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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也是似曾相識卻怎樣也想不起來,似乎是那日打擾自己與高馳在車上纏-綿時的人。

「我都知道了,守著門。」

陸浩進了倉庫就沒再出來,爾後便看見一輛極其普通的黑色面包車從山路的另一方向駛來,看車牌號應該是外地的,不久後車上下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頭戴鴨舌帽嘴戴黑色口罩的人,看走路的樣子應該是個女人,只有女人才會注意自己的步伐怎樣能夠保持最優雅,那女人手上的大包讓人更加疑惑,見人進了倉庫好久沒有出來,看看手機上所顯示的時間自己已經離開高馳太久了,這次的獲還算豐厚,如果自己貿然跟蹤恐怕會打草驚蛇。思及此,郁承然只能悄悄離開。

「怎么了?從來到這里就沒笑過,誰惹到你了?還是說。。。」

郁承然自從到了高馳的公司後就癱倒在高馳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一直沒起來,直到高馳忙完工作走到他身邊挑著他下巴詢問他的時候,郁承然感覺到不自在才勉強坐起身來,想要擺開高馳那正挑著自己下巴的修長手指。

「又怎么了?我沒打擾你吧,私自開車去了郊區。」

郁承然閃躲的眼神,糾結著膽怯著對上高馳此刻不可捉摸的注視,定定地盯著眼前面無表情的男人,刻意壓低心里那無名的邪火自嘲道。

「既然都知道了還問什么,我心情不好,哎,哎!你別壓著我啊!」

高馳將郁承然罩在了自己的陰影下,鉗著那想要擺脫的手臂冷靜的審視著此刻眼神四處游移就是不看著自己的郁承然,高馳最討厭的就是郁承然這種眼神,眼神四處毫無定所就是不理會自己的目光,他知道,往往這種情況下都是郁承然想要說卻不敢說故作淡定的表現。他不喜歡郁承然不予自己分享心情的權力,霸道如高馳,他恨不得與郁承然融為一體,難道這樣還不夠與他推心置腹?

邪火之所以被稱為邪火,那就是他帶有一定的感染性,高馳的耐性也快被郁承然磨光了,壓低聲音詢問著故作鎮定的郁承然。

「郁承然,你有話就直說,這個表情我看不下去。」

這邊郁承然一看高馳險有爆發之勢,小心臟更加噗通噗通亂跳,不是被嚇得而是莫名想起了昨天晚上高馳情動時的樣子,簡直兩個極端,一個是性感的愛神另一個則是寡面的死神。

「我看見陸浩了,他。。。似乎和一個女人在幽會,雖說他與我無關但我總想著讓他死的更慘些,心才能舒坦。」

高馳依舊沒有動作,認真的看著郁承然的表情與動作。

「別太難過,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其實只要你肯,他陸浩死的肯定出乎你的想象。」

高馳就這姿勢將郁承然抱在了懷里,郁承然就這樣乖乖的任由高馳輕拍自己的後背,隨口搭著話。

「哥,你認識許氏財團里的人嗎?」

「怎么好奇這個,是z市的吧,咱們家跟他們合作過幾次,他家那老頭什么都好就是總想著找女婿。」

郁承然猛地從高馳懷里起身,眼睛直直的盯著他,嘴角不自在的顫抖了幾下,將懷疑的話說出口。

「不會是你吧,你答應了嗎?」

「你怎么總是懷疑我?小然。」

高馳將指在自己面前的手指放在了唇邊輕輕吻著,弄得郁承然不好意思的想要抽回手指,不過在力量上面郁承然總是處於弱勢。