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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也不是給魏軒打電話求救的時候,雖說魏軒與高馳交好,同樣待自己也是沒的說,不過郁承然不敢保證他是否還有那個耐心解釋接下來的末世,更不想再揭開自己的傷疤供人欣賞,他恨極了那樣的過去,恨不得讓他想立刻去殺了陸浩,依照魏軒那大咧咧的性子肯定會嘲笑自己腦洞多么清奇思路多么寬廣,無數次的心里掙扎過後,郁承然將高馳抬到了樓上的卧室。

「哎,沒事長那么高干什么,我的老腰啊!」

郁承然將高馳放倒在了床上便開始伸展四肢,因著高馳身材過於高大以至於郁承然在拖扶高馳上樓的時候差點沒閃到腰,怨念的嘟囔了幾句後才開始尋找退燒葯給高馳服用。雖說這葯吃了但這高馳卻依舊沒有做出任何反應,郁承然雙手托腮眼巴巴的盯著高馳,目不轉睛好似這樣就能把人弄醒,整個房間岑寂的讓人心悸,只有高馳與郁承然的呼吸聲飄盪在這空盪盪的卧室,不停游弋。郁承然覺得自己這樣等待著高馳的蘇醒就同自己當初等待高馳的救援一樣的揪心,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磨滅人意志的等待,只好從自己的空間里搜尋出一本關於喪屍王的書來陪他熬過這一難關。

喪屍王覺醒的越早能力就會越強通常的症狀是發熱甚至昏睡數月,會在狂化中驚醒如果保持著理智那么這個喪屍王便是喪屍中的佼佼者,如果在變異的途中喪失了理智那就是毫無感情的狂戰士。當然喪屍王並不是絕無僅有的,看到這里郁承然不得不縮緊自己那顆小小的心臟,萬一碰到了其他的喪屍王那豈不是要大動干戈?他還想與高馳過著沒人打擾的幸福小日子呢,看來要盡快找到暗殺他哥哥郁承安的真凶,完成這一任務他就帶著高馳撐著船漂到一座無人島上好好生活,說起郁承然的哥哥,郁承然鼻子更是一酸,在沒有遇到高馳之前郁承安就是他的世界里唯一待他好的人,他依稀記得那年父母去世,他捧著他媽媽留給自己的唯一遺物時哥哥對他的微笑。

「哥哥會一直保護小然的。」

溫暖的手掌拂過自己的頭頂那是多么的溫柔,郁承然至今難以忘記,哥哥為了照顧自己放棄了出國學習的機會毅然決然地扛起了父親留下的生意,本應該瀟灑生活的哥哥被迫每天與各種各樣的人斗智斗勇,被迫去解決一件又一件棘手的事件。那時還沒有長大的他看著越發疲乏的哥哥心里越發不忍,於是也越發的熱愛他哥哥曾最喜愛的小提琴,郁承安唯一的愛好就是拉小提琴,小提琴可以說是郁承安的夢想,這樣的夢想也跟著那把他哥哥一直寶貝的小提琴一起交托給了他,對於小小的他來說重要的不得了,畢竟這是他哥哥郁承安交給自己的任務也是自己唯一能幫到他的,那時候郁承然真的很幸福,自己終於不是那個拖油瓶了。

看著至今自己還帶在手腕上的金屬色澤的手表郁承然漆黑的眼瞳一抹似淚的流光一閃而過,最後面帶微笑輕啟薄唇吻了一下手表的表蒙,將整塊表放在耳邊傾聽,滴答滴答表針的走動聲宛如他心念親人的心跳聲,每次這樣就會讓自己狂躁的內心得到暫時的安慰。可惜這本來是兩只手表他與哥哥一人一只,不過在後來被他哥哥送給了他未來的嫂子程梔的手里,這是母親留給他倆的唯一遺物,對於哥哥與他來說也可以算得上傳家寶吧,也許更算是一種母親給予的溫柔與肯定。不過這種肯定也在他哥哥死去的那晚消失殆盡,當他得知自己的哥哥與未來的嫂子在回家的路途中遭遇車禍的時候,過於孱弱的他哭著跑向了急救室可是還是晚了,不同的是程梔活了下來躺在病床上他卻不想再去看了,郁承然本來就是一個懼生的人要不是有他哥在中間作為紐帶他是不想與那樣看不透心思的女人有任何交集的,如今這個紐帶斷了他自然也不用回頭去傷神。想著想著郁承然的思緒忽然從過去的回憶里驚醒過來,一抹黯然。看著依舊昏睡的高馳,自顧自的摘下了一直沒有離開過他的手表,戴在了高馳那粗壯的手腕上,看著有點滑稽,不過郁承然卻笑的開心。

「我的媽媽可是肯定你了哦,媳婦快點起來吧!」

說起媳婦這個詞郁承然更是笑的越發燦爛,高馳以後可就是自己的媳婦了,空想著以後自己叫高馳媳婦的時候高馳的反應郁承然就止不住地去開心,見高燒終於退了郁承然便拿著棉球在高馳有些干燥的嘴唇上來回擦拭,見高馳還沒有反應索性就倒在了床上睡著了。

「喂,我是郁承然。」

這一大清早電話就沒讓人消停過,好在郁承然睡得沉,伸個懶腰看著身旁的高馳用手測試了一下額頭的溫度,無可奈何的還是有些偏高於正常人的體溫,郁承然自從看了昨天的書之後也跟著學得聰明了,默默地用清水控制著高馳的體溫,發熱是變異的必然階段,唯獨能做的那就是靜候佳音,戀戀不舍地吻了高馳溫熱的嘴唇,才開始認真聽著蓋羽在電話那頭匯報的情況與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