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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毓秀 宮哲c 1153 字 2021-03-19

程金枝輕飄飄地嘈了一句,卻見高勛湊古來壞笑著輕聲道:「那金枝你的意思難道在說,三哥不是男人?」

「他可能只是沒有表露在臉上吧?」

程金枝竊竊一笑,剛想捂嘴掩飾,卻忽覺左側臉頰傳來一陣溫熱又有些霸道力道,掐住了她白嫩的肌膚,一抬眼便是高珩強作笑容,卻又充斥著淡淡寒意的人臉龐。

「你們有這個時間開玩笑,是不是應該先想想怎么順利解決謠言這件事?」

「三哥說的對,三哥說的對。」

從小到大,高勛或多或少都有些畏懼高珩,此刻見他這副似笑非笑的可怖之態,急忙討好地擠出一個笑容,隨即住話頭故作認真地綳緊了臉頰。

而程金枝憤然地斜了高珩一眼,見高勛已經敗下陣來,也只得不情願地揉著被有些捏疼的左臉,腦中回憶起玉壺從進屋起到離開的各種畫面,默然少頃之後,臉上漸漸浮現出了一種怪異的神采。

「不過這個玉壺看起來那么膽小怕事,卻願意大義滅親去指證被她稱作是情同姐妹的人,還真是挺厲害的。」

「這確實是一點。」高珩點頭正色道,「不過最初讓我覺得奇怪的不是這個原因,而是她所說的那封信。」

「信?」

高勛和程金枝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了出來。

「你們可能不知道。自古皇親國戚甚至是群臣之間時有明爭暗斗,所以經常會在暗中派遣自己的親信潛入對方的宅邸或是身邊,好隨時探聽到一些機密要事,借機打壓。可如果說到傳遞消息,信這種東西太過實物化,萬一在中途被人截獲,就是最為直接的證據。所以為了保證潛入者和主使者兩方能夠萬無一失,只要距離許可,一般都不會選擇以寫信的方式來傳遞消息。縱使是寫信,也會用一些暗號或是一些外人看不懂的字眼來代替,絕不會長篇大論地記敘某件事,還就這么隨意地置於枕頭底下。」

高珩說著眉眼松動,稍作停頓,目光落在前方遙遠的一點上,突然變得深沉幽邃。

「我想太子派出去的眼線,不至於連這點基本的常識都不懂吧?」

「那你對這些這么熟悉,是不是說明你也曾經做過和太子相同的事?」

程金枝神神秘秘地朝高珩擠眉弄眼,卻見他淡淡一哂並沒有回答,而是繼續道:「最後一點,就是她聽到你去喊人召冰心前來時的反應。」

「這個我倒是看出來了。」

程金枝見他不願回答也就不再追問,調轉臉色接口道:「她之前明明很害怕和冰心對峙,可真聽到我們去找人過來時,又好像一點也不緊張了。就好像...知道我們一定找不到冰心似的。」

「或許她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因此沒有感覺到你在注意她吧?」

「所以說了這么多,你的意思難道是......」

程金枝說到此處戛然而止,眉間一緊,雖然已經猜到了大半,卻並不想說出此時的心中所想。

「對。」

高珩微微頷首,漆黑的眼珠漣漪輕浮,轉而面沉似水,凝然不動。

「我的意思是,那個冰心應該只是個替罪羊,這個玉壺才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