍是一遍一遍的想著。
但這似乎是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她只是想了一會,就有種非常疲倦的感覺。
濃重的困意襲上身心,躺在柔軟舒適的床上,更加劇了困意。
韓悅雖然還想接著想,卻抵御不住那濃郁的困乏,她微合了雙眸,眼前的世界恍惚遠去,陷入了沉沉夢境……
痛,撕裂的痛,痛得她僵著身子,張著嘴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然而那痛,卻還在加劇,從她的身後,一波一波的疊加襲來。
她顫抖著身子,勉強轉臉看去,紅眸里是不敢置信和絕望。
狼。
居然是一只狼在她身上伏著。
他皮毛並不柔順,幽綠的眼眸中彌漫著欲/望,四肢有力的把她牢牢按在地上,身軀狂野而有力的撞擊過來。
她屈辱而疼痛的發出了一聲尖叫。
但聲音出口,卻只是細細的小小的,還帶著顫抖的咕噥。
她心中一沉這似乎……並不是人類能發出的聲音。
身後似乎已經裂開了,隨著他越發劇烈的動作而流出粘稠的血。撕裂的痛感變得尖銳,使她四肢痙攣,忍不住的抽搐。
痛……痛得眼前昏黑一片,身體忍不住的顫抖抽搐,但牽扯到傷口卻會更痛。
她顧不得研究自己的古怪,劇烈的掙扎起來,發出生氣而痛苦的咕咕聲。
咕咕聲?她僵硬了一下。
身後的他停止了動作,伏下來貼近她,然後安撫似的,舔了舔她的耳朵。
她情不自禁的抖了兩下耳朵,居然有種很喜歡很習慣這樣的感覺。
抖耳朵?很喜歡?
她有些迷茫,又有些抗拒。她到底是什么……
溫情的安撫只有一瞬,他很快又陷入欲/火之中,毫不留情的撞擊著她。
傷口撕裂,陌生的感覺尖銳的深入著她的身後,她分不清是屈辱,抗拒,還是痛苦,還有莫名的依戀從心底悄然升起。
但全部的心情,現在都匯成了一個感覺太大了……他太大了……好痛苦……快些結束這一切。
她從沒經受過這樣的痛苦和屈辱,她稚嫩的身體沒有被開墾過,對方又只是一只不懂情意的狼。她承受不了他。
但是她也抗拒不了他。
任憑她如何尖叫掙扎,那只狼都沒有停下來。動作越發的猛烈。
連綿不斷的尖銳痛苦漸漸變得麻木,她喪失了所有掙扎叫喊的力氣,紅眸沒有生氣的呆呆看著某一處。任他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