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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通。

就算先不說這點,跨越空間這種忍術的存在佐助至今都抱有懷疑。

能夠自由地穿梭在時空間之中……這不是誰都可以輕易做到的,最重要的是他從未看那家伙結過任何一個印。

所以他想要確定,從這個曾經跟央有過深交,而今卻背叛了那家伙的人口中得到答案。

白一眼就看穿了佐助的意圖。

所以他避而不談,刻意扯開了話題。

「「那家伙」?你都這樣稱呼曾對你有恩之人嗎?」

看來失敗了。

「那你又如何?」佐助皺了皺眉,反唇相譏。

「雖然我不太想殺你,不過看來你是不願意讓步了。」白的目光在佐助用來抵住自己的苦無上停留了一下,千本被苦無的三叉戟尾部牢牢卡住,可即便如此,他也仍有勝算。

「別說傻話了。」他說過,在這場以命相搏的戰斗中,他絕不做被殺的那個並且往後也是如此。

「果然……」佐助的回答在白的意料之中,可如果不這樣他就要傷腦筋了,「不過接下來,你是不可能跟上我的速度的,而且我已經占有了兩個優勢。」

「兩個優勢?」

「第一,是灑在這附近的水,第二……」白很耐心的做出解釋,「則是我一只手就擋住了你的攻擊。換句話說,你現在只能防御我的攻擊而已。」

話音剛落,白就用空著的左手迅速結出幾個印,幾乎完全不給佐助思考的時間。

什么這家伙用單手……!

「秘書千殺水翔。」

飛濺起的水花化作根根千本,從上空逼近佐助。

就在眾人為此屏息不止時,佐助一口氣提出查克拉跳至後上空朝白擲出數枚手里劍,逼得白節節後退,不待白站穩腳跟,佐助便已出現在白的身後。

「想不到你的速度這么慢,從現在開始你只能防御我的攻擊了。」

帶有明顯嘲弄的口吻諷刺了白之前予以自己速度的絕對自信。

而白之所以那樣斷言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接下來……

白身形一閃,兩人交戰的刺耳金屬撞擊聲又再次劃響空氣。

佐助眼疾手快,對著白的面具就擲去苦無,趁白側頭躲閃之際馬上給了個回旋踢,白避閃不及,愣生生地滑退數米遠落至再不斬跟前。

短暫的交鋒很快就有了結果。

白居然在速度上輸給了他……

從白的身上回目光,意外之下的結果令再不斬不得不重新審視起穩立於卡卡西一方的佐助。

「看來速度還是我更勝一籌啊。」在自己獲得了小勝的事情上佐助毫不謙虛,嘴角一翹,他繼續打擊敵方,「我碰到過速度比你更快的家伙,不應該說論速度那家伙無人能敵。」

「速度快的,我倒是見過幾個,也葬送過幾個,但你說速度快到無人能敵的,除了傳說中的金色閃光,我倒耳聞過一個人。」再不斬的視線落在一枚苦無上,那是先前佐助為了轉移白的注意力而丟擲的苦無,而這枚苦無正是昨日天夜放在佐助身上便於移動的標記。

那視線的意思不言而喻。

對於再不斬知道央而言,卡卡西並不意外,因為五年的時間,足以讓一個擁有頭銜的忍者之名傳遍忍界。

不過那都是表象。

天夜不可能讓忍界知道他的真面目,就像他始終不肯向佐助坦誠自己的身份一樣,那家伙其實比表面來得更加惡趣味,更加貪玩。

那樣一個充分地享受著人生的家伙,不可能輕易就讓別人揭下面具,包括……

卡卡西的目光轉向佐助。

即使在這個目前跟他最親密的人面前,也不會放松一絲警惕。

天夜就是這樣的家伙,所以直到現在佐助也沒能認出央的身份。

央與天夜的不同,就是完全發揮了那糟糕的性子吧。

啊啊……卡卡西無言地喟嘆了聲,看著佐助的背影,他的神情慢慢沉靜下來。

從佐助剛才的移動過程中,他似乎看到了瞬身術的影子。

難道……

他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昨日天夜拉佐助去爬瀑布的情景,以及經過數年也仍舊記憶猶新的暗部全體瀑布旅。

從那次號稱史上最難魔鬼訓練的修煉中他們全體暗部成員曾總結出一個真理以血肉之軀單槍匹馬挑瀑布除了死還是死就是死路一條,瞬身術才是好幫手!雖然他們仍然全軍覆沒……

那位大少爺倒是旁觀得臉抽筋,讓他們看他看得眼紅,卻站在那里愣是不肯上來搭一手。

……不過這也不能怪天夜,以天夜那年齡那小身板,盡管忍術用得各個熟練利落,但要接住他們……顯然只有被壓的份。

綜上所述,爬瀑布確實少不了瞬身術的幫忙,所以說天夜那個急性子該不會現叫現賣籠統地講了一遍吧?

一時間,卡卡西心里說不出的無奈。

啊啊,我早就說過了大少爺,把人領進門是要負責負到底的啊,你這樣半吊子真的太沒責任心了!

然而一碼歸一碼,戰斗中從不把心里事往面上放的卡卡西重新把注意力轉回跟他們嗆聲的再不斬身上,面不改色地表示他們可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你要是以為他們是小鬼而輕視我們,那可就要傷腦筋了。佐助可是木葉村的頭號新人啊,而小櫻則是村里最機靈的忍者,還有另外一個,愛出風頭、意外性第一的胡鬧忍者鳴人。」

話聽在耳里,再不斬卻絲毫沒把對方的示威放在心上,他只是目視前方提醒刻意放水的人。

「白,你知道嗎?再這樣下去形勢會逆轉的哦。」

「是啊。」白站了起來,全身慢慢散發出肉眼可見的有色氣體。

「這是什么?」佐助覺得那縷縷揮發在空氣中的藍色氣體似曾相識。

「很遺憾。」白如此說道。

「這是……寒氣。」

等一下,寒氣?這家伙也會冰遁?

這家伙難道跟天夜……

在佐助意識到的同時,就像白說的,他已經沒有機會選擇臨陣脫逃。

「秘術魔鏡冰晶。」

周圍的水迅速凝結,隨著白的結印,一面面冰鏡把佐助從上到下左左右右圍了起來,形成一個幾乎封閉的空間。

望著這個眨眼間便形成的空間,佐助覺得自己似乎被逼入了一個異常嚴峻的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